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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容了……”
站在一旁的巧明適時的跪下接了話,臉上帶了憤憤的道,“自堂姑娘進了門兒,我家姑娘受的委屈豈是一點半點,可她何時對別人抱怨過一句了?”
司徒姍自進門兒成了小二奶奶,便將自己當成了正牌二奶奶,私下從未對司徒靜有過分毫敬意。
比例現下白日裡炎熱,府裡各房都有冰例。
二房裡,按著道理這冰應該先供著江楓和司徒靜先用。司徒姍卻非讓奴才把本應該先給司徒靜的那份冰送到她的房裡去,說她帶著身子受不得熱。司徒靜身子健朗,晚上一時半刻的也沒什麼。
雖是不打眼的小事,打的卻是正房太太的臉面……
在打理府事上,司徒姍也是處處同司徒靜做對。司徒靜說東,司徒姍說西,連給丫鬟做衣裳用什麼顏色的布料都要爭上一爭……
巧明還想往下說,司徒靜卻將她攔住了,哽咽一聲後,笑得悽楚,“別說了,我聽著,都像是我受不了這些委屈,而私下裡對妹妹做下手段了……母親,”司徒靜聽著窗外傳來的一聲聲淒厲叫喊,抬頭對安慶王妃道,“媳婦兒也不爭辯了,總之,全等外面的丫鬟婆子怎麼說吧。若她們的供詞能還了媳婦的清白最好,若還不了,那媳婦……認了……”
說罷垂下頭,再不言語了。
安慶王妃坐著端直,細細打量著眼前一幅認打認罰的司徒靜,心中思量她的話有幾分可信。
看著,不像假的。可自己這侄女,天生一幅柔弱相,又慣會裝可憐……
正這會兒,赫嬤嬤一臉煞氣的進來了。對安慶王妃點了點頭,道,“都問出來了,是帶到這裡來,還是在院子裡?”
安慶王妃瞄了眼正低垂著頭的司徒靜,冷聲道,“帶進來……”
赫嬤嬤得了令,馬上出去了。須臾,將三個打得遍體鱗傷的奴才扔到了司徒靜的身邊。
司徒靜被渾身是血的三個人嚇得驚叫一聲,同巧明抱做一團了。
隨著赫嬤嬤一聲高喝,三個人按著年紀老少將事一一說了出來。
安慶王妃坐在主院聽聞啟哥兒出事的訊息,是那個年老的那個婆子在看見蘭苑裡派人出府後,特意在主院周圍嚷嚷開的,為的就是引安慶王妃前去。
王郎中正趕著那個空當出了府,也是有人安排。是那個稍年輕點的媽媽引得路,特意尋著偏僻的小路走,為的就是讓別人一時半會兒追不上。
而赫嬤嬤之所以會在尋不到郎中的情況下端了碗安胎藥回蘭苑,則是那個年紀小些的丫鬟有意相勸的。
說什麼郎中去了不也是給開幅安胎藥,郎中雖走了,安胎藥卻有的是,莫不如端一碗去,反正都是一樣的東西一樣的熬法,又是專門給小二奶奶熬的,還能出什麼問題不成……
當時的赫嬤嬤也是被鬼迷了心竅,平日裡人精似的,卻偏偏聽了這丫鬟的話。
說到最後,三人中的兩人將矛頭指向了小二奶奶司徒姍,餘下的那個送郎中走的媽媽,則斬釘截鐵的說是司徒靜身邊的丫鬟指使她這般做的。
司徒靜一直在旁邊心驚膽顫的聽著,待到那媽媽將帶著條條備痕的右手指向她時,她對安慶王妃磕了個頭,承認了。
送王郎中走,的確是她授意的。目的,就是拖時間讓木婉薇得不到救治。
安慶王妃眼眸眯緊了,她來芭蕉院的路上就認定了是司徒靜做下這一切的,可如今得出的這結果,大出她的意料……
心中正猶豫著,江楓匆匆走進來了。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司徒靜和三個受了酷刑的奴才後,走到安慶王妃身前問發生了何事,何以將人打成這樣。
安慶王妃抬頭瞄了江楓一眼,沒有回答,反問道,“你今夜歇在了哪裡。”在等知是歇在了司徒姍的房中後,又問道,“姍兒為何沒出來?”
這般大的動靜,便是個死人也驚動了,司徒姍躲著不出來,是心虛了吧?
江楓笑了,“她膽子小,聽到外面這動靜被驚到了。想喝碗安胎藥又叫不到丫鬟婆子,所以才讓我出來看看……”
安慶王妃微微挑了下眉毛,略思片刻後,起了身,“走,過去看看。”臨出門時,對跪在地上垂著頭的司徒靜冷冷道了聲,“你也來。”
司徒靜拿著帕子抹了淚,起身跟在了安慶王妃的身後。
院子裡一片狼藉,那些受了刑的丫鬟婆子在院子裡或低聲或高叫的哭著,猛的一聽,似萬鬼在哭一般。
司徒靜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由得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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