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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強暴了劉小蓮,劉湖上門找你討公道,你為了給其他人一個顏色,就讓我打死了他。”張五現在為了活命,拼命把責任推到張有財身材,雖然張有財當時只是讓他揍劉湖一頓,可是他一時間出手太重打死了劉湖。
反正當時的情景就兩個人知道,他一口咬定是張有財讓他打死的劉湖,別人誰又能知道。
“你放屁,老子豈會那麼笨,在自己家門口打死人?”張有財沒想到張五信口雌黃,不由得罵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自己養得一條狗給反咬一口。
“肅靜!”李雲天沒興趣見兩人在這裡狗咬狗,一拍驚堂木,沉聲問道,“張有財,你是否強暴了劉小蓮?”
“沒有,大人,小民沒有強暴她。”張有財想都不想,一口就否決了,他現在哪裡敢承認,他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再承認這件事情豈不是找死。
“你們有沒有話要說的?”李雲天見張有財還在負隅頑抗,冷笑了一聲,看向了立在一旁的穩婆和王大夫。
“你們要說實話!”這時,一直沉默的張有德忽然開口,陰森森地向穩婆和王大夫說道,面色顯得有些猙獰。
說實話,張有德並不甘心就這麼被李雲天擊敗,雖然劉海的死被李雲天查清了,但是劉小蓮的死他絕對不會讓李雲天輕易得逞,他倒要看看李雲天有什麼能耐能查清這件事情。
李雲天瞅了一眼張有德,見張有德惡狠狠地瞪著自己,不屑地笑了笑,他從來就沒有把張有德當成過是自己的對手,張有德向他挑釁,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大人,我們先前所說的是事實。”被張有德這麼一嚇,本想說出事實的穩婆和王大夫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張有德多年來的淫威使得兩人從心底對他感到畏懼。
“王大夫,這是什麼?”李雲天早就猜到了這一點,也不惱怒,示意一名衙役把兩個賬本遞給了王大夫。
“啟稟大人,是小人醫館裡進貨的清單和每月出貨清單。”王大夫翻開賬本看了看,有些狐疑地回答,不清楚李雲天拿這兩個賬本幹什麼。
“這是劉小蓮死的那個月裡你們醫館的藥材流動情況,我查了你們那個月開出去的藥方,那些藥方所用的藥材總量與帳本上記載的藥材流動情況並不相符。”
李雲天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地望著王大夫,“本官透過比對那個月的藥材消耗總量和藥材流動情況,發現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把你給劉小蓮開得婦科病藥方換掉,換成治療****後傷勢的藥方,那麼藥材消耗總量和藥材流動情況剛好對上,你能告訴本官這是為什麼嗎?”
“大……大人,小人罪該萬死,是張家的人逼著小人改了藥方冊子,把小蓮姑娘的藥方單子換成了婦科病的藥方單子。”
王大夫萬萬沒想到李雲天會從他的兩本帳冊中發現破綻,他雖然改了劉小蓮的藥方單子,但是卻沒有辦法改動帳冊中的藥材消耗情況,知道剛才的謊言已經被徹底拆穿,嚇得跪在那裡以頭觸地,神情驚惶地說道。
“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本官說的?你不會告訴本官你分不清那兩個方子的藥材和功用吧!”見王大夫已經認罪,李雲天於是看向了穩婆,不動聲色地問道。
“大人,民婦知罪,民婦當日去了劉家,發現劉小蓮下身流血,是初次****時造成的傷害,是張家的人脅迫民婦改口的,說給劉小蓮拿的藥是治療婦科病的!”
穩婆現在就是想改口也晚了,剛才她可是說自己懂得醫術,嚇得跪在那裡連連磕頭。
“張有財,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李雲天聞言籲出一口氣,事到如今他已經把劉小蓮和劉湖的案子都查清楚了,冷笑著向面如死灰的張有財說道,“難道想要本官動大刑不成?”
“大人,小人認罪,小人一時糊塗,貪圖小蓮姑娘年輕貌美,將她姦汙。”張有財發現他在確鑿的證據面前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跪在那裡聲音顫抖著說道,“請大人明察,小人並沒有讓張五殺了劉湖,是他自作主張。”
“完了!”張有德見狀,禁不住閉上了眼睛,心中一聲哀嘆,張有財這麼一認罪,張家在湖口縣的威嚴無疑轟然倒塌,隨之將帶來一連串的後果。
“讓他們簽字畫押。”李雲天沒有理會張有財,沉聲說道,無論是張有德下沒有下殺死劉湖的命令,以他在湖口縣的所作所為,終將難逃一死。
“張司吏,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你可是為張有財作保了的。”等張有財等人簽字畫押,供認了各自的罪行後,李雲天望向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