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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認真道:“我是說真的,就是你真的毀容了,我也願意娶你。”
江如月調侃道:“我覺著也是,反正你本來就比我好看來著,就算我臉還是好好的,以後真成了親人家指定得說這新娘子還沒新郎官俊俏,要是毀容了還好說,沒準人家會覺著我以前比你俊俏呢。”
殷懷儉:“……”
他現在好後悔說了這話,能不能退親啊啊啊啊啊!
後來在江夫人的默許下,兩家人終於開始重新走動,殷懷儉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冬天給她買了一垛糖葫蘆回來,江如月為了不辜負他的一片好意吃了好幾天,後來吃的一看見山楂就吐。
兩人的性子其實相去甚遠,殷懷儉有時候說教的癮頭又犯了,在她耳邊絮絮叨叨,江如月要麼假裝沒聽見,被絮叨的煩了就抬頭看天:“今兒個天氣不錯啊。”
久而久之殷懷儉就把這毛病改了。
至此他才知道他原來錯在哪裡——分不清幻想和喜歡,真喜歡一個人,會為了她改變自己,會以她的高興為高興,以她的難過為難過,也許他還沒深到不可自拔,但是總歸走上了認真喜歡一個人的正路。
新婚那天晚上他挑開蓋頭,江如月趁著沒人的時候跟他道:“把鬍子剃了吧,我怕我以後認你都認錯了。”
殷懷儉:“……認錯了是什麼意思?你想拽著別人的手叫相公嗎?”
……
江如月也不知怎麼回事,打小就有這麼個認不清人臉的毛病,最絕的是連身邊跟了幾年的丫鬟都記不清臉,整天張冠李戴,搞得她和她身邊伺候的人都十分疲勞。
除了家裡人外,她記人全靠衣服首飾髮型記得,不過只要人家一換衣裳首飾髮型,她就又開始張冠李戴,導致年紀這麼大了身邊也沒幾個知心好友——就算有了她也記不清臉,有啥意思啊。
後來結識了沈晚照,又透過沈晚照認識了她表哥,認識她表哥這件事沒什麼神奇的,奇就奇在她居然見了幾次面就把這人的臉記住了。
——反正只要記住特色,那個娘了吧唧的世子。
良藥啊,救世主啊,神醫啊,她甚至一度覺得殷懷儉就是上天派人來給她治病的。
後來接觸的越深,她知道了越多殷懷儉和沈晚照這倆表兄妹之間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她的狗血事件,她還提心吊膽了好幾天,不會被滅口吧?
後來的事兒充分說明了什麼叫人生無常,世子喜歡的表妹另嫁他人,豫王妃給兒子選親不知道怎麼選到他們家來了,江如月暗搓搓地想,難道這就是上天的昭示?
這麼一想,她對這樁婚事就沒什麼好排斥的了,反正這人人品著實不差,她人品也不差,以後想要過好日子肯定不難,結果事情沒那麼簡單,人家壓根不想娶她,就算應下了婚約也是為著父母之命勉強答應的。
——知道這事兒後,江夫人就對豫王府淡淡的了。
江如月也不大高興,你說你不想娶不娶就完了嗎,為了家裡人敷衍算怎麼回事啊。
直到後來,他策馬迎著風雪跑到山底下,回過頭來的時候,雪粒子啪嗒啪嗒拍在臉上,兩隻修長如玉的手凍的好像蘿蔔,他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著,迎著風雪和她對望。
她有些茫然了,這到底是上心還是不上心呢,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呢?
她是個不愛存事的性子,猶豫了幾天,抽空問他:“你是不是覺著我和阿晚很像,所以才……”
他認真低頭思索,輕輕搖頭道:“你不像她,你們是兩個人,但我喜歡你,我知道的。”
江如月笑了笑,心裡回一句我也是。
等到大婚那天,他抽空問她一句:“在你心裡我是什麼呢?
要是沈晚照估摸著會說你是我的優樂美之類的,不過江如月思索良久,道:“你是我的良人,也是我的良藥。”
是她這一輩子的藥。
第125章
解明覺著自己最近肯定是生病了。
在他二十來年的生活裡;姑娘這種生物就是水中月鏡中花;隨時隨地都能看見,但是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這種感覺在他被‘沈晚照’暴捶了一頓之後尤甚。
但他覺著每次瞧著自己新任的課長總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比如手心冒汗心頭亂跳神馬的,不過連中三元的腦子也不是白長的;他翻了幾本醫書給自己把了脈,發現自己可能真的害病了;這種病就叫相思病。
殷懷蘭今天照舊把作業擺放整齊給解明,見他怔怔地瞧著自己出神,不由詫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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