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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救。現在唯一能救方太醫的只有無涯。穆瀾垂下眼眸。知道方太醫是因為池家的事被東廠帶走,無涯會救他嗎?
許玉堂見左右無人,輕笑了起來:“後天休沐,你去綠音閣。有人找你。”
是無涯找她。穆瀾點了點頭道:“好。”
兩人走回擎天院,路經譚弈宿舍時,林一鳴正和譚弈在迴廊上坐著喝茶。看到穆瀾,林一鳴誇張地叫了起來:“小穆,你的腰好了?”
一聽林一鳴的聲音就知道他不懷好意。穆瀾笑道:“多謝一鳴兄關心。”
林一鳴刷地抖開扇子,不無得意地笑:“我伯父病重,堂兄休學回家侍奉去了,你可知道?呀,等到來年他回國子監,就得叫我一聲學長了。”
他終於回揚州了。這樣也好。穆瀾好奇地問道:“林一川休學回揚州了?也對哦,你伯父病了,他得回去接手林家產業。估計不會回國子監讀書了。”
說罷就走了。
林一鳴呆了半晌,轉頭就問譚弈:“譚兄,你可是答應過我,林家的產業歸我的。”
“放心吧。”譚弈不緊不慢地喝著茶。戶部庫房被竊那晚,穆瀾墜馬閃了腰躺在醫館裡。林一川那天晚上還在國子監。第二天就遣了小廝,說家中老父病重,辦休學回家侍奉。自己親眼目睹,穆瀾不像是假裝。他們倆怎麼有事都湊一塊了呢?這也太巧了吧?
他放下茶盞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幾天沒回去了。譚弈越想越不對勁,風風火火地趕回了東廠。
譚誠此時正在獨自對弈。
譚弈知道他的習慣,沒有急著開口,站在旁邊等待著。
一枚黑子落下,譚誠喃喃唸了個人名:“靈光寺。”
他繼續落子,嘴裡念著:“蘇沐,林一川,穆瀾,陳瀚方。”
譚誠從棋盤上拈走數字:“蘇沐。林一川,穆瀾。”
數枚棋又落在盤中:“侯慶之,應明,穆瀾,林一川,謝勝。”
又拈走兩字:“林一川,謝勝。”
“應明,穆瀾。”
譚誠停了下來,又唸了這兩遍人名,抬頭看向了譚弈。
“義父。您這是?”
將棋子扔回棋盒,譚誠淡淡說道:“不到休沐日回來,什麼事?”
“義父。前幾天戶部庫房失竊。孩兒回想,第二天林一川就請假回揚州。而當時穆瀾墜馬閃了腰躺在醫館裡。雖然穆瀾墜馬是孩兒親眼所見,還是覺得太巧了。”
“方太醫,穆瀾。”譚誠念著兩人的名字,微微笑道,“是啊,是太巧了。實則虛之,虛實則實之。本以為是枚放在明面上的棋。卻總覺得這枚棋走的路子太不尋常。”
說得譚弈一頭霧水。
“繼續盯著就是。”
譚弈急道:“義父難道不懷疑穆瀾和林一川?”
“小魚小蝦撈之何用?且等著看吧。”譚誠並不解釋,隨口將譚弈打發走了。
………
二更在下午三點左右,寫得順會提前更。
第189章 重新談判
休沐這天,穆瀾一早離開了國子監。才出得集賢門,就看到六子戴了頂草帽縮坐在門口。見著穆瀾出來驚喜地衝她使了個眼色。
在戶部庫房裡,穆瀾往那本《黃帝內經》的書頁中塞進去一張油紙包著的白紙。還以為她能沉得住氣,不找自己了。譏諷的笑從穆瀾眼中一掠而過。她慢吞吞朝雲來居走去,路經一個餛飩攤。穆瀾停了下來:“老闆,一碗餛飩,多加香菜!”
不多時,熱氣騰騰的餛飩端了過來。穆瀾用勺子舀了個,吹著氣,得涼了,和著半勺雞湯送進了嘴裡。天氣太熱,半碗餛飩下肚,她額頭已沁出了一層細汗。
“來碗餛飩。”
隨著沙啞的聲音,穆瀾身邊坐下一位戴著斗笠的男人。
穆瀾舀著餛飩,吹著氣,輕笑道:“大熱的天,您不怕熱出一身痱子?”
如果戴上面具,穆胭脂又化妝成了面具師傅。薄底靴外套著雙厚底鞋,改變了穆胭脂的身高,加了棉墊的肩與寬大衣裳改變了她的體型。連雙手都掩在寬大的袍袖中。
正因如此,穆瀾被她騙了十年。
“那晚發生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查。”
穆胭脂明白穆瀾的性情。也沒有過多的廢話。
那晚?父親給先帝喂下虎狼之藥的那天晚上嗎?現在去查?十年時間都沒查出來,現在就可以?穆瀾心裡譏諷著。她嚥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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