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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駒。”蔡書淵高興起來,“永容養不了,不如賣給我,我不虧待你!”
雙方,一個有意賣,一個有意買,交易起來就很容易。
蔡書淵當即說用三萬兩銀子,換那十八匹馬。
這個價格是挺高的。
蔡書淵以後就是李永容的舅兄,李永容也不好這樣佔他的便宜,只肯要二萬兩。
端陽節的馬球,原本只是打算玩一回,卻沒想到最後這樣峰迴路轉,贏得了四萬兩銀子回去。
回味過來,周勳他們幾個人也挺高興的。
蔡書淵多次覬覦杜世稷的良駒,如今得手,也開心。
“走,今晚我請客,咱們不醉不歸!”蔡書淵要請他們喝酒。
李永容他們,原本也是打算打完球去喝酒的。蔡書淵財大氣粗,他請客,李永容也不客氣,當即答應了。
“文恭還在箭樓上,我去找他。”陳璟道。
李永容點點頭。
陳璟很快就把他侄兒找到了,帶了過來。
蔡書淵把球場的事,都交給了管事,帶著李永容他們出門,準備回城吃酒去。
在門口,他們遇到了樊乃培。
樊乃培在等馬車,他因為從馬上摔下來,頭髮灑落,披了一臉,臉色死灰般,垂頭喪氣。沒有幫杜世稷贏球,杜世稷答應他的事也不算數。
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那個龜孫子,老子去抽他,讓他犯渾!”周勳看到樊乃培,恨得牙癢癢,上前要打他。
卻被李永容攔住了。
“別髒了手。”李永容輕蔑道。
樊乃培的臉色,更加難看,嘴唇微微哆嗦。
於是,李永容等人,帶著平淡神色,從他面前路過,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風揚起了塵土,一層輕霧般迷濛。
“。。。。。。真是個小人!”一向好脾氣的許天英罵道。
“根本不是人!”李永容的聲音很淡,卻帶著蝕骨寒意。
聲音越傳越遠。。。。。。
與李永容等人同行的蔡書淵慢慢回頭,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灰頭土臉的樊乃培,眼底閃過殺意,給他身邊的管事使了個眼色。
那管事的馬就落後幾步。等李永容他們走遠,看不見的時候,那管事折馬回去,找樊乃培去了。
李永容和蔡家的聯姻,並未說破,除了蔡家和李家,大部分人不知道。李永容也怕外人閒話,更怕萬一事情有了變故會尷尬,所以對自己的兄弟們也未提半字。
樊乃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否則,他也不敢在望平閣球場,給蔡氏未來的姑爺使絆子。
當然,他以後也沒機會知道了,那管事想。
第047章地位
陳璟跟著他們去喝酒,也是充數的。
他酒量不好,喝了兩杯就不敢多飲。
他們覺得陳璟年紀小,都挺愛護他,也不勉強。
倒是陳璟的侄兒陳文恭,小小年紀喝了四杯居然面色不改,讓陳璟大為驚歎。
在酒桌上,陳璟也終於知道了李永容等人為何和杜世稷結仇。
“。。。。。。前年年初的事了。我們打球,杜世稷眼瞧著就要輸了,派人使絆子,把宣明的馬給絆倒了。宣明從馬上摔下來,下半身就動不了了。”
宣明是李永容的朋友,曾經跟著李永容等人打球,球技最好。後來他出事,樊乃培才取代了他的位置。
提到這個,李永容他們都憤怒不已。
故意使壞,讓好好的人變成了殘廢,的確是大仇。
“杜世稷賠了二十兩銀子。為這事,我們都同他打了官司,縣太爺判他勝。這兩年,我們逢年過節都給送些錢給宣明。
宣明他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越發艱難了。他兒子才四歲,以後如何是好?”李永容說到這裡,狠狠悶了一口酒。
蔡書淵也接話:“若是在我的球場,斷乎不會如此放過杜世稷。”
兩年前,李永容跟蔡書淵還不熟,又因為望平閣球場需要交一大筆錢才能進門,故而李永容他們很少去。
倒是杜世稷,因為他的馬匹精良,時間空閒,一幫打球的朋友又多,經常混跡姚江各處大小球場,出盡風頭。
出事那次,他們是在一個小球場打的。
那場主在杜世稷跟前唯唯諾諾,出了事,他先摘清,根本沒有替李永容等人做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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