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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善良,母后一定會喜歡。等大赦之後,兒臣就安排她進宮。”無涯眉開眼笑。
許太后略有些吃味,但瞧著無涯這般歡喜,她也欣慰不己:“母后就你一個兒子。只要那邱家姑娘性情溫婉大方,能擔得起一國之母。母后定讓你如願。”
“母后!”無涯感動地把臉靠在了她膝上。
宮裡幾十年,許太后見多了爾虞我詐,權勢傾軋。史書中前朝多少位太后為了掌權和皇帝離心。可她與皇帝卻有著非比尋常的親情。這讓許太后分外驕傲與滿足。她一向不插手前朝諸事。這紫禁城的後宮中,誰又敢輕慢她半分。說到底,後宮的女人能倚仗的男人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皇帝。
…………
明天再多更了。今天陪爸媽吃飯去。
第五卷 江山如坪
第188章 畫中少女
夜深了。譚誠盯著棋盤,始終無法靜心。他扔了棋子去了花園。
夏蟲在夜裡輕鳴,一樹樹白色的曼陀羅靜靜開放。他站了許久,曬然笑了笑,折身進了書房。
推開書櫃,進了密室。關閉的門隔開了蟲鳴聲,譚誠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屋頂嵌著的明珠與琉璃相交耀映。柔和的光將牆上懸著的畫卷照得纖毫畢現。
畫卷上畫著位騎白馬的紅衣少女。少女身材曼妙,紅裙與長及臀部的黑髮被風吹得起伏飄蕩。明明面容瞧著美麗溫柔至極的女子,手中卻揮舞著一根銀色的長鞭。馬四蹄奔揚,她似要策馬踏雲飛進空中。畫師技藝高超,將少女的高貴氣度與瀟灑勁兒畫得栩栩如生。
“我一直覺得你還活著。”譚誠慢慢飲著酒,微笑著望著畫卷上的少女道,“是人就有弱點。我查遍了,唯獨沒有找到那根銀絲驚雲鞭。屍體可以是假冒的,銀絲驚雲鞭卻仿不出來。你太喜歡皇上令工部給你打造的這個生辰禮。不然也不會有這幅畫像了。”
說過這段話,譚誠沒有再出聲。他將一壺酒飲盡,深望了畫像一眼,離開了密室。
…………………
躺了兩三天,方太醫的醫術讓穆瀾的傷收口結痂。只要不劇烈運動,傷會慢慢養好。墜馬閃著腰也差不多躺這幾天。穆瀾收拾停當,正打算和方太醫告辭回宿舍。
整齊走進醫館的腳步聲讓她驀然一驚。
方太醫比她鎮定:“東西在後院最末一間廂房的地板下。”
穆瀾的眼瞳收縮了下。方太醫這是在對自己交待後事一般。是她連累了方太醫。進戶部庫房找池家的舊物,與池家交情匪淺的方太醫就引起了東廠的注意。沒等她開口,院子裡已進來一隊東廠番子。方太醫整了整衣袍越過穆瀾走到了門口:“莫衝動。”
穆瀾收回了想要拉扯住他的手。
“梁大檔頭。今天怎麼有空來這兒?”方太醫淡淡地和領頭的梁信鷗打招呼。
“有些事想請教方太醫。”梁信鷗和氣的笑著,看向了廂房裡的穆瀾,“穆公子也在啊?”
方太醫回過頭道:“每天貼一張膏藥。用完了再來醫館取。”
“穆公子受傷了?”梁信鷗眼神閃了閃。
穆瀾笑道:“前幾天上騎射課墜馬閃了腰。學生告退。”
她出了廂房,朝方太醫和梁信鷗拱了拱手,繞過番子們慢吞吞地離開。
梁信鷗回頭望著穆瀾的背影想,真巧啊。
“梁大檔頭請。”方太醫請梁信鷗進去說話。
“不必了。還請方太醫隨本官走一趟。”梁信鷗將對穆瀾的疑惑按下,將方太醫帶走了。
看著方太醫被帶走,穆瀾的眉緊緊蹙在了一起。
“小穆!”許玉堂叫著她的名字,朝她走了過來,“正想去醫館瞧瞧你,養得差不多了吧?”
許玉堂突然來看自己?穆瀾感覺他有話對自己說,敷衍地答了句:“還行。就是不能太使力。免得弄成習慣性扭傷。”
說話間,許玉堂的手拍在了她肩上。他想表達親呢,卻讓穆瀾疼得臉色一白,咬緊了牙。她輕巧地甩開他的手,望著漸行漸遠的東廠一行人道:“東廠剛才來將方太醫帶走了。這事……”
許玉堂果然被引開了注意力,低聲說道:“估計是與前幾天戶部庫房被竊案有關。方太醫與池家交情莫逆。這麼多年了,方太醫因池家備受打壓。應該只是帶去問問話。你莫要擔心,有皇上在呢。”
方太醫是父母的大媒。這次被東廠帶走,是要當成引池家漏網之魚上勾的誘餌了。明知是誘餌,她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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