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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一味地利用,然後想殺了自己。
“十月初八……母子康健。”穆胭脂眼神冰涼一片。
“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穆胭脂望著她,緩緩說道:“先皇后於十月初八那天發作,然後難產身亡。你爹進官看平安脈,卻說母子康健。”
穆瀾平靜地說道:“也許是父親枕脈之後,先皇后才動了胎氣,才會難產身亡。”
“他為何要將這張脈案藏起來?杜之仙推測,極可能你爹給先帝喝的並非化痰的藥,而是回春湯。你也知道回春湯的作用。先帝強提精神,想做什麼?你爹只藏下了這張脈方嗎?”
穆瀾搖頭:“我只找到這個。”
穆胭脂盯著她的眼睛沒有看出半點端倪。她站起身來:“也許只有等陳瀚方找出於紅梅留下的東西,才能解開當年的謎了。穆瀾,你想查清你爹當年開回春湯給先帝的原因。我們的目標一致。無需再鬥了。我今晚並沒有拿到東西就殺你的想法。你不必如此戒備於我。”
穆胭脂飄然而去。
那張脈案醫方被穆胭脂棄在桌子上,並沒有帶走。
穆瀾看著它,一時間心驚肉跳。穆胭脂並不重視這張脈案醫方。啞叔臨死前,她拿給啞叔看。啞叔說不重要了。
她攤開手掌,掌心密密全部是汗。
難道父親還另外藏有東西?
穆胭脂如此恨自己。一番話卻找不到恨自己的原因。她說的故事絕不是全部。
“今晚你不想殺我。是因為沒拿到你真正想要的東西?會是什麼呢?”穆瀾陷入了沉思。
………………
上午出門了一趟,更得遲了。見諒,二更在下午五點左右
第205章 私調戰艦的人
這一夜,京城明月高懸,宮中設了夜宴。
太后興致頗高,特令命婦們攜閨中女兒一共赴宴。所有人心知肚明,禮部已經發文,令各地選貢采女,明春三月入京。眼看過了中秋就是萬壽節。太后娘娘這是想提前看看朝中官員家的千金。
宴會因多了閨中千金,熱鬧異常。
“多少年沒這般熱鬧過了。”高居在鳳座上的許太后示意梅青斟酒。她已有了幾分醉意,仍興致勃勃地欣賞著滿殿佳麗。
“娘娘,最後一杯。可不能再飲了。”梅青笑著低聲提醒她,往杯中倒著酒。
許太后轉動著白色的龍泉白瓷酒杯,看著上面飄浮著點點桂花,輕笑道:“一年我只有仲秋才會飲一回桂花酒。當年我真是厭極了這丹桂的味兒。”
梅青微微一怔,什麼話都沒有說。
“那個邱明堂家的姑娘,你可尋找到了?”
梅青回過神,輕聲說道:“找到了。在蜀地老家,已遣人護送進京。大概這幾天就該到了。”
許太后笑著搖了搖頭:“皇上也不知怎麼認識的邱家姑娘。罷了,且不必聲張,給他一個驚喜吧。”
前朝的夜宴是男人的世界。譚誠氣定神閒地賞著歌舞,目光從對面坐著的胡牧山臉上移過,望向了寶座上的年輕皇帝。
譚誠微微欠身,向皇帝敬酒,引來了所有朝臣的矚目。
“皇上前些天身體不適,去了行宮養病。咱家前去探望,卻沒有見到皇上。”
“朕身邊的人攔得了別人,卻攔不住公公。朕微服私訪去了。公公到行宮來見朕,自是見不到的。”無涯爽快地笑了起來。
沒想到皇帝直言承認,譚誠有些驚訝,也笑了:“皇上可有收穫?”
“見見市井百態,總覺得鮮活無比。下次朕再微服出宮,公公與朕一起吧。”無涯熱情地邀請譚誠。
“咱家遵旨。”
君臣對話很和諧。首輔胡牧山離兩人最近,聽得清楚,禁不住插話道:“皇上該不會是去了淮安巡視山陽縣的災情吧?”
譚誠眼神閃了閃,等著無涯回話。
無涯笑道:“朕倒是想去。朝政繁忙,只在直隸轉幾天。胡首輔怎麼會以為朕會去山陽縣?”
胡牧山愣了愣,拱手道:“皇上關心侯繼祖案,臣才有些猜測。如今工部已重新調集河工修補了河堤。戶部的振災米糧銀兩皆已發放。入冬前,新建的房舍能夠完工。山陽百姓不會流離失所。”
“辦就好。”無涯誇了一句,令人給胡牧山斟酒。
夜宴散去,群臣陸續離宮。
胡牧山剛走到丹陛下,就被譚誠叫住了。兩人沿著宮牆慢慢走著醒酒。譚誠微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