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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從徐州東門飛出的箭支,簡直是一波隨一波,綿綿不絕。“井闌上前!壓制!雲梯著緊!第一個登上城牆者,賞!”天下間果然是不怕死的軍隊最可怕,冒著徐州城的弓箭,井闌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紛紛回射。方悅一看,心知該動用弩手了,杜先生說道,弩手在近距離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剛才並沒有使用,如今對方井闌雲梯靠前,正是時機。“弩手聽我令!”方悅將弓手的喊令交給了副手,自己來到眾弩手旁,“前隊射!”一通激射,賊軍井闌之上立刻倒下數十。“前隊蹲下裝箭!中隊射!”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離威力比弓箭更甚,賊軍的木盾哪裡還派地上用場,紛紛盾破人亡,跌下雲梯或井闌。“中隊蹲下,後隊射!”等到後隊也射完,前隊早已裝好了箭支,“後隊就地裝箭,前隊起,射!”真當是箭支如雨,呼嘯不絕,若換做別的軍隊遭受到如此的打擊,早就潰敗,但是黃巾不愧是黃巾,硬是頂著箭雨衝到了東門。砰!在付出無比巨大的傷亡之後,第一架雲梯勾上了城牆,只見雲梯架上十餘名黃巾紅著眼睛跳上城牆。杜塵大喝一句,“殺!”早有一人殺了過去,“諸君隨我來!”正是陶應!陶應著實不凡,挺身向前竟一人殺敗十餘黃巾,而後跳到雲梯之上,大開殺戒,不時有黃巾跌下雲梯。杜塵頓時大急,這可是老闆的兒子啊,“子承!小心!”陶應聞言定神一看,只見近處一架井闌射來箭支無數,當下心神一緊,槍如白龍,揮舞不停,竟是將所有箭支盡數擋下。這麼牛!杜塵看得目瞪口呆,待陶應飛身返回之時,一看其額頭,才恍然,只見陶應額頭,出了一層冷汗。“還好小爺武藝高強……”陶應心有餘悸。杜塵無語了一下,看到陶謙已經趕到,大聲喊道,“陶大人!”陶謙知道杜塵喊的是什麼意思,當下下令,“諸君上前,取滾油之物!”在這時,第二架,第三架雲梯也是勾上城牆,雲梯之上,諸多黃巾面露瘋狂之色……
“隨我迎敵!”陶應時引了一批徐州精兵衝了過去,要是被那些黃巾攻上了城牆,那黃巾必定士氣大振。杜塵很是心急,焦慮地看了一眼那邊,對左右說道,“取一柄手弩與我!”左右一愣,心想:該不會這位先生也要上前迎敵?隨即立刻想起陶謙的話,頓時急切地說道,“杜先生只管統御,迎敵一事還是交與眾位將軍吧……”杜塵白了左右一眼,心說:“我只是想增長一下膽氣而已……”那邊陶謙領了一千徐州精兵,潑下滾油,登時下邊的黃巾慘叫連天。“點火!燒了此物!”陶謙指著雲梯說道。雲梯本就在護城河之外,靠著木板鐵鉤勾上城牆,若是一燒,黃巾必定過不來。但是陶謙忽略了黃巾的瘋狂,那些黃巾精兵竟然冒火衝了過來,跳入城牆,大肆屠殺,但立刻被徐州精兵斬為肉醬。這時,五座井闌已到,與徐州南門的城牆隔河而對,上面的黃巾弓弩回射,造成了很大傷亡。“舉盾!舉盾!”杜塵大聲喊著,立刻有一對盾兵上前,護住了弓弩手,黃巾的箭支砸在鐵盾上,叮叮作響。自然有一些護衛死死地護著杜塵,杜塵大聲喊著,“護著我做什麼!”然而不管他如何說,那些護衛就是不走,死死地圍住杜塵。“陶應!”杜塵喊了一聲。陶應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飛身下了城牆,點了一千精兵。那一千精兵本就在城內候命,只是出於命令不得擅動,看著己方傷亡巨大,登時眼紅面赤,聞陶應前來點將,士氣大振。“開城門!與我殺敵!”陶應對著城門守將喊了一句。城門徐徐開啟,放下吊橋。“眾將!”陶應對著身後的將士說道,“雖此行九死一生!吾等也不可後退一步!”“死戰不退!”“死戰不退!”全軍響應。“出!”陶應跨上一匹白馬,引軍出了城門。張燕在遠處看得仔細,先是一楞,隨後立刻醒悟過來,頓時大喝,“守住井闌!”然而戰場如此嘈雜,如何能聽到?左右黃巾將士一看,無法,只好前去傳達張燕的命令。陶應這一千精兵身帶引火之物,殺出城門。陶應更是一馬當先,銀槍揮舞,無人是其一招之敵,煞是威風,但是黃巾眾多,死命衝向陶應之後的南門城門。陶應大喝一聲,“將士們!勝敗在此一舉!死戰!”“死戰!”
“死戰!”
“死戰!”
第二十五章:情兮
陶應此時似乎心有感應,一回頭,只見數把長槍刺來,陶應擋了幾下,抵不過長槍越來越多,無奈之下,只好翻身下馬,再看那馬,早已被十數把長槍刺穿,悲鳴一聲,黯然倒下。那馬兒與陶應相處兩年,親如知己,今日卻落得如此下場,陶應頓時怒了,招式大開大合,立馬數名黃巾斃命。見陶應如此英勇,那八百徐州兵士氣如虹,一時間竟壓制住了黃巾軍,緩緩向那五座井闌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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