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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但是卻不致命。張燕恍然大悟,心道:“我倒是有些小看了你們。”
但是他的嘴角卻掛起一絲冷笑,想來是之前的戰鬥太沒有挑戰,發揮不出他真正的水平。看著天色將暗,張燕有心退卻,但是心知如此一退,必有傷己方黃巾之氣勢,頓時他大喝一聲,裝做憤怒地說道,“城牆上的那廝!我張子安必殺你以洩我心頭只恨!明日城破之時,便是你喪命之時!哼,走!”
“殺!殺!殺!”張燕身後的黃巾軍個個眼露紅光,光是那殺氣,光是那氣勢,就令徐州眾人心中膽顫不已,杜塵也是愁眉不展。不愧是黃巾……杜塵咬著自己的嘴角,那裡已經隱隱滲出鮮血。“兄弟們,走!就讓這些徐州鼠輩再活一日!”
張燕無比拉風地一夾馬腹,率著黃巾撤入軍營。於是便有了很奇妙的一種情景,損兵折將的一方士氣高漲,賺到點小便宜的反而面色慘淡,如同輸光的賭徒。而那些取了黃巾軍頭顱的徐州精兵都紛紛丟掉了那些首級,也不知為何。有些遺憾啊……杜塵想著想著便嘆了口氣,看著身邊那些面露懼色的將士,他心中嘆息著,一支軍隊要是沒有了氣勢,那和烏合之眾又有什麼區別呢?
想到這裡畢,杜塵卻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之響,怕是底下的那些戰壕、碉堡中的將士們都能聽見。旁邊的陶謙,十分不解,頓時問道,“不知杜小友為何發笑?”
杜塵用很好笑的口氣說道,“撤退就是撤退嘛,非要說些漂亮話再走,就好像小混混打架一般,打不過,臨走之前,非得說幾句狠話才行。更何況,你個張燕,又不是傳說中的九幽十四少,說一句‘你給我等著’,就能嚇住三聖一府一兇!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呢?浪費口舌而已。如果明日他攻不下徐州,我在想他又要說什麼呢?”
陶謙張了張嘴,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子,笑著說道,“杜小友所言甚是,世人都重臉面,怕是這黃巾將領也不例外呀!不過老夫真的很希望看到明日這個時候,他又會對我們說些什麼,莫非是‘今日某身體不適,且留爾等姓名?’”
“哈哈哈!”其餘眾人一通大笑,氣勢頓時隱隱又有些回覆。“那賊將口氣竟惡劣如斯!”杜塵“大怒”道,“今日他莫想睡得安穩!”“哦?”陶謙眼前一亮,“莫非杜小友又有一個計策了?”杜塵上前幾步,在陶謙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說完以後,陶謙的神色很是激動,杜小友真乃大才也,有你在此,徐州城保定了!“
當杜塵與陶謙商量明日的戰事時,陶謙的那個護衛回來了,那個護衛,手捧一個盒子,走到陶謙的旁邊,“大人,拿來了。”“杜小友啊,為了感謝你,近日為徐州城做的一切,我決定以私人的身份送你一件禮物。”
“禮物?什麼禮物?”“杜小友,你看現在,天氣寒冷我等尚且如此,杜夫人……”杜塵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看向琴夕,見琴夕似乎被凍得臉色慘白,頓時心中一絞,急忙取過陶謙中的衣服想給琴夕一眼披上。”
“夫君!”琴夕卻伸手阻止了杜塵的手,正色說道,“夫君和將士們皆身受冰寒之苦,妾身豈能例外?夫君何其不公也!”“你!”杜塵第一次有些生氣了,沉聲說道,“我就你穿上就穿上!”琴夕小嘴一嘟,倔強地看著杜塵。陶謙心中暗歎,上前一步說道,“杜夫人,老夫看你們二人尚未完婚,就當這是老夫我送給你們的新婚禮物吧!”
“就是!”杜塵急地心中焦躁,不由分說便將衣物披在琴夕身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再不乖,看我晚上回去怎麼收拾你!聽到收拾兩字,琴夕頓時臉上一紅,又羞又怒地瞪了杜塵一眼,又似乎覺得不妥,只好嘟著嘴穿上。“放心吧!”杜塵看著穿上衣服的琴夕,心情頓時好了幾分,好似心中一塊巨石落地,淡淡說道,“某必讓此黃巾退卻!”
“那是!那是!”眾人一陣贊賀,陶謙更是如此。“對了!”杜塵忽然想起了方悅,說道,“那方悅似乎是一個將才,就將這事交與他吧!”“好,我知曉了,杜小友,你就放心吧!”“夫君……”琴夕走上前來,和杜塵站在一處,“那黃巾真的會退卻嗎?”“不相信我?”杜塵微微一笑。
“怎麼會呢,妾身說過,妾身永遠相信夫君,支援夫君!”
入夜,城外的黃巾軍的帥帳裡,張燕坐在營帳之中,燒著火盆,就著那微弱的光讀著一本書卷。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營帳,朝著徐州的方向看了一眼。外面很冷,也很靜,只有些少許的烏鴉的啼叫,呀呀呀地讓人心煩。黃巾軍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輪到守夜的人,才圍在篝火邊,使勁拉著身上單薄的衣服,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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