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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咱們首輔長得怎麼樣?好看嗎?”
沈晚照:“……”她無語地頓了下:“你猜。”
殷懷月捏了她一把:“你怎麼這樣啊?好好說話,到底長得怎麼樣?”
沈晚照本來想唾棄她被美色所迷,後來一想自己也是其中一員,就沒有勁頭說她了,懶洋洋地道:“好看啊,長成那樣能不好看嗎?”
殷懷月沒察覺她話裡的古怪,興奮道:“聽說他如今才二十出頭,而且尚未娶親。”
周遭的幾個女生也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湊過來問道:“似他這樣的,京裡應該有不少姑娘愛慕吧,他為什麼不結親啊?”
沈晚照突然邪笑道:“難不成是有什麼隱疾?”
殷懷月不由得呲了呲牙:“不會吧,你可別亂說。”
沈晚照不過是隨意叨叨了幾句,但想到當初跟他說過的,關於首輔的壞話,臉上的尷尬和憋悶就止不住地冒出來了。
他似有所感,微微側頭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她主動錯開視線,他目光卻追尋過來,嘴上說著按部就班的講詞,目光卻不離她左右。
沈晚照有所察覺,心裡越發煩悶,對著謝師低聲道:“謝師,我頭疼,好像是昨天晚上著涼了,能不能先退下歇一會兒,等會再過來?”
謝師看她臉色確實不大好,想她最近幾日確實忙前忙後的勞累不好,便點頭應允了,只是道:“在大殿的偏間歇會兒吧,一會兒可能還要你上去說話。”
山河書院正門建的山河殿,就是為了書院裡的重大慶典準備的,旁邊還建了兩個偏殿,供人休憩準備,她不想引人注目,貓著腰悄咪咪繞了一圈才進了偏殿。
偏殿佈置簡單,一張紅木方桌,一張小榻床,榻上放著疊放整齊的小薄被,一邊靠著個書架,上頭放了不少書本,她隨意翻開一本佛經,本來沒有睡意的,看著看著就兩眼發直,把佛經放到一邊,拉過薄被和衣躺在榻上。
她一直有午睡的習慣,但這幾天忙的腳打後腦勺,自然也沒有午睡的功夫了,現在看看更漏,也差不多到了午睡的點,本是想躺一會兒,沒想到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溫重光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著惱了,隨意說了幾句便跟皇上告了個罪,想要來偏殿找她,有下人想要跟著,也被他打發了,似乎那人一走,把他的心思和惦念都帶走了。
他打起簾子拉開門,就見到了一副美人春睡的美景,薄被遮不住少女玲瓏婀娜的曲線,他難得躊躇,在原地乾站了半晌才走進去,見她衣裳完好,心裡說不上失落還是放鬆。
這天也沒個定數,時冷時熱的,冷的時候穿幾件都不算多,熱起來像是要把身上的水都蒸出來,今天中午太陽極大,黑色又吸熱,她額頭睡起細汗,臉上泛起輕紅。
他沉默一瞬,還是沒叫醒她,用絹子幫她擦著額上的汗珠,絹子還沒落到臉頰上就被扔到一邊,用手指代替,在她鮮妍嬌嫩的臉頰上來回遊移。
他想自己莫不是瘋了,外頭就是皇上和各位眾臣,而他腦海裡全是些纏綿繾綣的畫面,明知道不應該,但手指還是捨不得從那一方柔嫩的肌膚上離開。
指尖緩緩向下,頓在她嫣紅的唇瓣上,抬起來是解脫,放下就是沉迷,他用絹子遮住她緊閉的雙眼,又略凝視,不受控制地傾下身去……
第38章
沈晚照呼吸勻稱;紅唇微微抿著;顯然是誰的很沉,溫重光著了魔似的傾下身;長睫低垂,近些,再近些;嘴唇終於陷進了一片溫軟的甜香裡,不;不光是嘴唇,連心也陷進去了。
他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卻不行動;只是用嘴唇摩挲著一片她嫣紅誘人的菱唇。
沈晚照不知不覺地睡過去,夢中不自覺的呢喃幾聲,便覺得嘴唇被人堵住;腦子裡的弦也似是被人撥了一下;鼻端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繚繞,扇子似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
屋裡還是她睡之前的陳設,就是珠簾無聲地輕輕晃動;原本開著的窗子卻被緊閉了;本來只是搭在身上的薄被也被抖開;蓋到脖頸處,身上都被蓋嚴實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還是覺得哪裡不對;但想著剛睡起來腦子正渾渾噩噩的,也想不出什麼,只當自己做了場春夢,掀開薄被,又把屋裡收拾好,這才起身出去了。
外頭正殿裡諸位貴人已經講完話了,謝師還想讓眾人合唱一首詞給皇上聽,皇上含笑拒絕了,心裡暗暗地捏了把汗。
前後統共不過兩個時辰,皇上自然不會就此走了,不然早上起了個大早就算是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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