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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國子監後,絕不會讓許玉堂替皇上籠絡到一個有用之才。”
“此外,你注意下揚州的林家兄弟。他倆捐了監生,今年也會入學。”
譚弈想起來了,梁信鷗去揚州說服林家替東廠效力:“是否需要孩兒在國子監多加照拂,畢竟林家投了咱們。”
“不。”譚誠微微笑了起來,“林家大老爺活不了幾年。生意會悉數交給獨子林一川。而林二老爺卻一直覬覦林家產業,聽說大公子捐了監生,也迫不及待把自己兒子也送進京城。打壓大公子,照拂二公子。讓林二老爺死心塌地替我們在林家當眼線。林家那位掌控了南北十六行的大公子需要磨一磨銳氣。才能明白不抱緊東廠的大腿,他將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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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問題,沒及時發出來。本文是架空,借了明朝的服飾啥啥之類的設定。
第52章 字跡
正陽門東南邊的東坊喜鵲衚衕中,座落著一大片大雜院。穆家班二十來號人暫居於此。
穆瀾回去時買了不少京城小吃,提溜著一摞麻紙包興沖沖進了大雜院的門:“我回來了!”
風聲呼呼朝她撲來。穆瀾錯步躲開,看到母親舉著把高梁掃把朝自己打來。她無奈地叫道:“娘,好好說話成不?我剛回來呢!”
“混帳小子,翅膀硬了不是?老孃說話當放屁是吧?嫌老孃人不在就管不到你了是不是?半年一封信就把老孃打發了?”穆胭脂氣呼呼地用掃把指著她罵道,“知不知道穆家班為了等你,在這兒住了大半年?京城房租柴米油鹽多貴啊!”
“我這不是來了嘛!”穆瀾嘆了口氣。將零嘴遞給了圍過來的丫頭小子們,朝裡面張望著,“核桃呢?怎不見她人?”
她懷裡還偷藏了一個碗豆黃呢。
聽她提起核桃,穆胭脂突然變了張笑臉出來:“李教頭!去周先生那兒支錢,買頭羊回來。晚上燉羊肉湯吃白麵餅!”
“好咧!”李教頭高興地應了。
聽說晚上有羊肉湯白麵餅吃,丫頭小子們哄地歡呼起來。大雜院的氣氛變得像過年節似,喜氣洋洋。
“外面凍,進屋說話!”穆胭脂將掃把放在門後,整了整衣襟,進了正房。
穆瀾心裡咯噔了下。母親這番變化讓她泛起不好的預感。她跟著進了房,順手將門掩上了。
“趕緊換了衣裳上炕。”穆胭脂盤腿上了炕,從暖套裡拿出茶壺倒了杯熱茶,指著簸籮裡的零嘴說道,“都是你愛吃的,娘特意買的。”
脫下身上的緞面棉袍,搭在衣架子上。穆瀾拿起炕上疊得整齊的青布棉襖棉褲換了。她扣著高豎領的盤扣,回頭看到了母親滿意的眼神,沒好氣地說道:“放一百個心吧。我知道輕重。師父做的內甲貼身穿著呢。”
“臭小子!娘對你當然放心。”穆胭脂見她收拾停當,怎麼看都是個俊俏小子,笑意直深入到眼底。
上炕盤膝坐了,穆瀾抓了把南瓜子磕著:“說吧。核桃哪去了?”
“你也知道。穆家班在京城停留時間太長了。班裡二十幾張嘴要吃飯。京城呆久了,雜耍把戲總有被人看厭的時侯……”穆胭脂絮絮叨叨地說開了。
穆瀾聽得不耐煩,打斷了她:“我知道。我到京城了,母親囑咐妥當就要帶著穆家班南下。核桃呢?您把她弄哪兒去了?母親答應過我的。”
“我不知道。”穆胭脂嘟囔了句。
“什麼?!您怎麼會不知道?!”穆瀾萬沒想到竟聽到這麼一個回答。
穆胭脂轉過身從炕上櫃子裡取出一封信來,沒好氣地拍在了桌子上:“自己看吧。我問過周先生了。信是寫給你的。”
看到信封上的字,穆瀾瞳孔一縮,情不自禁按住了胸口。衣襟裡藏著一枚吊墜,珍貴的白色雲子做成的吊墜。上面刻有珍瓏二字。字跡雋秀清奇,深得柳骨神韻。信封上寫著穆瀾親啟四個字。與那雲子上的字如同出一人。
她木然拿起信。信沒有封口,顯然寫的信人並不擔心內容外洩。她抽出信紙展開,裡面只有一句話:“核桃我帶走了。安全無虞。勿念。”落款畫著一隻面具。
面具師傅帶走核桃有什麼目的?難道他也認為知曉自己女兒家身份的核桃不宜再留在穆家班?進國子監找父親留下來的線索,與面具師傅又有什麼關係?
穆胭脂伸長了脖子去看信,嘀咕道:“周先生說有人帶走了核桃,說安全。還說這人你一定認識。也不知道核桃那丫頭能不能守住秘密。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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