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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動。
“這誰啊?”
他低聲問道。
“此乃天方的國主,尤氏慕月。”
宦官語氣中滿是不屑,認為此刊骯髒不堪。
可他的陛下卻不這麼覺得,翻開精美的書頁,目光灼灼掃過每一張圖繪。
半晌後他抬起頭,將小夜談抱在懷中起身下了龍床,停在木案前,提筆下了兩道諭旨。
第一道給相爺:“國庫充盈否?”
第二道給將軍:“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作者有話要說: 嗯,一連兩章,你沒有看錯,明天還有
☆、朕與阿月門當戶對
天方三權分立,小國主說了不算。鄰國就不同了,仍然是個典型的集權制朝邦。皇帝說的話依舊是一言九鼎,非常算數的。
鄰國陛下上朝的時候,有大臣跪在地上磕頭,說陛下此舉不妥。
該國陛下把摺子往跪在地上的朝臣腦袋上一摔,瞪大眼睛問:“哪裡不妥?朕是國主,她是陛下,這叫門當戶對。”
門當你孃的對。
你娶人家個公主做皇妃,這叫門當戶對。帶著大軍壓境,要綁人家陛下回來侍寢,這就叫不妥。勞民傷財,惹得天下大亂,是昏君!
朝臣們雖說心裡頭是這麼想的,可誰也不想觸陛下的黴頭。天子之命,不敢不從。頭髮花白的大將軍只能穿好鎧甲,披掛上陣,帶著大軍奔赴天方邊境。
鄰國陛下將流入本國的小夜談統統買了回來,收藏在寢宮裡日夜觀看,看到興起的時候還感慨。
小夜談中的故事天馬行空,雖然大多是陛下和我,可也有妖精與陛下一類的。書中睡在龍床上的人來自五湖四海,各個行業。戲子伶人,書生臣子,將軍侍衛,宮人貴女,甚至還有刺客探子這種上不得檯面的。
為何偏偏沒有鄰國陛下呢?
於是鄰國陛下文思泉湧,當即提筆,洋洋灑灑的寫了三萬字,把自己的打算寫了下來。吹乾紙上的墨跡,摺好放入信封之中。
叫了位宦官進來,謹慎的囑託著:“千萬送到小夜談的主編手中去。”
宦官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老將軍帶的大軍尚未來到天方邊境,比老將軍遲出發幾日的鄰國陛下的投稿竟然搶先踏上了天方國土。
小夜談主編在某個深夜,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
主編深吸一口氣,絲毫不慌張,緩緩的掀開被子坐在了床邊。整了整衣衫,輕聲開口道。
“可是陛下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點點頭,的確是陛下派來的。
主編按捺住心中的狂喜,面上裝作波瀾不驚,心裡早就炸開了煙花。果然,蒙塵的明珠遲早是要重放光亮的。
我這個有趣的靈魂果然還是藏不住的,阿月火眼金睛發現了我。
“可否容我與親朋好友道別再進宮?”
話是這麼說不假,但主編的真實意圖是可否容我與親朋好友吹一波再進宮。
黑衣人聽了這話才反應過來,該主編八成是誤會了。他們的確是陛下派來的,卻並非是天方的陛下,而是鄰國的陛下。
從懷中掏出了信封,為首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小夜談主編。
主編雙手在身上擦了擦,跪坐在床上,虔誠的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撕開封口,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陛下還給我寫情書了?”
或者說是給我的冊封名號?夜妃就不錯。
然而當她撕開之後,裡頭厚厚的一摞。多年的閱稿經驗讓主編在剛剛看了一眼的時候就下了定義,這是一篇國主與我的瑪麗蘇文。
“您覺得怎麼樣?”
黑衣人低聲問道。
主編心中的狂喜散去,知曉了今次並非阿月接她入宮。跪也不跪了,翹著二郎腿皺起眉頭,不耐煩的翻閱起了手中的書稿。
“入手點比較有新意,還真沒有人從鄰國陛下角度出發來蘇阿月。”
然而話音剛落,主編就將書稿扔到了一旁:“但這種東西怎麼能發表呢?自己被窩裡看看得了。”
黑衣人不依,若是自家陛下寫的文沒有登上下期小夜談,那他們回去還有命麼?
當即從桌上抽出了幾本剛剛刊印好的,封面寫著:“妃嘗心動?”
這種都能發出去,我們陛下寫的憑什麼不能發?
一把大刀橫在主編的脖子上,為首的黑衣人壓了下來:“發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