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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日鄴皇讓他看過云溪畫像且語焉不詳,或許,父皇知道的遠不止這些。
比如,“醜妻”雖是梁帝義女,但真實身份到底是誰?
還有,她被暈倒前口中呢喃的那個“紫英”是誰?
或許扒開這層層迷霧似的面紗,他便能明白自己為何偏偏對這聲名狼藉的醜妻起了與旁人不一樣心思!
…
卻說凌翠見元燾走遠,憂心忡忡地看向云溪:“早晨還只是打幾個噴嚏,怎麼突然就暈倒了? ”
云溪卻一把拽住她的手:“你見到紫玉來儀簫沒有?”
凌翠也是大駭:“紫玉來儀簫不是在恪將軍那兒,怎會在這裡?”
云溪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是誰送我回來的?”
曾有一剎那,她以為那人是子嬰。
然而當元燾身上那一襲白衣映入眼眸,她卻知道,那很有可能是個錯覺。
“是王爺!”凌翠實誠道。
云溪咬了咬唇:“司空浩是子嬰的人,王爺撿走紫玉來儀簫,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招搖
三日之期轉瞬即至,司空浩終究不負所托,將特製的胭脂送到凌翠手中,並千叮嚀萬囑咐:“此物遇水不溶,王妃只管放心用。只是有一點必須謹記,切莫沾到白礬水。”
按理說云溪有了這一層保障,心裡應該安定許多。
可她每每瞧見元燾來探病時那意味不甚分明的曖昧眼神,心裡反倒七上八下,總覺得不踏實。
到了第七日,凌翠一大早便幫云溪化好了妝容,但見美人病後初愈容顏略有半分憔悴,然而卻嬌弱好比西子,另有一番風流□□。
元燾臨近午時方才到,一見云溪容光煥發不似前幾日那般蒼白,反倒愣怔一下。
云溪這時已經想得明白,雖不知自己哪裡露出破綻,但眼下元燾肯定對她是有懷疑的。
為了不和之前有太明顯差別,云溪明智地在元燾前方三尺處停下,極盡可能地諂笑著掩飾內心的忐忑:“王爺可算是來了,妾身等得花兒都要謝了!”
“今日氣色倒是不錯!”
元燾放下手中茶盞,抬眼望了云溪一眼,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三日前密詢鄴皇時,他老人家沉默半響,方嘆息了道:“她乃前楚德文帝膝下次女,靜樂公主!”
昔日靜樂公主才貌雙全名動天下,毋須鄴皇多做解釋,元燾早就如雷貫耳。
只是不知……她為何要喬裝出嫁?
莫非,並不想嫁給自己?
元燾心裡五味雜陳,但還是風輕雲淡地一笑,對云溪道:“若不把事情全推出去,本王怎能安心陪愛妃一整日?”
這幾日來,“愛妃”已然成了元燾的口頭禪。
“一整日?”云溪聞言暗暗心驚,登時笑得不大自然,“妾身怎好叨擾王爺太久?”
元燾勾唇一笑:“無妨!難得本王今日有空,咱們出去用膳,不知愛妃喜歡吃什麼?”
云溪怔了怔:“不是說好了去湯池嗎?”
“那也是下午去!”
元燾輕笑了笑:“此刻若不讓你果腹,泡那湯池水甚是耗費體力,萬一你一不小心餓暈在湯池中可如何是好?”
云溪只好讓步:“王爺說的是!”
元燾見云溪再無話說,當即唇角微勾,順勢攬住云溪腰肢,衝她和顏悅色道:“走吧!”
云溪登時微僵。
元燾對原因心知肚明,佯作不知,只戲謔地在她耳邊呵氣:“愛妃怎麼了?”
云溪只得強顏歡笑:“妾身,妾身腰裡有些怕癢。”
“原來如此!”元燾也不拆穿,只是笑了笑,“你我乃是夫妻,如此乃是常事,慢慢習慣了便好!”
云溪:“……”
元燾已經開始吩咐左右:“先去趟金玉閣!”
金玉閣是平京最大的銀樓,閣主重金招攬天下能工巧匠,造器之精美堪比宮中御用。
云溪不知元燾葫蘆裡什麼藥,就見一個略有些眼生的侍衛趕來一輛馬車,那馬車極寬極大,錦緞做篷金玉鑲頂,端得是豪門世家的奢華氣派。
卻見元燾看見馬車時微微蹙眉:“怎麼是這輛?換平時常用的那輛來!”
原來自從宗庵出事,如今元燾身邊另換了兩名侍衛,一個名叫高歡一個喚做宋離,雖然也是忙前跑後,卻總不如宗庵使著順手。
不多時,高歡驅著另一輛馬車來。
這一輛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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