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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後,就再也沒聽他這麼叫過自己了。
範垣衝過來將琉璃扶住。
琉璃抬頭,藉著昏暗的燈光,望著面前這張臉,他的眉眼仍舊鮮明如畫,依稀彷彿……兩人還是在少年時。
“師兄……”琉璃喃喃,下意識地抓著範垣的手:“我這兒……好疼。”
範垣不回答,只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力道之大,讓琉璃覺著疼。
“我、我是怎麼了?”琉璃喃喃,突然她想到什麼,“我……”
她轉頭看向旁邊那杯茶:“茶水裡,有毒?”
範垣雙眼一閉,喉頭動了動。
琉璃的心頭猛然揪痛起來:“是誰?”她盡力凝視範垣,不信:“莫非……”
範垣睜開雙眼,他回看著琉璃,卻無聲。
見他不答,琉璃的眼中淚如泉湧。
琉璃問:“師兄……真的是你嗎?”
暗影中範垣沉默凝視的表情,叫人形容不出。
“到底是不是你!”琉璃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用力抓住他:“為什麼,我都答應你了呀!”
範垣的眼中有什麼東西在閃爍,終於他回答:“是,是我。”
第7章 真相
琉璃不想死,主要是放心不下朱儆。
先前她的人生太順遂了。
就算是宮裡盛傳皇后要抱走儆兒的時候,琉璃都沒有想到過會跟朱儆分開過。
事實果然向著好的方向發展,“流言”終究只是流言而已。
但是所謂“人生到處知何似,恰似飛鴻踏雪泥”。
本以為接了範垣出來,不管他的所圖何等的不光彩,終究能夠把命保住,橫豎能跟儆兒在一起就成。
人算不如天算。
自從上了京,琉璃一天比一天更想念朱儆,只可惜那孩子並非常人,沒有誰比琉璃知道要見他何其艱難。
一天天過的十分煎熬,琉璃絞盡腦汁地想法兒,想找到個能夠進宮見見那孩子的法子,卻終究一無所得。
對於儆兒的想念漸漸地蓋過了對死亡的恐懼,琉璃甚至想過,可不可以找個機會跟範垣承認自己是琉璃,求他帶自己進宮去……
當然,這樣做的下場也許就是被範垣當作是瘋了。
溫純原本就是小呆子,再瘋一瘋,那場景簡直不能想象。
這段日子裡,琉璃也見過範垣兩次,都是他來給馮夫人跟太夫人請安。
範府太夫人年事已高,平日裡懶怠動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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