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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到渠成。”穆胭脂淡淡說道,“你心腸太軟。只有讓你的心一點點硬起來,你才會走進池家廢宅,打破記憶的屏障,找回記憶。”
“所以讓我變成刺客珍瓏,熟悉如何殺人,熟悉鮮血。我心裡柔軟的部份就要被剝離,所以核桃就要被你送進宮去。”
“是。我沒有殺核桃滅口,已是仁慈。”穆胭脂並不否認,“你終於想起了六歲生日那天失去的記憶。難道全家的屍體與鮮血不能讓你心硬嗎?”
她逼視著穆瀾:“你忘記了你的父親是如何被一刀……”
“夠了!”穆瀾喝斷了她的話。
舉國上下,十年中被抄家滅族的少嗎?死於權利爭鬥的人少嗎?
穆瀾早習慣了與面具師傅的談話模式,絕不會被她的話牽著鼻子走:“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因為如蔣藍衣,滅族於權力更替。如你與師父,都是因為朝廷權力之爭成為了犧牲品。而我不一樣對嗎?我父親是太醫院院正。他施救不及時,讓先帝駕崩,所以才導致池家被抄家滅門。我無冤可伸。所以你們才編造出邱明堂案,用親情讓我敢冒死進國子監,為你們尋找能扳倒敵人的證據!”
“邱明堂是杜之仙的主意。也許這是他人生中難得的失誤,害了邱明堂。他心有愧疚,希望借你之手讓地下的邱明堂知曉實情。”穆胭脂輕嘆,望向了穆瀾,“當年抄滅池家的是東廠,帶隊的人是梁信鷗。如今,你已知曉實情。回國子監去吧。”
穆瀾冷笑道:“我不會回去。我幫你們殺了東廠六人。我進國子監已經幫你們查到了御書樓中,陳瀚方有異,首輔胡牧山有異。兩清了。”
她轉身離開,越過了穆胭脂,腳步未曾停留。
是奶孃的女兒核桃抵了她一命。她要去宮裡再問一次核桃,願不願意跟她離開。
穆瀾只想離開。離京城遠一點。
她沒有問池家宅子的血是否是穆胭脂所為。她也沒有問當初穆胭脂為何不肯去見老頭兒最後一面。她的心累極了,累得不想再想一丁半點他們的秘密。
“你從小聰慧過人。哪怕失去了六歲前的記憶,也沒有變成一個傻子。可是你卻連全家為何滅門都不願意去深思。”身後傳來穆胭脂極冷極淡的一句話,“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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