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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庭樹一時間語塞:“你、你要什麼?”
何幽楠轉過臉,什麼也不說了。她不說話,顧庭樹也不再說了。
幾公里的路程,平時騎馬都嫌累,但是今天時間過得非常非常快。他們一步一步地沿著官道往前走,春風的熱度和灰塵的氣味縈繞在四周,這就是離別的味道了。
不遠處的山上矗立著一座灰濛濛的寺廟。“這就是了。”何幽楠停下腳步。
兩個人匆匆地看了對方一眼。
“路上小心。”何幽楠說。
顧庭樹又看了她一會兒,眼眶裡有些發熱,他猶猶豫豫地轉過身,牽著馬返回來時的路。
“庭樹。”何幽楠手裡拎著小包袱,靜立在漫天黃沙中:“我想要的,是你。”她平靜地開口:“你的人和你的愛。”
顧庭樹背影一僵,直直地站著。
“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我以為我們永遠都可以那樣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又把心給了別的人。”何幽楠的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下來:“你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她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轉過身朝山上走了。高山巍峨,山道崎嶇,她一步一步地往山上走,前路沒有光明,道路又是崎嶇苦難的,就像是她的一生了。
過了很久,顧庭樹才轉過身,雖然已經什麼也看不見了,但是他一直看著那座山,鬱鬱蔥蔥連綿不絕,那是他少年時代的愛。
顧大少爺又經歷了一次遲到的失戀,頗為頹喪了一段時間,因此對家事也不怎麼在意。靈犀倒是有心打探。果然何幽楠不是自願離開,而是被顧太太強行逼走的。
這是很機密的事情,當天兩個人的談話沒有第三人知道。但是據顧太太身邊的丫鬟提過幾句:“太太病好以後,問過阿桃的事情。”
靈犀心中一動,又想到顧庭樹說過,海棠臨死都不肯承認害死了阿桃和孩子。當時大家都以為,海棠是為了逃避謀害顧家長孫的罪名。現在想來,倒是真有些可疑的地方。那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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