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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告訴我你們的答案!”呂布張狂的氣焰直衝天際,這一通話,在中原人看來,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但這一套,對西涼人,對羌人來說,卻有著致命的蠱惑力,呂布知道這些人要什麼,西北大地常年戰亂所打磨出來的血性和骨子裡那股桀驁,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話,才能夠得到他們的認同,這也是前任失敗的原因,他妄圖用這種邊塞之地的叢林法則,來治理中原人,想要用這種法則,來蟄伏世家,最後自然碰的頭破血流,但用在邊陲之地,這一套,卻絕對比什麼仁義道德更有說服力,這也是呂布要在西北立足的一個重要原因。
“溫侯,末將願降!”一聲粗豪的聲音在西涼軍中響起,一名騎將第一個帶著自己的人往呂布這邊跑來。
“豎子,我殺了你!”胡車兒咆哮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朝著騎將砍殺而來。
“張繡將軍待我們不薄,但這不是我們想要的日子!”騎將不甘示弱,咆哮一聲,手中的長矛以同歸於盡的方式殺向胡車兒。
胡車兒又驚又怒,卻也不願與他同歸於盡,一刀盪開長矛,反手一刀,將對方斬於馬下。
“別動,此人,只有我能殺!”呂布揮手,止住想要殺上去的魏延,冷漠的看著又是兩名鐵騎殺向胡車兒,他要的不止是激發這些西涼鐵騎骨子裡的桀驁,還要施以手段,震懾這群狼,讓他們知道,只有自己這個最強者,才能駕馭他們,之前的雷霆打擊算是一出,現在該第二齣了,胡車兒只能由他來殺,而且,要殺的乾淨利落。
“呂布,納命來!”胡車兒怒吼一聲,一刀將五名西涼驍勇的兵器盪開,咆哮著拍打著戰馬朝呂布殺來。
呂布冷笑一聲,雙腿輕輕地一夾馬腹,赤兔馬小跑著開始前衝,方天畫戟隨意的拖在地上,冰冷的戟鋒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細痕。
“吼~”胡車兒帶著絕望的咆哮,手中的大刀狠狠地戳在馬腹上,竟然讓戰馬的速度再次快了幾分。
“唏律律~”赤兔馬發出一聲猶如虎豹般的嘶鳴,速度陡然增加,呂布微微眯起了眼睛,身體在馬背上微微前傾,雙目中,冷芒四溢。
“死!”眼看著兩馬交錯,胡車兒將大刀高高舉起,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誓要將眼前的男人連人帶馬劈成兩半,一股爆裂的氣勢在他身上爆發出來。
“可惜了!”呂布眼中閃過一抹憐憫,方天畫戟自下而上,空氣中,猶如掠過一條閃電,兩馬交錯而過,胡車兒保持著劈砍的動作,僵直著任由戰馬繼續前行。
“咔嚓~”
雙手把持的刀杆自中間裂成兩截,一道細線自眉心處緩緩浮現,緊跟著迅速蔓延下去,胸腹,緊跟著連同戰馬也被這條細線覆蓋,在上千人的注目下,整個人連人帶馬突兀的自中間分開,噴湧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周圍的大片土地。
靜!
哪怕早已知道呂布強悍的西涼鐵騎,連同呂布帶來的五百精騎以及魏延,也沒想到呂布一戟之威,竟然恐怖至斯,力量、速度與技巧的完美結合,令人恐懼卻又有種欣賞藝術的錯覺,就如庖丁解牛一般,那將暴力融入武藝之中的一戟,美的讓人窒息,殘酷的令人恐懼,那脆弱的不堪一擊的胡車兒,很難讓人跟之前力戰十幾名西涼勇士的悍將聯想在一起。
便是更遠處旁觀這一切的張繡、賈詡乃至陳宮和雄闊海,此刻都有股窒息的感覺。
赤兔馬緩緩地停在西涼軍陣前,呂布看著眼前這些仍舊處於震撼之中西涼鐵騎,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告訴我,你們的答案!”
近在咫尺,但此刻,卻沒有一個西涼鐵騎生出半點動手的念頭,伴隨著呂布高聲的怒喝,一名名西涼鐵騎終於從震撼之中回過神來,不約而同的翻身落馬,朝著呂布虔誠的跪拜下來:“參見主公!”
“哈哈哈哈~”享受著上千人的跪拜,呂布緩緩地放下方天畫戟,在夕陽最後一縷光輝中,發出張揚的笑聲,直衝天際。
第三十四章不同的待遇
“錦榮,文和,多年未見,不想再見之日,會是這般狀況。”筑陽府衙內,呂布為張繡和賈詡倒上一杯清酒,有些感慨道,絲毫沒有因為之前率軍攻殺,親手殺死張繡心腹大將的尷尬。
“溫侯下的一手好棋,想來如今這南陽,已無我張繡的立足之地了。”張繡看著眼前的酒水,苦澀道。
陳宮和雄闊海並未跟著呂布一同回來,而是返回了宛城,以陳宮的手段加上雄闊海的驍勇,沒有自己的鎮壓,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兵士就會全部被收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