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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務上找麻煩,只要李雲天守規矩他自然會全力“配合”李雲天,大家賓主盡歡。
可惜的是,張有德的想法是好的,只不過他沒有弄清楚主次關係,說到底李雲天才是湖口縣的縣太爺,而不是他張有德。
如果他在李雲天面前能夾著尾巴做人的話,那麼雙方還能相安無事,李雲天也不是那種不通人情的人,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不過,張有德錯判了形勢,太高估了自己而輕視了李雲天,妄想當湖口縣的地下縣太爺,這無疑是虎口拔牙,犯下了一個大錯。
他忘了一件事情,雖然李雲天現在是一隻還沒有長牙的幼虎,但幼虎也是虎,一旦發起威來可是能把他活吞了的。
忙完了送禮的事情,李雲天領著綠萼離開縣衙去了鄱陽湖,準備在湖上泛舟嬉戲,彌補上次落水時未能盡興的遺憾。
為了迷惑張有德,他特意讓張有德代他處理縣衙的事務,即使是王宇有什麼事情都要找張有德商量,這使得張有德不由得有些飄飄然。
既然李雲天給了張有德如此大的許可權,那麼張有德自然投桃報李,給他弄來了一艘氣派的大船。
先前李雲天那次遊湖只不過租了一艘小船而已,兩次的待遇可謂雲泥之別。
與上次輕車簡從不同,李雲天這次從三班衙役中選了二十多名身材強壯者擔任隨從,配備了腰刀和弓弩等武器,擺出了縣尊的氣派,領頭的是站班皂隸班頭羅鳴。
所謂的三班衙役,指的是站班皂隸、捕班快手和壯班民壯,站班皂隸是負責給知縣開道以及升堂時站立大堂兩側的人;捕班快手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捕快;壯班民壯是把守城門、倉庫和監獄等部門以及巡邏道路的人。
作為大明最大的淡水湖,鄱陽湖上承贛、撫、信、饒、修五河之水,下接長江,“浩渺鄱湖水接天,波翻浪湧競爭先;連江通海胸懷廣,滋養生靈歲復年”是它最生動的寫照。
豐水季節浪湧波騰,浩瀚萬頃,水天相連;枯水季節水落灘出,枯水一線,野草豐茂,蘆葦叢叢;湖畔峰嶺綿延,沙山起伏,沃野千里,候鳥翩飛,牛羊倘佯。
第七章 鳴冤
李雲天把這次遊玩當成了一次蜜月之旅,盡情地享受著人生,與綠萼在鄱陽湖上雙宿雙飛,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湖口縣的縣太爺,完全成為了遊山玩水的公子哥。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水運繁忙的湖面上,李雲天站在破波而行的大船船頭,一邊吹著略帶些涼意的湖風,一邊放眼眺望碧波盪漾的湖水,心境豁然開朗,一時間把所有的憂愁和煩惱都拋在了腦後。
“大人,前面就是白水鎮。”一名中等身材的圓臉壯漢來到他的身旁,指著遠處一個碼頭上停滿了貨船的城鎮說道。
圓臉壯漢就是湖口縣站班班頭羅鳴,祖上三代都在縣衙的站班裡當差,可謂湖口縣的站班世家,在縣衙中擁有不小的影響力。
白水鎮是湖口縣最大的一個鎮,有著九江府最忙碌的貨運碼頭――白水碼頭。
李雲天之所以來這裡,是聽說鎮上有一家酒樓的紅燒魚是江口縣一絕,故而領著綠萼前來品嚐。
臨近碼頭時,綠萼和小翠從船艙裡出來,為了行事方便綠萼換上了男裝,成為了一名模樣俊俏的公子哥,唇紅齒白,前突後翹,看上去別有一番韻味,使得李雲天的心中微微一蕩。
鎮裡行人熙熙攘攘,聲音嘈雜,兩旁的攤位上圍滿了顧客,市面顯得頗為繁華。
在羅鳴的引領下,李雲天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那家酒樓,酒樓的店小二認識羅鳴,連忙把他們請到了樓上的一個雅間。
羅鳴沒有與李雲天待在一個房間,他領著人去了對面的雅間裡,以免掃了李雲天的興致。
酒菜很快就端了上來,主菜自然是酒樓最拿手的紅燒魚。
李雲天夾了一筷子嚐了嚐,魚肉鮮美,回味悠長,果然名不虛傳。
酒過三巡後,正當他興致勃勃地給綠萼和小翠講著紫禁城是如何得雄偉壯觀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高舉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宏聲說道,“青天大老爺,草民有冤要伸。”
李雲天定睛一看,跪在那裡的是一名穿著粗布衣衫的消瘦中年人,衣服上有好幾個補丁,手裡高舉著一張狀紙,一臉的皺紋,面板黝黑粗糙,手上佈滿了老繭,一看就是一個窮苦人。
與此同時,聽見響動的羅鳴帶著幾個大漢從對面的雅間裡衝了過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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