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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tianchao恥辱。”
弘曆有些糊塗:“仗祖宗餘蔭,皇伯母威加海內、汗阿瑪徳被朝野,夷邦藩國,鮮有不敬者——或有一二自大短視、冒犯天威的宵小戎翟,兒臣料其難成氣候!”
坐在使臣第三位的大策凌之孫十分惱怒,待要起身辯駁,被身旁的小策凌按住,使眼色命其不許妄動。
“海外有四海啊!”書雪示意弘曆回席,“大者善謀小者勇,二位將軍都是元帥根基,你要虛心求教才是!”
“是。”弘曆嘴上答應,私下覺得不以為然。
基調定的不錯,御筵上賓主盡歡,大小策凌當眾盟誓:“忠侍皇主,永為清藩。”場面達到gaochao。
接下來如劃定疆界等細務就由軍機處、六部衙門負責接洽。
五月十四是固倫端順公主的八十大壽,皇主是孝女,宗室親貴、文武大臣豈敢怠慢,自四月底就有外省大員遣人送禮,太太本不欲大操大辦,書雪勸說“您是要做高祖母的人了,這樣大的福氣天下有多少人享得?談不上張揚,大哥他們的臉面總該顧著。”太太覺得有理,也就沒再堅持。
雍正襲漢禮,進太太為固倫端順大長公主,永慶兄弟進爵一等,壽宴當日,永慶的奉恩公府、永振的伯爵府外加永保的男爵府齊開宴席,場面極盡鋪張。
永慶身上有奉恩公和順義伯兩個爵位,現在的府邸是由伯爵府擴建而成,太太並未開府,起居之所自然不能委屈,是以奉恩公府的規模不小於王府,正席即於花園開列。
永保全家行過大禮後,書雪與雅爾江阿上前,率王府上下恭賀千秋,在後面排隊的諸王貝勒、皇子額駙、福晉夫人慌忙叩拜,待皇主禮畢方敢起身。
兆越病重不起,書豔帶榮敬、榮效恭賀母壽,書雪見庶妹鬢髮斑白,頗顯老態,不免生了幾分惻隱之心。
書豔的日子過得極不順心,三月間,榮敬的長子嫡妻因內帷勾當相繼病故,榮敬岳家費莫氏出身鑲黃旗滿洲,為故大學士溫達孫女,其父婁標本為庶出,娶英親王阿濟格曾孫女為妻,積軍功受封三等子,現為兵部侍郎,此公年過六旬卻性如烈火,帶齊子侄族人大鬧將軍府,榮效得到信時正和弘昍在一處,二人遂往解勸,樓標見到弘昍,丟了馬鞭跪在地上哭女兒,看得眾人好不悽慘,書雪聞訊大怒,即命內監嚴斥弘昍:“費莫大人老年喪女,汝為宗室,不伸大義還罷,怎敢借權勢壓人倫?趁早滾回府去,仔細家法伺候!”
“皇主聖明!”樓標磕頭如山響,放了心的折騰兆越父子。
弘昍無法,只好跟著內監離開,回到暢春園又被額娘一頓大罵:“閒著沒事兒做了!榮敬坑害人家格格,就該被岳家一頓打死,換了是我,管叫他全家抵命!”
“是,兒子知道錯了。”弘昍記起二姐過世時的情景,不自覺的難受起來。
書雪紅著眼圈揮了揮手:“你下去,告訴弘昊他們‘自作孽不可活!’。”
弘昍自責勾起額孃的傷心事,為表哥求情的話也就說不出口了。
樓標位列一品,自然不像外表那般魯莽,皇主給了臉面無論如何都要兜住,且有堪堪兩歲的小外孫在,總歸是皇主妹婿外甥,鬧得太過終沒便宜,打砸一通也就罷了。
兆越生病的引子便在這上頭,即使是榮敬,到今日都沒好利索。
行過大禮,賓分官堂各自還席,書豔依家法與榮效媳婦坐在簡王府下手。
書雪不大理會書豔,下面的兒媳倒與榮效媳婦打得火熱,榮效之妻出身董鄂氏,也是武將門第。書豔因長子後宅不寧沒有給幼子安排通房妾室的心思,小兩口過的頗為順意,弘昍和榮效常來常往,董鄂氏與西林覺羅氏也有閨中交情,關曉與那拉氏幾個原本還顧忌婆母臉色不敢多嘴,西林覺羅氏卻明白書雪對榮效青目,隔著富察氏和關菱與董鄂氏寒暄,關曉妯娌被她帶動,也變得熱絡起來。
書豔心中極不是滋味,看面容,自己好似大了姐姐十來歲,同是一父所出,親王繼妻變為大清皇主,輔國將軍夫人還是輔國將軍夫人,中間沒沾過光嗎?也不是!兆越襲了嫡枝的奉恩輔國公,不知足賣親為功升到鎮國公,短短數月打回原型,若非永慶陳情,連三等輔國將軍都保不住。
萬吉哈過世不久,佟姨娘隨後病故,庶女親女一對比,太太年老心軟,散席後專門為書豔說情:“總歸是血脈至親,你是做姐姐的,只看同出一父的緣法,前面的事兒就別跟她計較了。”
書雪心中意動,嘴上猶犟:“我貴為一國之主,哪裡犯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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