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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喝了一口茶水,感受著茶水中淡淡地苦味。
看豫章似在強顏歡笑,李承乾心中輕嘆了一聲,不便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便輕聲把話題岔開,道:“現在已近了臘月,再過月餘就是新年,茹兒此去,年關時怕是就難以趕回了吧?”
“嗯,”豫章輕點了點頭,雖然不能跟家人在一起過年有些惋惜,但是她還是更想呆在外面。
“太子哥哥!”
“嗯?”
豫章輕抬起頭,臉色微紅地看了李承乾一眼,小聲地向李承乾詢道:“茹兒知道,太子哥哥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搜尋柳先生的下落,茹兒想問一下,太子哥哥有查到過些什麼嗎?”
這個丫頭,到底還是沒有忘記。
看了豫章公主一眼,李承乾輕搖了搖頭,道:“柳先生地行蹤詭異,從他開始隱避不出地那天起,就沒有人能知道他,還有他的家人身在何處。孤雖然心急,擔心柳先生地安危,但是多方查探無果,卻也是毫無辦法。”
“哦,”豫章輕點了點頭,臉色稍黯了一下,便不再多作言語。
第370章 傷患
張姐姐,你繡的這個手帕好漂亮!”狄芝芝一臉羨慕楚剛竹出的小帕,帕上的牡丹奼紫嫣紅,很完美,迷人,比她娘之前繡出的所有手帕都要好看。
狄芝芝的兩隻眼睛眯到了一起,看向張楚楚的眼神裡,滿是崇拜。
“芝芝妹妹,”張楚楚輕笑著把手帕遞給狄芝芝,道:“刺繡裁衣這種活計,就像是生子,做飯一樣,都是咱們女人天生的本分職責,只要用心學,都是一樣的。說不得再過些時日,妹妹繡出的手帕,比姐姐的還要好看呢。”
張楚楚輕輕地整理著絲線,一點點地誘導著狄芝芝去學習刺繡。
“姐姐又在說笑了,”狄芝芝輕撅起了小嘴,伸出她的十食遞到張楚楚的眼前,道:“姐姐你看,我的十根手指,幾乎都被扎過了一遍,這刺竹實在是太難了,比小時候師傅逼著我去學習劍法時還難上百倍!我怕是學不會了。”
說著,狄芝芝又把她往日繡出的手帕和鴛鴦拿於張楚楚瞧看,東倒西歪,千奇百怪,離正常的刺繡活計還遠得很。
比起刺繡來,她還是更喜歡去院中耍習劍術。
“初學皆是如此,妹妹不必灰心,”張楚楚輕笑了一下,扒看了下狄芝芝往日的刺繡作品,抬頭看著狄芝芝說道:“你知道姐姐初始學習刺竹時,手被紮了多少下嗎?當時姐姐繡出地東西比你現在的這些。可還差得遠了。”
張楚楚細聲地向狄芝芝安慰著,道:“記得那時我才十歲,就被娘給逼著學習針線,兩隻手,輪流著使針用線,手掌上的每一塊肌膚幾乎都被銀針給扎到過,更是有一陣,連碰都不能再碰,雖然苦了點,但是捱過去就好了。這就跟你練劍一樣,難道初開始的時候,你就能耍得像現在這般好嗎?”
“可是,可是這完全沒有必嘛,”狄芝芝看著面前的一堆針線,苦著臉,道:“這些東西若是想要的話,直接花些銀錢不是就可以買來麼,幹嘛還非要讓我去這麼辛苦地學習,我的手到現在都還疼著呢。現在我就是連做夢。都能夢見一大堆的針針線線。”
“買來的,和自己做出的,不一樣。”張楚楚看了狄芝芝一眼,輕聲說道:“在鄉下,這是一種手藝,也是一種活藝,在我們老家,不會做針線地女人,是嫁不出去的。沒有哪家的兒子,會娶一個不會做針線的婆姨。而且,當你嫁了人之後,你就會明白,親手給自己的夫君和孩子做衣服,是多麼地幸福,那是你用多少錢,也買不來的。”
“是嗎?”狄芝芝疑惑地看了張楚楚一眼,道:“難道姐姐給那個柳亦凡做衣裳鞋襪時。也會覺得很幸福嗎?依我看,姐姐肯嫁給他。就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還要給他做衣衫,美得他!”
“呵呵。這些,等你以後有了夫家就知道了。”張楚楚輕笑了笑,道:“我不知道妹妹為何會對我那夫君這般地有成見,不過這輩子能嫁給夫君,是我的福分才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此生能與夫君相遇,我已知足。”
想起之前柳一條對她的柔情蜜語,張楚楚臉上又是一陣蜜意。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這句詩詞,像就是在成親的當日,洞房花燭之前,柳一條對她輕吟而出地。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狄芝芝隨著張楚楚輕吟了一句,整個人都不覺得,痴了。
雖然自幼隨師學藝,少有詩書,但終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