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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卻細細咀嚼起茶渣的滋味來。
我恍然了悟,卻聽溫哲突然介面
“其實王承義雖然號稱國戚,但是身份大有商榷”
“哦”我起了興趣,溫哲他常年在省臺行走,確確實實掌握不少密聞公案。
“當年那樁廢太子二王帶兵犯公案,太子的生母王皇后已經被廢死,國舅王守一出相時,因為貪墨枉法,也被抄家賜死,只有國丈王同姑念舊恩,被去職訓令禁足太原,一直於家族中低調不揚,王承義他應該是後來為了承養天年,才過到祁公門下,這麼一個過氣的國戚,在人情寒暖相當現實的官場中,能有多少作用很值得懷疑,更別說才沾點邊的假子”。
“至於作為那位李大將軍的代表,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只不過是在長期駐守期間,作為對太原王氏為代表的豪門,一直與他這個繼任中都留守,保持了相當的合作和善意,的一種投桃報李”
“這種態度,一般不會具體到王門某個人身上,以這位的作風和態度,看起來也是不象會在戰場上,容易讓別人獲得好感的人”
說到這裡溫哲想到什麼,輕輕皺起眉頭
“再說了,王門一向以血統自傲,雖不禁通婚了,但還有高門氏族的驕傲,對那些祖上有胡族血系的官員,歷來
色,始終自看高一等。更何況這李大將軍雖然李姓I三代的契丹人,既然王門需要放下身段來結好他,恐怕所面臨的麻煩也是不小”。
“清風明月在否”我轉身叫喚
“正在堂下聽侯召喚”門外應聲道
沈希已、崔昔宦如幽影一般,從暗處站了出來。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薛景仙當先問起
“這廝來成都也有幾日,到處聯絡結交地方人士,連宮中都遞過侯見的片子,還在城東燕樂坊,宴請過幾番”
習慣在臉上掛著淺淺笑容的沈希已,鞠手回聲道“短時內,也就查出這些,更具體的東西,還需要一些時間”
“當時,周旁在場的,都已控制住了”面無表情的崔昔宦道“基本可確保,沒有人亂說話”
“很好,一個個考問下去,不用當心傷亡”
我又對他道
“你負責把剩下的人給我糾出來,弄到城西外的莊子裡,死活不論”
“是”這兩位看了一眼我的意思,輕輕頷首而去。
“老溫,用你過去的關係”回頭我又交代道,“給我查查他的底子,比如西北朝中還有什麼得力的故舊”
“河北路不是我們的長處,也許可以借鑑……善的那位顏採訪地力量”薛景仙提醒道。
“如此甚好”我應道。
顏家被害死一門三十餘口。顏卿的幾個兒子去獻俘僥倖逃得一死,卻到了太原後也玩起人間蒸發,至今兩家還在打御前官司,連顏臬卿這房唯一的血脈,還是借反正的劉客奴之手,重金從叛賊那裡偷偷贖回來的,這個仇可結的大了,相信在不影響大局的情形下。那位顏老先生,應該樂意提供一切幫助的。
他又補充道
“重點查查那人,在家中地地位如何,與誰親近,又於誰不善,有什麼喜好。能代表多少人的意思,順便也查查這一門大族中,能說話算數的哪位幾位,誰最有希望下任當家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作為一個巨族,人多口雜的,對掌握語話權地少數人來說,按照親疏遠近的對比,不可能做的面面俱到,讓所有資源和好處做到一碗水端平利益均沾。
有當權的就有失勢的。有得意就有不滿意的,有主流就有非主流的。尋常人家的一點家產,就足夠讓兄弟反目。更何況一個人口眾多的大族,一團和氣只是一種美好的理想,有時候之需要一個外在地誘因。
“此外我們不是還有位吉摩居士,尚可藉助之”說到這裡,溫哲又想起一人,興奮說道。
吉摩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詩人兼一代名臣王維,王吉摩先生,作為長安城中某些人誠意地證明。他與一批知名之士,被透過秘密渠道偷送了出來。
作為大唐的舊日臣子。被授強偽官後,本來做好遣送到洛陽後面唾逆賊,以全死節地心理準備,沒想到先是道路不靖,第二批俘臣沒能成行。
後來看押在大慈恩寺裡,天天曬太陽,捉蝨子自嘲黴死終老此地,卻在各種官軍打來謠言訊息流長飛短中,有一天又突然黑巾矇頭的被提出去,只道要迎頭一刀痛快了。
結果一路輾轉被送到成都時,不勝唏噓,頗有再世為人的感懷,還特地做了首不在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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