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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積墒,沒有半點養份,種野草都有些難活,更別說是嬌嫩的花草了。
“姐夫,咱們現在要做什麼?”見著姐夫正看著地上的黃土發呆,小丫輕拽了拽柳一條的衣袖,小聲地向柳一條問道。
“咱們現在,”回身看了三個已經有些急不可待的小傢伙一眼,柳一條摸著下巴,輕聲說道:“應該去找一些肥料過來才行。”
“不過在此之前,咱們還須得墾出幾處可供播種的空地來。”拿起鋤頭,柳一條彎下腰身,躬身撤腿,將鋤頭向前探出,擺出了一個標準的鋤地姿勢,先試著鋤了兩下,雖有許久沒有接觸過鋤頭,不過以前的經驗和技術仍在,柳一條還是很快便找到了感覺,鋤頭在花叢裡來回靈活地舞動,撇開花莖根部,鬆弛地表土壤,整個動作如行雲如流水,沒有一點地滯後。
“看到了嗎?”找到了感覺之後,柳一條緩停下動作,扭身向三個孩子說道:“使鋤的時候,要注意腿,腰,眼,手的配合,出鋤要輕,回鋤要穩,儘量避開花草的根莖,僅鬆土皮,順道帶除去多餘的雜草,同時腳下也要有分寸,退的時候,身子要緩,落腳要準,不能踩到花草。”
第527章 相邀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嗯,寫得倒也貼切,”看著稚奴一筆一畫地將白日裡先生所吟誦而出的詩詞給寫將出來,李世民隨聲輕吟,不停地點頭,一是為了稚奴日益長進的字型,二是為了柳一條簡單明瞭的詩詞。
“通俗,但卻有理,看得出柳先生也是一熟知農事,質樸節儉之人。”接過長孫皇后遞送上來的香茶,李世民接著讚道:“從這首詩裡,也看出了柳先生想要教導稚奴他們勞作耕田的原因,而讓朕還有皇后能夠得知其中的道理,並不加以反對,想來這便是他為何會在一群孩子的面前,吟誦這首詩詞的目的所在。”
一眼看穿柳一條的把戲,李世民搖頭輕笑,並不甚在意。不過今天的事情,倒是讓李世民想起了柳一條的出身來,以農以器起家,先是耕犁,後是肥料,再是水車,縱觀柳一條的以往,這個柳先生對於農事農具之事,好似極為精通,常能想人之所不能想,為人之所不能為,若是讓他到大司農卿王炳仁那裡謀事,不知又會有怎樣一番作為?王炳仁那老爺子的年事畢竟已高,若是他忽然去了,這滿朝上下,足以接任大司農卿之人,不多。
思量著,李世民的思緒又被牽扯到了國事農事上來,這大唐境內,除了曾接受過大司卿給予陌農令的柳一條外,在農事上能與王炳仁相比擬的人,確是不多,至少在李世民的印象裡,好似並沒有那麼一個人在。
不過,若是真個讓柳一條就接任大司農卿的話。會不會是有些大才小用?畢竟柳一條之才,並不僅僅是侷限在農事器具之上,不管是詩詞,是音律,是醫術,是商道,又或者是政事,他也都是不俗,到底要給他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職位。怎麼才能很好地把他地才能發揮利用起來,讓他為朝庭為天下黎民謀福,這是個不小的難題。
李世民以前連做夢都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天,他竟然會為了一個人,因為太過多才而不知該如何任用而苦惱。
“柳先生是好意。臣妾心中也甚為明瞭,”彎身拿過太醫們給配出的藥膏,小心地調和了一會兒,長孫皇后輕柔拉過煜昱的小手,細心地為她塗抹著,道:“可是讓得煜昱,稚奴,還有兕子他們這些孩子去揮鋤勞作,臣妾看著總是有些心疼,皇上您看。這才一天的功夫,煜昱這丫頭的手上,都磨出了水泡出來。還有稚奴和兕子他們,也都是一般,剛才稚奴在書寫詩詞之時。小手都哆嗦得厲害。”
小丫的小手一縮,長孫皇后便停下了還待再說的話語,低下頭輕輕地在小丫已經破了表皮的水泡傷口之上吹拂了起來,之後再為小丫擦拭時,更是輕柔了許多。
“有苦,方有甜,一點小小地傷痛怕得什麼?”將手中的茶碗放於桌案,李世民扭頭看了都倦著小手的三個孩子,輕聲說道:“想當年,朕也似他們這般年歲之時。練武習藝,不止是手上,便是身上,又有幾處不痛,不酸,沒有磨出老繭來?”
“還有。當初朕初習馬術之時。每日在馬上顛簸,每次下馬。都須得半日站不得,走不得,坐不得,便是晚上睡覺,也都要趴倒在榻上方能入睡,”看了長孫皇后一眼,李世民又接著說道:“還有皇后,皇后幼學絲織刺繡之時,十根手指,可有哪一根是一直完好無損,沒有被針尖刺過?”
“父皇母后放心,這些傷痛,稚奴受得了!”聽得父皇母后的一番言語,小李治在一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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