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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那些吃著熱食的一千黃巾,有的不禁舔了舔嘴唇,一天上下,他們除了早飯粒米未進,滴水未飲,看著他們吃著,他們只能死死地握著長槍,若非是他們,自己怎得會落到如此田地!
一炷香(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方兩千將士向前,相隔數百米。
看著那些吃飽喝足的黃巾賊子個個眼中放出紅光,陶謙心中大苦,暗暗後悔,他甚至想到,莫非杜小友真的不懂戰事?
一千黃巾如一千匹狼,呼嘯著衝向方悅率領的一千徐州精兵,方悅牢牢記著杜塵的言語,令將士不得擅動。
但是他的心中也在喊苦,戰事拼的就是氣勢,越是衝向前,氣勢就越旺盛,看著就要到眼前的黃巾賊子,方悅暗歎一句,今日怕是要折在這裡了。
俗話說的好,天意如刀,難防難防。
剛才還氣勢如虹的一千黃巾忽然衝勢一衰,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杜塵看得仔細,右手一揮,喝到,“擂鼓!”
“咚咚咚!”
方悅正在疑惑,聽聞鼓聲,大喝一聲,“諸將士,隨我來!讓這些賊寇嚐嚐我們徐州的兵刃之利!”
隨著話音一落,方悅幾步衝到一名黃巾眼前,手中的長槍一甩,徑直刺向對方,卻發現對方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隨即躲閃不急,被方悅一槍刺穿。
這就是黃巾?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黃巾軍?
來不及細想,方悅抽出長槍,再次朝另外一個黃巾刺去,結果大同小異,他頓時心中一疑,看向身邊,表情古怪地看地徐州精兵們個個英勇非常,取走對方性命。
怎麼感覺我們才是攻無不克的?方悅心中有些好笑。
那些徐州精兵也發現,眼前的敵人好像一個個都軟了似的,一槍一個準,頓時士氣大振。
好似一面倒的局面,一千黃巾竟然片刻之間就被一千徐州精兵殺滅,徐州僅僅陣亡一百餘人。
南門城牆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張著大口好似不會言語了一般,便是那擂鼓的兩名將士也不知何時停住了。
杜塵瞪了他們一眼,他們羞愧地再次擂鼓。
“夫君……”琴夕輕輕搖著杜塵的手臂,“你且看看那些人……”
順著琴夕的指示一看,杜塵頓時心中一樂,以陶謙為首,個個瞪大著眼睛,張著嘴,皆附在城牆邊上看著下面。
“咳!”杜塵咳嗽一聲,颳了下琴夕的鼻子。
另一方,張燕不敢置信地看著己方的精兵如殺雞屠狗一般被殺地乾淨,心中頓時明白過來,想必中了對方的計了!
“上面的小子,你安敢欺我!”張燕折了馬鞭,拔出腰間的劍,策馬衝向戰陣,後面的黃巾一擁而上。
“嗯,賊軍怎麼莫名其妙就力竭了呢?虧我剛才還懷疑杜小友不懂戰事,不懂的人是我啊!”陶謙頓時看向杜塵的眼神更加炙熱了。
方悅正在收攏已方將士的屍首,瞥見黃巾賊眾一擁而上,頓時有些慌了,“風緊扯乎……”
那近九百的徐州精兵趕緊帶著戰友的遺體撤入戰壕,不過不少人還是割了那些黃巾軍首級,掛在腰間以作軍功。
“戒備!”杜塵大喝一聲,城牆上的將士紛紛拉弓舉弩。
第十八章:謀定
與此同時,城外的張燕看見此場景後,惱羞成怒,正欲策馬向前,不顧一切的衝向南門。突然這時,吹過一陣冷風,吹醒了張燕那發熱的腦袋。
“停”,張燕手一揮,頓時止住了身後黃巾軍的衝勢。他仔細地檢視南門前面那一塊古怪的地帶,只見那裡坑坑窪窪,有的單獨成型,有的連成一片,但是相同的是,裡面埋伏著不少的徐州精兵,怕是有兩千餘之眾。本來張燕有些輕視徐州,但是經過了剛才的教訓,他分外小心,高度重視起來,於是策馬停在原地想了又想,似乎有些搞不懂那些東西的作用。
小心起見,他派出了幾百黃巾先試探著攻擊。不想那些黃巾剛剛臨近最外面的一層戰壕,頓時從戰壕裡面站起一排人,用手中的弩箭一陣亂射。黃巾軍的裝備大多以攻擊性武器為主,這和他們以命換命的戰鬥作風有著很大的關係,一通亂射,黃巾頓時倒下數十人,還有幾百人負傷。張燕皺了皺眉頭,一邊下令那些黃巾撤退,一邊調出五百弓手。
“放!”張燕一聲令下。五百人的齊射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若是平時,那些徐州精兵早就驚慌失措了,現在嘛,哼哼,只要俯身往戰壕裡一貓,那些箭支大多落空,只有幾個倒黴鬼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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