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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就當是賺個人情好了。”
只盼著這位寧公子能爬得高些,也好讓她這份人情更值錢些。
沈瑜持筆沉思了許久,抬筆寫下了尊稱,而後行雲流水般將這封求情書給寫完了。
宋予璇在一旁看著,屏息不敢打擾,及至她將信放到一旁去晾著,方才又道:“只寫這麼一封就夠了嗎?”
“這件事的源頭在何處,就從何處下手。”沈瑜撣了撣那信箋,反問道,“難不成還要給京兆尹府修書?”
宋予璇愣了愣,而後老老實實說道:“那必然不成。”
沈瑜起了點興致:“你倒是說說為何?”
“京兆府會抓走耿軻,無非就是看在慎王的面子上。若是慎王鬆了口,那他們自然就會放人。”宋予璇先前從未同旁人商議過這種事情,如今還有些生澀,緩緩地說道,“可若是修書給京兆府,那邊未必會聽從,我們還會得罪了慎王府。”
“是這個道理。”沈瑜滿意地笑了。
而後尋了信封來,親手將那晾乾的信箋放了進去,抬筆寫了封皮,交給青溪:“將這信交給趙管家,讓他親自送到慎王府。”
青溪領命而去,這件事總算是暫時擱下,沈瑜略微鬆了口氣,自去忙旁。
及至第二日,津西院那邊便傳來了訊息,說是耿軻已經被放了回去,雖受了重傷,但好歹命是保下來了。
來回話的是新遣去津西院那邊的侍女思琴,沈瑜聽完後,先是問了句:“請大夫了嗎?”
“請了,”思琴有些拘謹,低頭道,“他傷得頗重,大夫說要好好將養些時日才好。”
“該用什麼藥就用,不用吝嗇,若是銀錢不夠,就向管事支。”沈瑜一向不吝嗇銀錢,囑咐之後,又隨口問了句,“寧謹呢?”
她原本還想著,寧謹會不會親自來回話,正經道個謝。
思琴答道:“寧公子中了會元,這兩日有不少人上門來拜訪,他索性閉門謝客,說是要準備殿試。”
沈瑜頷首道:“你回去。”
思琴離開後,青溪替她添了茶水,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寧公子,倒是……”說了一半,她又卡住了,愣是沒想出來什麼合適的詞來形容,只小聲抱怨了句,“怎麼連句謝都不來說。”
青溪覺著難以理解,沈瑜琢磨了會兒,倒是把寧謹的心思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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