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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宮覺得,門主似乎對阿禾有些不同呢。”
蘇青禾立即臉紅耳赤,低頭想要掩飾,可也擋不住春/光外洩,似含羞待放的花朵。
太子的心情十分微妙,蘇青禾這般他愈加肯定自己的判斷了,他有些不甘心,然而出於矜持他不能唐突佳人,只小心翼翼地試探:“門主對阿禾頗為照顧,以至於阿禾這般關心門主?”
“不是!”蘇青禾立即否決,她想解釋,可不知該說點什麼呢,遲疑了許久,只含糊道,“門主畢竟是門主,無論他照顧與否,屬下都應當關心的。”
太子笑笑,眉眼彎彎狡黠似狐狸:“那阿禾可還覺得門主嚴厲,不好相與?”
蘇青禾搔搔頭:“門主身居高位,日理萬機,習慣了嚴厲,然而他本人並非如此……”
“是麼?看來阿禾對門主十分了解,想來這些日子與門主頗為親近?”
“殿下……您……您誤會了!”蘇青禾想解釋,忽然口拙了,不知如何解釋,她與門主有些不清不白,可她覺得似乎不如外人想象的那樣的。門主與她親近只是覺得她……有趣?亦或者有別的原因,總之她不認為那是男女之情。無論如何,門主應當不會喜歡她的吧,她雖偶爾想入菲菲可也不敢奢想。蘇青禾至此都十分困惑,門主為何待她如此?她手足無措,再加上身世之謎揭曉,令她對這段“感情”語法無從期待,果然她與門主仍是隔著很遠的距離,並非那麼容易走近的。
“那阿禾為何對門主這般瞭解?”太子又問。
蘇青禾含糊道:“屬下對門主從不瞭解,亦不敢妄加揣測。”
“你怕他?”
蘇青禾搖頭:“屬下只是不敢……不敢胡亂揣測……”她也不知道她在回答什麼,或許牛頭不對馬嘴。可她對丹毓的確如此啊,不敢奢想,也不敢胡亂揣測,甚至如今,她都覺得門主的親近別有目的了。
太子溫柔地盯著她,雖然無審視的表情,可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忽然都看得明白了。原來蘇青禾對丹毓便是這樣的一種態度,有些不安,有些畏懼,不敢親近。看來一切都是丹毓單相思了,不管這十幾天裡他做了什麼,小姑娘對他也並非完全動心思,即便有些念想也在不安和惶恐中退縮了。
他愈加喜歡蘇青禾這樣的性格,單純、迷糊、謹慎而有自知之明,這樣的性格一點兒都不適合丹毓這般雷風厲行的,反而更合適他呢。
太子心情大好,猶如死寂的湖水又被一道春/光給照亮了,忍不住咧嘴笑了。
“殿下,您笑什麼?”蘇青禾問道。
太子舉目四周的風景,唇邊愉悅不減:“此處風光明媚,甚合本宮心意!”
蘇青禾莫名其妙,覺得太子今日有些反常,令她摸不著頭腦呢。
恰巧宮人來通報,說門主傳召蘇姑娘。
太子臨時插一腳道:“本宮有話與門主商量,便與蘇姑娘同去吧。”
宮人也是莫名其妙,心想太子不是剛從祈雲殿出來麼,怎麼又有話與門主說?但看太子笑眯眯,春風得意的樣子,他們也無話可說了,只安靜地低頭領路。
太子與蘇青禾一同前去祈雲殿之時,早有宮人向丹毓稟報了。
丹毓身子剛剛恢復,本是慵懶地披著外衣坐在羅漢塌上飲藥等候的,若只是阿禾前來,他便無所顧忌了,不用費心思穿戴,因為可能隨時還要躺下將養。誰知聽聞太子一同跟來了,只能咬牙命宮人奉來衣冠穿戴整齊等候,為此,丹毓在心裡記了太子一刀。
他聽了宮人稟報太子一出祈雲宮便尋找蘇姑娘去了,與蘇姑娘在東山懸崖上獨處了許久。他不是不明白太子的心思,只是沒想到衛淵澈這般光明正大地與他較量。
兩人走上丹墀之時,他在祈雲殿裡便聽聞他們的笑聲了,兩人言笑晏晏,阿禾的聲音很小,生怕驚擾了他,衛淵澈的笑聲不大,可那愉悅的嗓音實在過於刺耳,令他蹙眉。
兩人走入大殿之內,他盯著他們,見阿禾似乎瞬間斂住了笑,低下頭來不敢與他對視。
她在他面前都有些畏畏縮縮的,在衛淵澈面前便舒展自如,甚至與衛淵澈相處,都笑得也比與他相處的多,實在令他心頭沉悶。而衛淵澈春光明媚,負手含笑與他對視的樣子也不討喜,難道在東山上吃了蜜了麼?
阿禾先行萬福請安。衛淵澈也拱手見禮。
丹毓沉沉掃了太子一眼,對蘇青禾道:“阿禾,過來!”
蘇青禾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邊,低聲詢問:“門主,您身子好些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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