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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身體不行,還在調養中。真要他隨同急行軍顛上兩天,只怕要掛在路上。
只是
到了襄陽之後。我的書記杜佑,也變的有些一反常態地沉默寡言起來,不過我總覺得他除了近鄉情怯之外,還有點別的什麼。按道理他應該算衣錦還鄉什麼的,自從跟隨我開府後,他也水漲船高的八品地宣議郎,節節攀升為光祿大夫領庫部員外郎。
“佑,有辱使命,還請大人責罰”
只見他面有難色,對我重重一拜
“他們怎麼說”
他有些難以啟齒的吞吞吐吐地說
“大人在城中的任何事情,都於杜門無關”
我嘿然冷笑一聲,地方巨族想置身事外不算意外。雖然這杜門將來會因為他,而重現光彩,重新成為著名的宰相世系,但在眼前,他還只是個歷史有汙點的留用人才。曾經離開家族到京城去追求夢想和前程的無數世家子之一。沒眼力的看不上他所代表的意義,也不希奇。
隨後,一陣騷然,尾隨著上來一位面上有疤,看起來陰沉凌厲的年輕人,手中還有些血跡,他就是人稱龍武五小將之一的卓弈,
為了不引人注目,跟隨我身邊的,都是這些比較面生的年輕人,比如扶風之戰倖存下來,又參加了河北一系列大轉折戰役的求三泰,塗伯均那些武學士官們。
他露出一種狂熱和興奮,對我躬身道
“果然不出所料,杜書記前腳才出門,後腳大宅後門就跑出一個通
的……著,恩,杜景雲”
看著杜佑聽見這個名字,變的面如蒼雪,我心中嘆道。
世家大族積累下來的驕傲和矜持,可以理解,但是故意去挑戰上位者的氣量,那就是不知死活的矇昧了。
“難道還比能太原王更強橫,”另一個年輕的參軍插口道,
這些年輕的參軍、書記們,職權常常是交錯的,因此有意無意存在些競爭的心思。
這話說的很重,他臉色再度變了變,他參與我清理那些河北世族的過程,知道我對付的手段,甚至還出過一些主意,
“大人”重重的喊出來。
政治永遠都充滿了妥協和犧牲,當外在的壓力,超過了維繫內部的利益紐帶,就註定有人要為自己的錯誤和愚行付出代價,成為被犧牲掉的一部分。比如當顏真卿越來越當仁不讓的成為河北文臣第一人後,現任的中都留守已經從上到下換成晉陽王一脈的人。
所謂世家大族,固然擁有比尋常寒門庶族更多的資源和積累,但物極必反,同樣他也有足夠龐大的族人需要供養和管理,過於龐大的家族,也有僵化和**的問題,並且因此失去活力與進取心,族人子弟繁衍的多了,不可能人人都能分配做到資源,有得勢的就有失意和潦倒的。這也統治者分化和控制他們的手段和機會。
雖然有地方郡望大族的配合,更穩定的接受地方,但卻不是必備不可的條件。所謂的“襄陽杜,傾半城”,那已經是過去式,要不要清算,那該是魯南陽頭痛的事情。
“杜門裡。還有什麼你在意的人和事物麼。事情了後,就把他們帶走把”
“什麼”杜佑驚了驚,
“有沒有興趣自立門戶”
這不是沒有先例。當年杜甫地祖父杜審言,以文章四友名滿天下後,就在河南訪取自立門戶,成位訪取地一大名門。
“大人……
“來了”一聲警示,打斷了他的下文。
只見。
一彪騎士趾高氣昂的緩緩度街而來,不用他們怎麼耀武揚威。那些士民百姓就畏如虎蠍地早早退讓出一大片空間,為首之人白羽鑾兜,顯的很有些氣勢和精神
“那位就是太守大人魏仲犀的弟弟——襄陽軍有名的猛將,永安軍使領將軍魏孟馴”
做為留在南方活動的前斬首隊成員,安息人管二,開口,龍武軍在南方的利益代表之一,和探子頭目。他兼具襄陽富商地身份,這昭明臺就是以他名義選好包下來的。
襄陽地處望要之所,因此雖然不是邊境,但卻置了一個正編軍——永安軍。而不是象其他大邑一般僅僅置個治安部隊性質的守捉之責,這永安軍使。就是其胞弟魏孟馴擔任的。
“不過這位猛將,很有些趨利避害的手段,某些時候跑起來,簡直比鼠類還快”他聲音有些譏笑的意思
“哦”
“據說當年賊軍下山南,朝廷赦令各郡急援南陽,襄陽距離最近,這位魏軍使卻帶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