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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家那兩位還有這樣潛在的內秀沒有發掘出來,要不看看能不能改良成諸如霓裳羽脫舞、凌剝曲什麼的,有空了叫她們跳給我看好了。
只是看他們一片遐想連天地嚮往不已,顯然沒少拿我家女人YY,讓人很不爽,
乃上前,拍了拍其中一位的肩膀
“兄臺,和這兩位很熟麼”
“開什麼玩笑,這兩位都是什麼人物,內廷所屬地,我等也不過在國朝大宴,得以遠觀一二,便是驚鴻絕豔了”
恩,還算坦城,我把他從一干可能需要種荷花,埋地溝的後選名單上剔去。
“再說了,現下都已經適了人,據說都陪到了雍華府上,那人權勢熏天,兇名在外。》片嘆息。
“對了,這位大人怎麼稱呼”他轉頭對我道
“你可以叫我牛糞,每錯,就是專們用來插花地那種”
“……顧而散。
“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下,關於名譽損失和精神損害賠償的問題了”我對剩下那呆若木雞的,輕輕一笑道。
第一百六十四章 念往昔繁華競逐
以“信不信我告訴太上,你誹謗他老人家識人不明,讓明珠暗投,讓鮮花插牛糞”之類理由勒索了一通後,只留下那幾個望著手書欠條,直是欲哭無淚,還要強做笑容的傢伙。生動的說明了,亂八卦要付出代價的道理。
“老大你這算不算逼良為貪啊”李祁偷聲問道:
“那個不算把,應該餓不死人的,品官都有口份的職田,職事官還有公獬田,夠他喝上一年粥的了,”我輕描淡寫道。“至於他們回頭去,喜歡怎麼搜刮,那是御使大爺們的事情”
象唐代官員的俸祿較他朝相對豐厚一些,但也就是餓不死的程度,養活一家老小綽綽有餘,但是迎送往來,家丁僕役、車馬轎伕、師爺幕僚的費用,就捉見襟了,還不包括大量編制外的胥吏差辦支派公用。不往地方支攤伸手,很難對付過去,只是多一點少一點的問題。
以縣官為例,雖然位卑至下九品,但是要管的事情多相當的煩瑣,相當於現在地方政府九套班子的職能,都要一把抓。因此協辦的幕僚師爺就少不了,象負責案牘公文的刀筆師爺,稅賦名籍的錢糧師爺,治安民政的刑名師爺等等。
官員也是人,也有**和需要,聖人的精神境界也不能消滅作為人類,最基本的生存和生活需求,因此按照唐代三百年以儒為主,兼取百家,主張三教合流的道理,象朱熹之流老夫子,應該綁起來丟到荒島上去學野人魯濱遜滅他的人慾,考驗他的天理。
因此,綜觀有唐一朝,倡賢不倡廉,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廉吏清官,也並不提倡的兩袖清風這種東西。卻湧現出一大批能臣幹吏,由於官員也並不禁止經商牟利,因此也並不怎麼將本職之外的收入,視做見不得人的所在。
象房杜姚宋那些史上名臣,那個不是身家鉅萬婢僕如雲,哪怕是魏徵之流的忠直清流,號稱一生節儉,家無正寢,那也是有車有房,生活富足衣食優裕的。因為國家的強盛,這些灰色收入的代價,被算在國家正常運做成本中,被灘薄了。
相比這些風華雪月的閒情逸事,遊宴上談論最多的,還是近來的戰事。
“老大,據說西北那位聖上,已經下了詔書”李祁倒是一臉的期待“不知道那路人馬有這好運”
我卻輕輕搖了搖頭,哪有這麼容易。
雖然他們,談起朝廷大軍的大舉收復關內道的情形,顯然相當的樂觀。今天又是克復了幾縣幾城,明天兵鋒已至哪裡,恍若飲馬長安,移宮還都,已經是指日可待了,只是按照我對這段歷史大致的印象,越是這時候,官軍陣營越容易掉鏈子。
而史上的賊軍諸將個個基本都是小強,他們雖然戰略和大局觀上可以說是一塌糊塗,而且自私自立的很,但多是久戰邊軍出身的,打苦戰和保全實力頗有一套的,對手上安身立命的那點本錢,尤看的極重,絕不肯輕易讓你吃掉的。許多次官軍就是在高歌猛進,得意忘形中,被逼上絕境的叛軍背水一戰翻了盤子,一夜打回解放前。
而且,這次西北朝廷出兵的事情,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透過我的大致佈局,遊擊軍、右虞侯軍等部努力,好不容易被分散引出來的安軍大部,倒都被這些西北軍猛追猛打的,都退縮回去了,被消滅的不過是諸如河北附軍、降軍之類二三流的軍隊,那些精銳干將見機跑的快,倒損失有限。
再則,還有軍政號令的問題,先前北有陳玄禮、西有馬遂、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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