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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蕭徹腳步一頓。
☆、錦瑟無端五十弦(10)
鳳新皇宮的氣氛本算得上極好,但不知因著什麼原因,宮中高位者的行為皆不比尋常。先是攝政王怒氣洶洶,不過他一向冷肅威嚴,也未在宮人間掀起太大的波瀾。
然後便是一向和煦慈藹的太皇太后,難得神色嚴肅,一本正經起來。幸得皇室治下甚嚴,雖惹了些議論,卻也很快被教養嬤嬤們平息了下去。
宴席接近尾聲,上位者接二連三地離開。官員與夫人們自是識趣地不再逗留,彼此客套著漸漸散去。
韓悠慢慢走到韓縢身邊,不動聲色地將他攔住,笑道:“許久未能見到爹爹,不知府上諸事可還順遂?”
韓縢瞥了一眼正朝他們走來的顧染,負手一笑:“如今你兄長既已回來,國公府自是輕鬆了不少。”
韓悠面上雖平穩淡定,心中卻已生出灼急,見自家父親仍只欲打著馬虎,眉眼間不免生出旁的情緒。但這情緒不過被韓縢淡淡一瞧,便很快又收斂起來。
韓悠低低出聲,語氣中帶著些哀求:“爹爹,蕭……”
卻被低沉迅速的聲音一下打斷:“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然後抬眼,朝她身後之人淡淡笑道,“左相不遠萬里來到鳳新,真是辛苦。”
顧染亦回以輕輕一笑:“為國分憂,是顧某的本分。”
韓縢讚許地點頭:“左相果真志存高遠。”
顧染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眉梢微揚:“如何都比不上國公爺。”
韓縢似是不置可否,對著韓悠緩緩行了一禮:“願太后鳳體安康,微臣告退。”
韓悠面色微僵,停了半瞬,方才輕輕頷首。
韓縢一走,殿內便只剩下了韓悠與顧染。
韓悠稍稍打量了周遭,故作不解:“哀家方才見左相身邊明明立著一個侍女,怎麼一轉眼就不在了?”
顧染掃了一眼跟在韓悠身邊的兩個侍女。其中一個正暗自觀察她的舉動,另一個卻只單純低著頭。
微微一笑:“太后似是很擔心攝政王?”
她將她們父女的對話聽得很清楚。雖猜出這是韓縢故意為之,可如今事情緊急,便顧不上別的了。
韓悠挑眉:“左相倒是比哀家想象中的還要直白。”
顧染又是一笑:“鳳新地道當初被封住,恐不僅僅只是因為女人吧。”
韓悠面色一僵。這左相,一上來便威脅她,偏偏還是最重要的兩處。轉念一想,唇角噙上了輕笑,看來這顧霜在她孃親心裡並非沒有分量。
似是嘆息:“就算左相知曉了這些,又能如何呢?”
顧染淡淡看著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我要你進去,將她帶出來。”
韓悠彷彿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掩嘴輕笑:“左相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哀家可真是不明白呢。”
顧染毫不意外她的反應,輕笑出聲:“說吧,什麼條件。”
韓悠都快忍不住拍手了:“女子中能遇見左相這般暢快之人,真真是極好。”
“不過……”見顧染眼風一掃,目光幽深,便忍不住低頭玩弄起自己的護指套來。半晌才緩緩接道,“就是擔心,這樣的條件左相承受不起。”再抬頭時笑容愈發深了,“又該如何是好呢?”
石桌上下都被兩人摸索遍了,可一絲動靜也無。
男人忍不住地皺眉:“莫非這石桌並無甚特別之處?”
顧霜想了想,有些納悶:“不應當呀……”
男人恨恨踢了石桌一腳,腳背立時傳來痛感,而那石桌依舊毫無反應。伴隨著疼痛與無奈,男子洩氣一般地坐在了地上。
“算了,我們還是安心待在此處。總會有人來尋我們的。”
顧霜轉身看著他,神情有些意外:“你安排了人接應?”
男子憤憤:“我是說,蕭徹那廝不會就看著你進來不管你吧?!”哪有人接應!
顧霜這才明白。見他一臉鬱悶,又想想自己如今皆是被他所連累,忍不住繼續刺激:“誰叫你魯莽草率,成事不足。否則也不會陷入現在的局面。”
出不去的話,便只能坐地等死;但就算是出去了,蕭徹的人也會立刻將他擒住。
這人還真是——顧霜忍不住地覺得好笑,她見過的最笨的刺客。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魯莽草率?你說我敗事有餘?”
顧霜不想在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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