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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點頭,出去後沒一會,將依舊抽噎著的啟哥兒抱進來了。
木婉薇伸手接過兒子,只看他十個指頭上抱著的白布一眼,便淚如雨下。她抬頭看跟在啟哥兒身後的屈郎中,眼中全是疑問。
屈郎中回答的痛快,眼下啟哥兒只是醒了,要想徹底好,還要用藥清七日毒。而這清毒的前兩日,啟哥兒不能吃奶,只能喝水……
屈郎中的話還沒說完,安慶王妃帶著劉御醫不顧丫鬟阻攔人進來了。
此時的安慶王妃,臉上已是沒有了怒色,柔聲和氣和木婉薇說了許多好話也不見木婉薇正視自己後,言稱次日給木婉薇一個交待。
說罷轉身出去,卻沒有回主院,而是帶著滿臉怒色,帶著赫嬤嬤直接奔了芭蕉院。
☆、第 287 章 審罰
安慶王妃帶著赫嬤嬤和幾名身強力壯的婆子來到芭蕉院時,芭蕉院裡已是落鑰就寢了。
赫嬤嬤敲開院門一問,守門的婆子回說將院門落鑰是司徒姍吩咐的。
安慶王妃指著只亮著幾盞燈籠的院落,對守門的婆子挑眉問道,“二奶奶呢?”
這種打理庭院的事一向是由司徒靜勞心,如今司徒姍帶著身孕,她更應該精細才對,怎麼輪到司徒姍親自下了吩咐落鑰?
那守院門的婆子眼中帶了兩分迴避,訕訕的回了句,“……二奶奶,已是不管院裡的事了,院裡的事兒全由小二奶奶管。”
安慶王妃笑了,“我竟是不知道二房換了當家做主的,你們家二奶奶現在何處?”
守門的婆子抬手虛指了下司徒靜的房間後,回說司徒靜晚飯後就回房了,現下應該已經就寢了。
安慶王妃不再聽那婆子羅嗦,對赫嬤嬤使了眼色後轉身上了抄手。來到司徒靜的門前,見裡面還掌著燈,也未敲門,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司徒靜正坐在圓桌前同巧明聊天,聽見門響猛的一驚,抬起頭來見來人是安慶王妃後,立馬起身迎了過去,滿面柔笑的問安慶王妃這麼晚怎麼過來了……
一句話未說到頭,院子裡突然明晃晃的亮了起來,並不時傳來丫鬟婆子的哭叫聲。
司徒靜看了眼安慶王妃陰沉著的臉色,緩步走到了大敞的門前。
院子裡,安慶王妃帶來的幾個粗婆子將芭蕉院裡一眾丫鬟婆子趕到了院子中。赫嬤嬤將一個小丫鬟從人群裡拉出來,狠狠的甩了兩耳光又將其踹倒在地,接著,手中的細木棍不顧頭臉的抽了下去……
司徒靜駭得捂住了嘴,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回過身子,她顫著聲音對安慶王妃問道,“母親,這……到底發生了何事……”
安慶王妃臉色極怒,在圓桌前坐下後沒有回答司徒靜的話,而是疾聲厲色的高喝了一聲,“跪下!”
司徒靜被嚇得打了個寒顫,撂起繡了百合花的裙襬跪在了地上。然後抬起滿是驚恐的美眸問道,“母親,我可是做了讓您生氣的事兒?若是這樣,還請母親細細說來,莫要傷了自己的身子。”
安慶王妃抬將巧明戰戰兢兢奉上的茶盞摔到司徒靜面前,怒聲質問司徒靜為何給啟哥兒下毒。
光給啟哥兒下毒也便罷了,竟然還在司徒姍的安胎藥中下麝香,居心何其歹毒!
至於算計讓赫嬤嬤將那碗有麝香的安胎藥端到蘭苑中的事,安慶王妃猶豫了一下,沒問。
夏日裳薄,司徒靜被滾燙的茶水燙的啊的一聲慘叫,跪著向後退了幾步。待反應過來安慶王妃話裡的意思後,似被雷劈了一般呆愣了須臾,然後悽聲喊了兩聲冤枉。
她今日一日都沒出了芭蕉院,又如何去蘭苑給啟哥兒下毒。若說是派的丫鬟婆子,木婉薇陪嫁而來的幾個丫鬟媽媽豈是吃素的?
“連母親都費盡力氣才做成的事……”司徒靜哭得梨花帶雨,“媳婦又哪有那般的本事?”
當初為了從竹葉的嘴裡問出鎮國公府的府邸格局,安慶王妃可是花了大力氣!
至於說給司徒姍的安胎藥裡下麝香,司徒靜就更冤枉了。她抽抽噎噎,滿腹委屈的道,“自妹妹有了身子,所吃所用,皆是由她身邊的丫鬟親自打理,我不曾插手過半分。便是這樣妹妹還不放心,硬是要自己管院子……眼下,小廚房裡連個摘菜的丫鬟都是妹妹親自派的人……母親,她可是我的親堂妹,同姓司徒,如今又侍候了一個男人,關係是何等的親密?我容不下別人,還能容不下她?她年紀小,又帶著身子,我恨不得什麼都順了她的意……姑母如今這樣說,可是讓靜兒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