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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那張燕低罵一句,看了一眼左右,拳頭緊握,若是自己不是主將,早已衝上去剁了那廝!如今便只能在這邊著急。城上的杜塵見陶應已經接近了第一座井闌,頓時大喝道,“擂鼓!為陶將軍助威!”那擂鼓的徐州將士憋著氣,死死地砸著鼓面,鼓聲頓時上漲了幾分。“諸君用命!守衛徐州!”杜塵用嘶啞的聲音喊著,隨即他感到一隻柔軟的小手替自己揉了揉後背。“你……”杜塵一轉身頓時驚呆了,什麼時候琴夕竟然在自己身邊了?“下去!”杜塵嚴厲地說道。琴夕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杜塵,手邊還握著一柄軟劍。原來,琴夕正在家中梳洗,忽然聽到街上百姓喊話,說是黃巾攻城,心憂杜塵,登時趕來,到了城門之上,杜塵正在左右指揮,琴夕松心之餘暗自心喜。只見那杜塵一襲青衣,指揮有度,絲毫不見驚慌,其下眾人見主將如此,自然也是心中不懼。直到黃巾井闌靠前,琴夕怕杜塵出什麼意外,才走了過來,為此,她還在心中羞愧地想道:“不是妾身不與徐州出力,只是夫君安危關係到妾身性命……如果夫君不幸……那妾身也只能隨夫君而去了……面對著抱著這個心態的琴夕,杜塵不管說什麼也不管用了,面色一沉,重重說道,“此地甚危!離去!”琴夕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妾身說過,生,是杜家之人,死,是杜家之鬼,更何況,夫君便是妾身的天……天若塌了,哪裡都是危險之地……不管夫君今日如何說,妾身都不會走的……”“你……”杜塵皺了皺眉頭,盯著琴夕看了良久,隨即長嘆一聲,“傻瓜!”得此評價,琴夕反而一笑,就這樣守在杜塵左右。身旁之人見一婦人尚且如此,如何不死命殺敵?“叮!”金鉤之聲,又是一架雲梯架上城牆,厚板之上,數十名殺紅眼的黃巾精兵衝了過來,跳入城牆,正是杜塵方向。杜塵心中一驚,暗暗想到,事到如今也只能看自己的命運了,抽出腰間的寶劍,杜塵大喝一聲,“望諸君念城中百姓,奮勇殺敵!”竟硬是擠開護衛衝了過去。見主將一文弱書生尚且奮勇迎敵,身後的護衛如何能退?當然他們也不會退,紛紛衝了上去。這人!琴夕又急又氣,連忙趕上杜塵。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此時的杜塵心中現在只有這句話,大聲喊著:“一點寒光萬丈芒,屠盡天下又何妨?深埋不攻凌銳志,一聚風雲便是皇!煊赫亙古一劍鋒,縱橫風雲各西東!日月為身雷作將,劈山斷嶽天血紅!”邊喊邊衝向一名黃巾,聲勢倒是巨大。
那黃巾見一文弱書生衝來,心中一愣,待再看時杜塵,連忙長槍一擋,劍身磕入槍桿半許。這下杜塵就有麻煩了,本來就和杜彪練了一年武,力氣怎麼會大呢?如今劍卡在對方槍桿上了,頓時急的冷汗直冒。正在此時,一柄軟劍橫來,一槍刺入那黃巾頸部,解了杜塵之危。杜塵正要感謝,一見來人,頓時又吃驚又尷尬。“……”琴夕白了一眼杜塵,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杜塵臉上的尷尬,心中暗暗有些好笑,妾身本來就說通曉武藝,你就是不信……嘻嘻……“咳!”杜塵咳嗽一聲說道,“果然很危險啊……”琴夕暗暗無語,分出三分心神護住杜塵,其餘用於殺敵。
只見琴夕身影漂浮,動作極為迅速,一柄軟劍好似追命繩索,僅僅一下,那對敵的黃巾便瞪眼倒下,著實厲害。
看著琴夕的樣子,杜塵心中頓時冒出一個想法:“我了個去,難道《秦時明月》中的赤練化身琴夕了嗎?但是,我也不是衛莊呀。”“真的好像赤練啊……”杜塵尷尬地感慨半句,看看左右,只見眾人皆在殺敵,唯獨自己乾站在此處,臉上一紅,奔著一個黃巾去了。這下頓時惱了琴夕,琴夕每殺一名黃巾,皆要回頭看一眼杜塵,如今一看,自家夫君竟然沒了?頓時急的四處張望,終於發現了那個可惡的人,急忙趕了過去。杜塵現在已經明白,劍不是用來砍滴,而且自己的力氣也太小,怕是連琴夕也不上……咳!左右一張望,瞥見一名徐州精兵正在與一名黃巾死戰,杜塵暗暗上前,對著那黃巾背部就是一下,頓時後進前出,把那名徐州精兵嚇了一跳。“我……殺人了……”杜塵呆呆地抽回劍,看著地上那名死去的黃巾士兵,說不出心中是有何感受,有些空虛,有些恍惚,竟然沒有現一柄長槍衝他而來。叮!又是趕來的琴夕擋住了這下,秀目一瞥杜塵,怒道,“夫君!”杜塵頓時一驚,心想我這是在幹什麼啊?在戰場發呆?嫌自己命太長?歉意地看了一眼琴夕,杜塵照著剛才的做法,又是幫助一名徐州兵殺了一名黃巾。“杜先生勇武!”那名徐州兵一聲高喝頓時讓杜塵羞愧幾分。我去,我偷襲也叫勇武?毀三觀呀!城牆之上的徐州兵一聽自家主將身為文弱書生竟然也殺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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