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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宣而戰,侵犯朝鮮,進而長驅攻我大清,所幸海陸將士用命,才得擊退狂寇,然戰果卻為他國所吞,今日本已成瓜分豆剖之勢,英國邀我大清與列國共議,事關重大,當如何應之?可奏於皇上知道。”
“稟皇上,臣以為,日本與我大清同為東亞古國,一衣帶水,若就此亡於西方列強之手,恐對大清不利,”一個人朗聲說道,“當設法保全日本為上。”
孫綱聽得吃了一驚,怎麼還會有人這麼想?
還“一衣帶水”?不如說“一衣帶血”更為合適。
他不由得抬眼循聲望去,看見了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約四十多歲的似曾相識的中年官員在那裡說道。
他一下子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戊戌變法”的關鍵人物,核心推動者之一,大名鼎鼎的康有為先生。
“日本兩次經朝鮮犯我大清,亡我之心昭然若揭,這次亡於他國之手,可謂罪有應得,何故要予以保全?”翁師傅一聽就沉不住氣了,不由得大聲問道,
康有為向翁師傅略施一禮,以示尊敬,然後說道,“日本離我大清不過一海之隔,與朝鮮更是近在咫尺,泰西諸國若以之為久居之地,我大清稍有微動,彼聞之便可瞬息而至,或以兵勢相壓,我大清海疆綿延萬里,兵船無多,不可能處處設防,若任由日本為他國亡之,恐有大害。”
他這一番話很顯然說動了某些官員,光緒皇帝聽得不由一愣,日本人這次差點沒殺了他,還是康有為想辦法把他和珍妃給救了的,可他居然說要保全日本,著實出乎光緒皇帝的意料。
“今日保全日本,就能保證其異日不復犯我大清嗎?”李鴻章聽了也感覺有些奇怪,不由得問道,
康有為象是不屑於回答李鴻章,而是對光緒皇帝說道,“日本與我大清同為亞細亞之古國,皆為黃面板之同種人類,文化倫理有共通之處,非歐洲白種人可比,彼國民曾受我孔聖教化,又通西方之所長,自明治維新以來,國勢日上,此番兩次犯我大清,以其國軍人篡政故也,輕啟兵端,欲行掠奪之事,是以敗亡,若我大清能助其復國,彼當感我存邦保種之恩,我大清當可引為強援,守望互助,以御西人。”
孫綱聽得連連搖頭,康有為說的頭頭是道,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可是,他對日本人的瞭解,從他剛才那番話來看,也只是皮毛而已。
想不到連大名鼎鼎的康有為先生,居然也是“中日同文同種,共存共榮”的“學說”的“中毒受害者”。
康有為出的這個大大的“餿主意”,要是真的付諸實施了,那中國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
(二百零一)就這麼跑題了?
“此為割肉飼鷹之舉,萬不可行。”孫綱看這位“維新主力”還在滔滔不絕振振有詞的“兜售”他的“中日同種論”,實在忍不住了,插了一句,打斷了他的話頭。
這位康大先生如果在後世的INTERNET上發表如此“言論”,不被憤青們“人肉搜尋”追打成生活不能自理才怪。
“何為割肉飼鷹之說?倒要請教。”康有為顯然對他的這個比喻十分不滿,話語裡隱含怒氣的反問道,
“只要統一之日本出現,其犯我大清及朝鮮就為必然之事。”孫綱說道,
“何以斷言?”康有為立刻追問道,
“此乃島國之民之天然擴張侵略性使然,”孫綱答道,“彼之文化雖多得之於我,又能隨機而變,融西法於其國,然彼不曉我聖教禮義之精要,只知利害得失,不曉是非正義,不明感恩仁厚,此等禽獸之邦,只宜分而壓制之,若使其復統一之勢,必遭其反噬。”
“即便如此,留它一口氣在,牽制泰西諸強,有何不可?”康有為不服氣地反問道,
“若允其復國,就是讓它緩過來了,那就是可以喘口氣了,而不僅僅是一口氣的問題了。”孫綱說道,“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可是很大的,曾有言,日本之於中國,得益最厚,而為禍亦最烈。”他看了看光緒皇帝,又說道,“臣以為。日本之為泰西諸國所瓜分,與我大清有莫大之利。我大清只可力促之,不可保之。”
“日本戰敗,原是大清口中之食。此番僅佔二小島。餘皆落入他國之手,皆汝輩之誤!還敢在皇上面前妄言!”康有為鄙夷地看著他說道,
孫綱聽他話中譏諷之意甚濃,心中暗暗氣惱,表面上卻不以為意,從容說道。“孫子曰:上兵伐謀,兩國交戰,兵勢互有強弱,如何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勝利。才是克敵之道,非在一城一地之得失也,此番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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