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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殺雞儆猴”的意思,他們這些人又有哪個比得上蘇清曉?連小侯爺都這樣悽慘,更不必他們了。
何況一個溫養謙也就罷了,這位鄭侍郎可是有名的無孔不入,只怕背後說句閒話,都要提防他的千里眼順風耳呢。
於是大家紛紛附和。
鄭宰思又笑道:“攪了各位的雅興,很對不住,我叫小廝換一個房間,酒席都記在我的賬上,算我請大家,權當賠禮。”
眾人忙都說不敢。
鄭宰思又特意對養謙道:“我先送了這個孽障回去,回頭再同溫兄說話。”
養謙只當他是隨口的話而已,就拱手作揖:“不敢,鄭大人請。”
鄭宰思押著蘇清曉去後,自有邀月樓小廝又請大家去了新的房間,重新安排酒菜。
只是各位受了這場刺激的驚嚇,一個個酒都醒了,又哪裡有心情再尋歡作樂,於是只圍坐著說了幾句閒話,便又相繼散了。
只有養謙,因為想著蘇清曉的話——雖然小侯爺是“胡說八道”,但畢竟這話要有個出處才會亂傳出來的。
當初範垣的確做過幾次破格的行為,但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了,外頭又怎麼會傳的那樣不堪?
一想到冰雪無瑕的妹妹給說成那種……養謙殺人的心都有了,先前若不是鄭宰思來的及時,眾同僚又攔著,蘇清曉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養謙一邊想著,不知不覺又喝了幾杯悶酒,隱隱地有些醉意。
正要叫小二結賬,卻聽得門扇一動,有人道:“我還當大家不捧場,都走了,還是溫兄多情。”
養謙抬眼看去,朦朧之中,卻見是鄭宰思去而復返。
先前他雖留了那一句話,養謙只當是應酬交際之中的場面話,沒想到他果然真的回來了。
養謙忙站起身:“鄭大人。”
鄭宰思上前對行了個禮,在養謙身邊坐了,道:“溫兄面上紅了,想必還是在生那個孽畜的氣?因為那日忠靖侯的老夫人在你們府裡見了令妹,竟喜愛的了不得,在府裡大加讚揚,這小子想必就心動了,誰知偏偏給府裡婉拒……這小子平日給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才故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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