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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絲毫女氣,光看他長相誰能想到他有龍陽之好?因此殷懷周雖覺得他眼神古怪,但終究沒多想。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理了理睡覺時穿的中衣,陰沉著臉換上準備好的學服,無視了劉千總的催促,不耐煩地站起身:“在哪裡上課?”
劉千總比了請的手勢,兩人繞著院子走了一圈,他本以為是跟昨天一樣去田裡割麥子,沒想到竟然被帶到了馬廄跟前,他目光陰冷:“你這是何意?”
劉千總笑呵呵地道:“也是趕巧,這個莊子上幫大戶人家養了幾匹馬,上面吩咐過了,您今天的課業就是把這幾匹馬洗刷乾淨了,再把它們仔細餵飽,然後就可以回去歇息了。”
他停頓一下,又補充了句:“這可比割麥子輕鬆多了,是上頭看顧您啊。”
殷懷周只是好色,又不是傻子,聽完這話面罩寒霜:“我和書院中人素不相識,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竟敢如此待我,難道是瞧我好欺負不成?”
他說完用力一踩馬廄旁邊的一根木棍,接住木棍指著劉千總腦門:“你們敢以下犯上,今日我就是打死你也不為過!”
劉千總能在錦衣衛裡升上千總,也是個了得的人物,不在意的撥開殷懷周手裡的棍子,主動上前將殷懷周的肩膀一攬,竟笑的十分開懷。
“世子這話說的也不差,你是君我是臣,你打死我旁人也不敢置喙什麼,只是如今朝廷劍指安王,那邊局勢很是緊張,皇上仁厚,也不想對宗室下手,只一心盼您能夠受教化,倒是朝裡有人提議動兵,您要是今日要了我性命,豈不是更給了那些人用兵的藉口嗎?”
這話有些扯遠了,不過卻句句在理,殷懷周倒也算能屈能伸,放下手裡的棍子,一言不發地拎起馬食餵馬。
劉千總攬著他的肩不鬆開:“您在書院好好表現兩年,回去仍舊安安穩穩地做您的世子,安王那邊也能輕省些,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殷懷周再不多言,腦海裡時不時浮現沈晚照那張如花嬌顏,憑著這股意念支撐下去,但他很快發覺不對了,這個姓劉的老是時不時盯著他看,目光在他腰臀之間流連不捨——就跟他平日瞧見美人兒的目光一樣。
劉千總越看越覺得這活計不錯,雖然他不敢對世子之尊強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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