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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詢問打聽,卻有個小廝看見範垣領了琉璃去了。
東城心裡狐疑,因知道範垣性子冷僻孤傲,等閒不會讓個小丫頭到自己書房裡去,他又不敢貿然打擾,便悄悄地過來,想先打聽打聽。
誰知正在徘徊,就見琉璃跑了出來。
琉璃當然不能回答他,但卻醒悟過來自己方才已經失態,此刻東城瞪著烏溜溜的眼睛正盯著她瞧,琉璃怕給東城看出什麼來,便竭力讓自己鎮定,垂眸假意看他手裡的西洋鍾。
東城見她瞧著自己的鐘,便笑道:“我可抱了一路呢,這東西看著小,實則還挺沉的,不如我陪著妹妹回房裡看去?”
琉璃點頭,便同著他一塊兒往自己的房中而去。
一路上有些丫鬟婆子看東城抱著鍾跟琉璃走在一起,一個個竊竊私語,又驚又笑。
有人說道:“咱們小爺平日裡就有些太縱了,如今遇上這位呆小姐,更是天聾地啞地對了眼了,他兩人竟能玩到一塊兒去。”
東城全不以為意,也不再問琉璃為何去範垣書房一節,只同她說說笑笑,回到房裡。
才把鍾放在桌上,正巧到了巳時,只聽得“鐺”的一聲,掛鐘的頂上開了一扇窗,一隻金雀鳥踩在樹枝上探頭出來,咕咕地報時。
瞬間這屋內屋外的丫頭婆子們紛紛跑進來看稀奇,琉璃假裝好奇的樣子,實則心思早就飛了。
自己賭氣畫了那張圖,範垣會怎麼想?
當初在木板上畫他的樣子,一是因為被圓兒攪的沒法子,所以特意畫了範垣的樣子提醒那小狗,但另一方面,她畢竟是個頑劣的少女,心裡也有些玩笑捉弄之意,因為他每天都板著臉不近人情的模樣,所以特畫出來給他瞧,希圖讓他一笑,然而卻全無惡意。
只是範垣的反應在她意料之外,他平靜淡定的就像是沒看見那副畫,她反而被陳翰林給訓斥了一頓。
及至後來她想把畫找回來毀屍滅跡,那畫卻又自己長腿跑了似的,起初琉璃的確是懷疑圓兒才是兇手,畢竟圓兒有一個特長,就是愛好刨土挖坑埋東西,許是給圓兒不知埋到哪個地方去了。
怎麼能想到,這罪證竟然給受害者好端端地偷藏了這麼多年呢。
琉璃有些擔心。
在跟少年範垣的相處之中,她可沒少幹這種促狹捉弄的事兒啊,而且最要命的是,其中大部分的所作所為她都已經忘了,但從今天的木牌子看來,範垣顯然記得很牢靠。
但是她已經死過一次了,不管是對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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