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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著云溪強迫她坐在自己腿上。
云溪有些彆扭,元燾半威脅半哄她道:“之前是本王冷落了你,你可是在埋怨本王?”
云溪被自己的套路“套路”了,有苦說不出,只好吃了個啞巴虧,強顏歡笑地被元燾抱著坐在他腿上。
元燾唇角噙笑,俯身在云溪秀髮上深深吸了一口,眸光微眨道:“愛妃昨夜好香,香得本王整宿未睡,滿腦子都是愛妃的身影和香味。不知本王走後,愛妃有沒有想本王?”
聽著他滿口“愛妃”,云溪登時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才勉勉強強擠出一句:“想,當然想!妾身日日夜夜都想著盼著王爺,惟願王爺能獨寵妾身一人!”
元燾自然又認出了她臉上的笑容假到不能再假!
一時間,不禁面色微寒。
元燾開始認真回憶自己之前都有哪些地方疏忽了。
比如,云溪身上那忽有忽無的濃郁桂花香,大婚幾個月方才被逼顯露的真才實學,以及剛剛那顯然欲蓋彌彰的紅色胎記!
云溪見元燾臉色連番變幻,心裡登時打起了小鼓:他,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元燾驀地想起,曾無意中看到云溪右手小拇指蔻丹下有一點綠豆大小的紅斑,便不由分說地將她一雙玉手抬起,邊嗅邊說:“大婚至今,未曾賞賜過你什麼,愛妃可曾埋怨本王?”
云溪的心驟然一緊,笑得愈加不自然:“王爺日理萬機,妾身怎會這般小家子氣,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怨恨王爺?”
元燾顯然心不在焉地道:“那便好!前些日子本王得了塊白玉原石,正好可以給你鑿一對鐲子!”
戲弄
云溪奮力想抽回手:“淑妃賜的那隻鳳血鐲,妾身如今戴的久了,倒是戴習慣了。”
元燾此刻已猜出自己十有八九被云溪糊弄,也不生氣,心道總會找出證據的,笑了笑,別有深意地看了云溪一眼:“本王竟是今日才發現,愛妃素手芊芊如柔荑,玉指纖細若削蔥根,堪堪是精妙世無雙!”
云溪被他誇得汗毛倒豎:自己的破綻在臉上,他不看臉反而看手,這唱的又是哪出戏?
還有,這兩天下來,元燾他怎麼突然變得比自己還不按套路出牌了?
元燾唇角噙笑,目光沉沉落了下去。
幾寸之外,云溪十根手指白如青蔥,然而活動蔻丹之下全都一片光潔,根本沒有一點紅痕。
元燾不禁倒抽一樓涼氣,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本王突然覺得有些累!”
云溪登時要從他腿上爬下去:“是妾身……太重了!”
元燾卻目光如電,斜眼一睨,及時把她摁了回去:“不妨事,這樣就好!本王只是想靜一靜。”說完,對著云溪的手發怔。
云溪如坐針氈,更加膽戰心驚。
好半天,她才勉強想出個藉口,硬生生把手抽回,故意嬌嗔道:“想來是妾身的手不好看,這才給王爺添堵,令王爺不適。聽說春意閣的夏月姑娘不但琴藝高超,一雙柔荑更是玉骨冰肌柔若無骨,王爺還是找那夏月姑娘去吧!”
春意閣是平京數一數二的青樓,老鴇養女夏月姑娘生的是國色天香端的是琴棋書畫四藝皆俱,一曲樂起繞樑三日,那情那景,也不知有多少世家子弟一擲千金日夜排著隊,只為聽佳人月下撫一撫琴。據傳元燾大婚前也曾是夏月姑娘的入幕之賓,有人指天對地的起誓,曾親見大皇子從夏月姑娘從不讓外人踏入的香閨中走出。
“哦?你希望本王去外面尋花問柳?”
元燾聞言聲音一冷,懲罰地將云溪一雙小手擒住,放在唇邊碰了碰:“可是本王已經大婚了,如今心心念唸的,唯有家中妒婦一人!”
云溪秀目低垂,恨得咬牙切齒:登徒子!說誰善妒?王爺您才是醋罈子,而且吃的還淨是些沒來由的飛來之醋!
元燾冷靜片刻,很快便已想通:如果醜妻臉上的胎記是假的,那她應該就和那畫上一樣——天生麗質,傾城傾國!
看著云溪,驀地,元燾忽然想起春耕那日那個蜻蜓點水式的不經意的吻——觸感可真美好!
回味地舔了舔唇,元燾忽然有些惡趣味地想要報復云溪。
下一刻,他狹眸微眯,兩指輕輕抬起云溪下巴,俊臉壓下,聲音曖昧道:“說起來,大婚那晚本王竟然全無印象,竟連和愛妃親近時的感覺都記不清楚了!”
“呵呵呵,妾身……”云溪笑得尷尬,一時間如喪考妣,只想搬起石頭砸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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