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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毓語氣稍顯柔和:“今晨你怎麼早早離去,可是因為累極?”
蘇青禾悄悄回頭掃了太子一眼,有些顧忌他在場,不敢與門主過分親暱,便後移了一步道:“門主睡著了,屬下不敢驚擾,便悄悄離去……”
丹毓索性抓住她的手,嘴角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你怎麼還這般謹小慎微的,往後長安不在,怎麼侍奉湯藥?”
蘇青禾詫異地抬頭,門主可沒說過讓她侍奉湯藥啊?
太子見兩人一前一後,一進一退拉拉扯扯地令他頭皮發麻,丹毓簡直是無視他的存在啊,好歹他也是太子,而蘇姑娘尚屬清白之身,他怎麼能這般唐突?難怪人家小姑娘怕他!
眼見丹毓毫無鬆手之意,也沒有讓他就坐的意思,太子無奈搖頭,兀自尋了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下了,並長長地發出一聲嘆息,企圖引起兩人的注意。
蘇青禾回頭看了太子一眼,見他懶懶地坐在太師椅上,長腿伸直,一副站累了的樣子,並不請自來到了茶水品茗。
她趕忙抽出自己的手,不敢在儲君面前繼續唐突。而丹毓也終是放過了蘇青禾,對太子說道:“太子午時才出,如今又入祈雲殿找本座有何事?”
太子從香茗中抬起頭,端方笑道:“聽聞門主身子好些了,便過來探望,畢竟本宮是奉父皇之命前來探望門主的,豈能不關心?”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太子也很可愛的,你們說是不是?
這一章我刪刪改改,廢掉了好幾千字了,可是還是很渣的樣子,我卡文啊,覺得情節鋪展不開,乃們又越來越沉默了,俺著急,不知道該怎麼辦。
☆、第42章 四十二吃醋
丹毓與太子心懷鬼胎,眼見太子裝模作樣;丹毓便也裝模作樣客氣應道:“難為太子身為儲君這般關心本座,令本座感激不盡;然而本座已無礙,多謝太子關心了!”
言下之意,他已經沒事了,太子既是奉命來探視,是不是可以告辭了呢?太子這般頻繁地出入祈雲殿,生怕別人不明白他的心思麼?
太子悠然放下茶盞,坦蕩笑道:“既然門主已無礙;可見不需要蘇姑娘照顧了。說來也巧;本宮此次拜訪雲嵐山,除了奉父皇之命探望門主;還有一件事需與蘇姑娘商量呢;既然門主無事,本宮是否可以借蘇姑娘移步說話?”
丹毓笑了,語氣微冷,見招拆招道:“太子找阿禾有何事?”
阿禾阿禾,叫得這般親暱,也不嫌甜膩得慌嗎?太子腹誹,臉上卻笑道:“好歹蘇姑娘曾在宮裡住了一段時日,本宮與蘇姑娘彼此皆有往來,自然有事情商量。”
“何事?若真有事便在此地說開吧,阿禾是本座身旁之人,有何事不能經過本座?”
太子真是被丹毓的話震得一抖擻,平日裡看丹毓冷冷清清的,真的對一個姑娘動了心思便這麼直白炫耀,似孔雀開屏宣示自己的主權麼?說甚麼阿禾是他身旁之人,真當蘇姑娘是他的人了?可惜不過是他自己“想當然”,蘇姑娘也未必真對他動心思呢。
太子想起東山上與蘇青禾的對話,復又心情大好,繼續與丹毓糾纏:“門主這般約束蘇姑娘,只怕本宮不好說話呀,畢竟這只是本宮與蘇姑娘之間的事。”
“你和阿禾能有什麼事情,阿禾為本座的代理門主,有何事瞞得過本座?”
“呵呵……那也未必,門主日理萬機,難道本宮與蘇姑娘研香,或一起上街聽個小曲兒,也要經過門主麼?”
太子挑眉說得得意,既然丹毓這般挑開了話直說,他也宣示炫耀曾與蘇姑娘的獨處吧。可見也不是丹毓才能與美人相處的,阿禾可沒有對他動心思。
丹毓沒聽過蘇青禾曾與太子上街這一茬,不由得眼神一沉,笑容皆冷了。
蘇青禾察覺出不對勁,她雖不明白太子為何把她與他的友好相處說得這般微妙,而門主為何斤斤計較不肯讓她與太子獨處,可她還是察覺出門主的不高興的,便低聲解釋:“門主,屬下乃是為了與太子研究蘇家奇香,才一同上街觀看西域舞女所使的屠紅香的。”
她可不是擅作主張偷偷與太子出宮玩耍,而是為了使命別有目的前去的。
丹毓促狹一笑:“太子尋阿禾便是因為這一件事?”也不是什麼神神秘秘的事情,衛淵澈非得故弄玄虛說得他與阿禾多麼親暱。
太子輕咳,為了顯示此事十分重要,便故意說道:“蘇家奇香所使金玉丹與屠紅香可不是人人都能碰得,稍加不注意便毀壞了香料,因此,本宮十分有必要與蘇姑娘獨處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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