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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了進去,將裡面看了個清清楚楚。
空間不大,卻不是空無一物。在與門相對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個用紅絨布遮蓋著的東西。那東西齊胸高,沒有稜角,不似平日裡用的桌几繡凳。
咬著下唇細思了會,木婉薇顫抖著小手將那紅絨布掀了下去。隨即,一對形態逼真的彩陶娃娃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娃娃做得是成年人模樣,男娃娃束著冠,女娃娃挽著婦髻。皆是一絲不掛,男娃娃攬著女娃娃的腰,姿勢詭異的扭抱在一起。
木婉薇的目光落在女娃娃胸前的凸起上,臉騰的一下便紅了。
芍藥正守在門外望風,偶一回頭,忙跑進去捂住了木婉薇的眼睛,“姑娘,別看。”說著拿過紅絨布,羞紅著臉將那對陶瓷娃娃蓋上,拉著木婉薇跑出了品繡樓。
此時天色已是全黑,寒風一吹,木婉薇將所看到的東西全拋在了腦後,一顆心全為木婉蘿揪了起來。
她們小跑著來到望荷軒時,丫鬟婆子正急匆匆的進進出出,木四夫人站在外室的屏風處,神色呆滯,雙眼睜得大大的,再沒一滴眼淚。
木二夫人坐在竹榻上,臉色極其陰鬱,邊吃茶邊將審視的目光望向木四夫人,滿是警惕。
見木婉薇進來了,木二夫人展了笑臉,站起來把她拉到身邊坐下後,滿口憐愛的道,“小祖宗,你怎麼跑了,天這樣黑,風又吹得這樣大?”
木婉薇抱著肩膀抖了下,看著內室的方向問道,“嬸孃,小六怎麼樣了,她怎麼了?”
“小六沒事兒,就是暈過去了。”木二夫人把手爐塞到木婉薇的手裡,輕描淡寫的道,“我已經下了帖子去請郎中,等郎中開兩副藥給她服下去,她好了。”
木二夫人說得風輕雲淡,可事實卻遠沒那麼順利。等木婉蘿睜開眼睛,已經是二日後的事兒了。她起來就大喊大叫,直嚷著那個小隔間裡有鬼,她摸到了!
那神經兮兮,神色慌張的樣子,像極了初次發瘋病的木三夫人。
木四夫人守在木婉蘿的身邊,雙眼熬得痛紅,眼淚都哭不出來了。
木婉薇聽說木婉蘿醒了後,急匆匆的跑去看她。把所有丫鬟婆子都打發出去了後,對緊擁著被子瑟瑟發抖的木婉蘿用很小很小的聲音道,“小六,你那日摸到的不是鬼。”
木婉蘿臉色青白,含淚欲泣的抓著木婉薇的手腕問,“那是什麼?”
木婉薇舔了舔嘴唇,趴在木婉蘿的耳邊語速急快的道,“那是,那是歡喜娃娃。”
☆、第 73 章 歡喜
名門望族家的姑娘們自小養在深閨,見不得外男看不得閒書,養得如朵嬌嫩嫩的花兒一般不知事事。為免她們在新婚之夜太過拘謹或是鬧出笑話,在她們出閣的前**,會由親生母親或是親近的媽媽貼耳相傳**笫之事。
而教習之物,便是歡喜佛,或是歡喜娃娃。
只是,歡喜佛或歡喜娃娃這樣的東西,一般都會做得非常小巧,約只有手掌那樣大。便於藏在衣袖之內,紅著臉面隱晦的的拿進去,再差紅了耳根隱晦的帶出來。
如安平侯府這樣,將這樣大的一對歡喜娃娃藏在姑娘們日常上學的繡樓中的,還真是頭一份。
木婉蘿雖知曉了那日她抹到的不過是蓋在歡喜娃娃上的絨布,心中鬱結卻沒能開啟,在**榻上病歪歪的躺著,一點精神頭兒也提不起來。
因病了,木老夫人對木婉蘿的懲處變成了抄經。清一色的佛經,不僅要抄,還要背,說是要去了木婉蘿心中的浮根燥氣。
木婉蘿被嚇病的第二日,婁夫人帶著婁雨晴氣呼呼的搬出了安平侯府,居到婁家在京都的老宅子裡去了。
那神色,不像欺負人的,倒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木老夫人挽留不住,捻著手裡的玉石佛珠連連嘆氣,額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她孃家婁氏一族早些年也是人丁興旺,家繁族盛的高門望族。只可惜現在已是門庭敗落,人丁更是隻剩下了她弟弟這這脈。
婁盛,便是她弟弟婁老太爺的單傳獨子。
木老夫人放下臉面對一個小輩一再牽就,無非就是不想斷了這份骨肉親情。
木老夫人悶悶不樂,木二夫人也不敢露出笑模樣,只能好言好語的相勸,“老太太,這次的事您已是做到仁至義盡了。要怪,只能怪這麼多年了,英蘭妹妹對四叔叔的心結還未開啟。大嫂嫂是她親姐姐,歷哥兒那樣小就去了,”木二夫人一嘆,神色越加沉重,“有這兩件事牽扯著,她對小五小六怎會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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