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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像是“如山倒”,彷彿是以往積攢的都藉著這機會發出來了。
見她這病懨懨的模樣,青溪懊惱得不行:“早知如此,我昨日就該親自去煮了薑湯的,也不至於到如今這地步。”
都這時候了,她還惦記著昨日那事。
沈瑜哭笑不得,擺了擺手:“別唸了,去請大夫才是正經的。”
青溪一拍腦門,連忙出去吩咐小丫頭,讓她去找林子軒來。沒過多久,那小丫頭又折返回來,說是林大夫去了慎王府,只怕要過兩日才能回來。
“我竟把這事兒給忘了,”青溪急昏了頭,又趕忙吩咐道,“去請外面的大夫來,快些。”
沈瑜在床上躺著,聽後無奈道:“你別急,不過就是個風寒罷了,又不是什麼大病,我素來身子好不常病,哪兒用你急成這樣?”
“祖宗,您可別說了,”青溪進了屋,探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昨兒您還說這不礙什麼事呢,今兒一早就這樣了。”
這也算是個風俗,不該說自己“好久未生過病”這類的話,怕說嘴打嘴。
這麼久以來,青溪對她都是恭敬得很,言聽計從,少有這般模樣。見她已是焦急得很,沈瑜只好閉了嘴,不再說什麼話。
小廝從外面請了大夫回來,那大夫為沈瑜號了脈,也說是風寒小病,不礙什麼大事,開了一方藥就領了銀錢走人了。
沈瑜這才又向青溪道:“你看,連大夫都這麼說了。”
她倒是渾不在乎,青溪急匆匆地親自煎藥去了。
可事實是,大夫這麼說了也沒用,沈瑜服了兩天的藥,起初倒是稍稍好轉了點,可隨即就又病情反覆,甚至比初時還要更重些。
青溪又急又氣,先是將之前那大夫罵了一遭,又著人去請旁的大夫來,換了藥,卻仍舊不見效。
眼見著不過幾天的功夫,沈瑜已憔悴了許多,雲氏那邊還沒好,她這邊又病倒了,家中的事情便都落在了宋予璇肩上。
宋予璇見著她這模樣也焦急得很,向青溪道:“不就是風寒嗎,怎麼會到如今這地步?”
青溪也是一問三不知,與宋予璇面面相覷。
好在這時候林子軒終於從慎王府回來了,方一進府,就被請到了修齊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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