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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並不是為了討陳凝凝的歡心,而是向外界展現出他對陳凝凝的溺愛,像外界展現出“妻管嚴”的形象,如此一來就好接下這個案子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案子十有yankuai跟張有德的人有關,在湖口縣能結下這麼深仇大恨的恐怕也就只有張有德這一方的勢力了。
他現在還不想動張有德,因為時機未到,以免驚動了這個傢伙,不過如果陳凝凝堅持查這個案子的話,那麼他就有了接下這個案子的理由,張有德也只有自認倒黴了。
說實話,李雲天認為陳凝凝非常聰明,雖然現在性子有些急,而且城府不深,但如果經過歷練應該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賢內助,能幫他處理不少事情。
在年前的那次在鄱陽湖的泛舟上,陳凝凝曾經代陳伯昭向李雲天道歉,說如果不是陳伯昭把他留在陳府的話,那麼白水鎮也不會招來王三這些水匪,隱約把矛頭指向了張有德。
李雲天當時以為是陳伯昭讓陳凝凝說的,可是昨天晚上從陳伯昭的反應上他發現自己猜錯了,陳伯昭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此一來就是陳凝凝自己猜出來的,有這份驚人洞察力和分析力的人實屬罕見。
故而李雲天有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陳凝凝一步一步培養起來當自己的助手,有什麼人能比老婆更值得信任嗎?
等馮老大挨完板子,李雲天從羅鳴手裡接過了狀子,開啟一看嘴角隨即流露出了一絲不宜覺察的笑意。
他認得狀子上面的字,與劉波給他狀子上的字跡相同,出自同一名訟師之手。
狀子的條理十分清晰,李雲天看完就清楚是怎麼回事,事情很簡單,兩年前,馮老三因為宅基地與鄰居發生了糾紛,雙方大打出手,結果被抓到了縣衙的大牢。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家裡人也進行了打點,在牢裡關幾天就放了,可後來牢裡卻傳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說馮老三和馮田在晚上被提去審訊的時候打傷獄卒逃跑了,逃跑途中馮老三當場被追擊的獄卒打死,而馮田卻在夜色的掩護下逃走,不知所蹤。
至於兩人為什麼要逃跑,按照縣衙刑房的說法,有人檢舉兩人與水匪有勾結,這可是殺頭的罪,故而兩人這才狗急跳牆,幹出了這種事情。
由於有被打傷的獄卒證言,再加上馮田確實逃走了,故而當時的縣令就把兩人就以通匪論處,對馮田下了通緝令,只不過一直沒有抓到馮田。
馮家的人自然不相信馮老三和馮田是水匪,懷疑兩人是被陷害的,故而向縣衙上告,結果因為沒有人證和物證被縣令給轟走了。
由於馮老三和馮田揹負著通匪的罪名,馮家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被鄉親們指指點點,根本就抬不起頭,總是感覺低人一等似的,這才前來上告,想要還馮老三和馮田一個清白,恢復馮家的名譽。
“你們無憑無證,讓本官怎麼查這個案子?”看完狀子後,李雲天皺著眉頭望著馮老大,由於馮家沒有提出來有力的證據他完全可以不受理此案。
“縣尊大人,我三弟和侄子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根本不可能與水匪勾結,他們一定是被人害死了。”馮老大趴在地上高聲辯解,雖然那些衙役是輕打,但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他無法下跪故而只能趴著。
“單憑你們的一面之辭,老爺如何替你們作主?”李雲天聞言搖了搖頭,把狀子扔到了馮老大的面前,他現在終於知道這個狀子是衝著誰去的了。
如果馮老三和馮田真的是被人陷害,那麼縣衙廂房當時的司吏絕對牽涉其中,否則的話無法把這件事情做下來。
當年刑房的司吏正是現在的典史魯雲山,一旦案子深查下去的話,那麼魯雲山必定要被牽連。
與張有德的普通手下不同,魯雲山和馮虎一文一武,是張有德的左膀右臂,要是能趁機把魯雲山給剷除了,那麼張有德將備受打擊,縣衙的那些胥吏也會因此而震動,對李雲天來說是一件大好事,無形中起到了敲山震虎的效用。
可問題是,狀子上的資訊一點兒頭緒也沒有,他就是想查也沒地方下手。
不過,如果這狀子是楊雲貴寫的話,那麼楊雲貴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寫這種不可能被受理的狀子讓馮老大來喊冤,難道他留有什麼後手,只是現在不方便向外界透露?
“縣尊大人,求你給我們作主呀。”馮老大知道自己理屈,但他沒有別的辦法,唯有找李雲天上告,查清真相還馮老三和馮田一個清白,否則的話馮家一輩子都要受人白眼。
“走吧,等身子好了自己去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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