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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意味。
“婉兒妹妹?”柳一條抽空抬頭向南宮婉兒看了一眼,道:“這不是前天在客廳見到的那位女遊俠麼,怎地有空到了這書堂之地?”
“你知道遊俠?”南宮婉兒眼前一亮,遂開口向柳一條問道:“你也懂武技?”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柳一條輕吟了一句,然看輕笑著向南宮婉兒說道:“遊俠兒,曾是柳某年少時的夢想,只是可惜,身無一技相傍,力尚不能敷雞,對於遊俠,只能心往而已。”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南宮婉兒隨著柳一條輕吟了一番,不由得上前緊走了兩步,
一條問道:“這首詩以前似從未聽聞過,敢問可是柳作?”
“《俠客行》,年少偶為,讓婉兒姑娘見笑了。”柳一條微愣了一下,混然想起,這句詩似出自李白的《俠客行》中,現還沒有現世,便渾不在意地給剽了過來。
“哼,婉兒師姐別信他的胡話,這樣的詩句,怎是他一個膽小的文人所能作出?依我看,八成是他抄來地!”狄芝芝一語中的,讓柳一條不由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師妹莫要胡言,這種事情豈是先生所能為?”輕說了狄芝芝一句,南宮婉兒向柳一條抱拳一禮,道:“剛才聽先生所吟之句,似有不全,不知婉兒是否有幸,一聞《俠客行》之貌?”
被南宮婉兒說得有些臉紅,不過能剽竊,有東西來剽竊,剽竊後還不用有什麼後顧之憂,這也未償不是一種能力。
柳一條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羞恥的,想當年他被老師逼著背誦這些詩句的時候,不也是下過苦功的,算下來,這也算是他勞動所得。嗯,雖然得來的,大多都是別人的勞動成果。
“這有何難,婉兒姑娘若是喜歡,柳某便將這首《俠客行》送與姑娘便是!”柳一條輕從椅臂上坐起身來,稍醞釀了一下胸中的豪情,遂便把後世詩仙李白的《俠客行》給吟了出來:
趙客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紫霓生。
救趙揮金錘,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一首古體五言詩,道盡了無數俠客豪情。
南宮婉兒與狄芝芝都沉醉在詩句所描述地豪雲意境當中,就好像是恍了神兒,失了魂兒一般,呆站在了那裡,痴了,醉了。就是連對遊俠一向都不太歡喜的張楚楚,也沉醉在了其中。古詩對於古人地影響力,是柳一條這個現代人所遠料不到地。
吟誦完畢,柳一條收拾了一下心情,看了看天色,午休的時辰已過,便彎身把兩個還在貪睡地小孩子給叫了起來,攆回了屋裡。至於院子中的三個女人,除了給張楚楚蓋了一張薄毯,狄芝芝和南宮婉兒,便被柳一條給晾在了那裡。
“先生,師孃她們什麼時候來的?”
“先生,師孃還有我姐姐她們是怎麼了?中了孫悟空的定身術了嗎?怎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先生,她們真的沒事兒嗎?過都快過了一刻了?”
“閉嘴!”柳一條雙眼一睜,那根從沒用的戒尺又被他給拿了出來,這玩藝兒,擱在這個時代,比什麼都管用,一看到這根黑幽幽的竹尺,兩個小傢伙的小手都是條件反射地,猛地一縮,同時也都閉上了嘴巴,乖乖地埋頭看向自己的書本,不敢再向外看一下。
“把這兩道題給我做了,做不好,明天上午的課改成《詩經》。”伸手甩給他們兩道題,柳一條又回到了他的講桌前,熟悉無比地用手撐著下巴,睡了。
“堂兄,你說這是不是先生在搞得鬼,”好一會兒,見柳一條閉眼睡下,狄仁傑又探頭探腦地向窗外看了一眼,輕聲地向著狄士傑說道:“依我看,定是先生施了什麼咒語,把師孃和姐姐她們給惑住了。”
“小杰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先生一向疼愛師孃,怎麼會對師孃不利呢?”狄士傑一如既往地一心擁護,輕聲說道:“依我看,師孃只是睡著了,而姐姐她們,八成是想來找先生的麻煩,被先生給點了穴位了。”
“嗯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還有可能是”狄仁傑點著小腦袋,還想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