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他喝得比自己多,應該也是醉了,可是,上次回門,他明明喝得更多,也沒有醉。
正疑惑間,忽而又發現了另一件事,她身上、手上似乎沾了些黏稠的東西,味兒還有些奇怪,抬手再聞,覺得除了有些腥凉,好像還有些酒味,其實,酒味是昨夜兩人殘餘在帳中的,可她不知,理所當然地認同了自己的判斷。
他不僅喝醉睡錯了地方,還吐到了自己身上,而且發了酒瘋脫光了她的衣服,莫名其妙欺負她!
第21章
想不到一個溫潤如玉的君子發起酒瘋來可以如此荒唐,阿薇看向辰軒的眼神變得複雜,突然也想找根小棍子戳戳他,讓他知道有多痛!
她摸了半晌,沒發現床上有他行兇的小棍子,卻找齊了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衣服,迅速穿好了,跨過他要下床去,一隻修長的手突然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嚇得她身子一顫,側頭卻見那人未醒,只是口中喃喃道:“阿薇……別走……留下……”
聽著他嗓子裡黯啞的夢囈,阿薇頓住了身形,尷尬地保持著兩腿跨在他腰間的奇怪姿勢,見他不再說話,她試圖把腳抽出來,夢中人卻像抓住了最後的依靠,始終不肯撒手。
她垂眸咬了唇,他冤枉她,欺負她,說是被迫娶她,這會兒又說這種話,她才不信,伸手去掰他緊箍的手指,一根一根好不容易掰開了,正跨腳出去,那人又馬上捉住她的手腕握住。
她嘆了口氣,掀帳子的另一隻手垂落下來,靜默著沒再掙扎,半晌,他眼皮不再顫動,好似睡安心了,她才慢慢抽出手來,垂眸思量。
收起剛才的怒氣,也收起昨天的衝動,她忽然有了顧慮。不管他為何先前冷酷地要趕自己走,剛才又貌似很捨不得自己,她和他脫光衣服睡到一張床上,這就是真夫妻了,她還要走嗎?回到村裡,別人又怎麼看她一個棄婦?再要嫁人,只怕臉上長著痦子的王屠戶兒子,都瞧不上自己了。
******
辰軒醒來的時候已是倦鳥歸巢時分,晚霞烙紅了半邊天際。
確切地說,他不是養足精神後醒來,而是被。乾涸的滋味喚醒了,嗓子燙得冒煙,嘴唇好似要裂開了。隨著難受的滋味,昨晚上自己神志不清後做的羞恥事兒像海浪一般層層湧來……
昨晚上被藥性折騰了四次?五次?他已經記不清了。鑽進帳子的時候,他早急不可耐,扛起她的腿就要進去。紙上得來終覺淺,真正實踐起來,他很快發現並沒有那麼容易,找對地方的時候,已經汗如雨下,他挺身欲入,她疼得針扎似的叫出聲來,然後在夢中嗚咽,他頓時心軟,併為自己企圖趁虛而入的行徑分外自責,這與強佔她有何分別?
但他又實在抵禦不住腹下傳來的極度痛楚與渴望,略一思量,換了用腿施壓,伸手攏住一掌仍有盈餘的豐隆,徐徐急急間,倒也很快意動,得以釋放。
後面醒來的幾次,他又換了別的方式,印象中把她弄得在夢裡也哼哼唧唧的,卻已記不得細節了,大約已興奮到極致,也疲憊到極致。
昨晚的他,變成一頭兇獸,一頭極度想要發洩又不願傷害她的兇獸。
想到她在迷迷糊糊中承受他的嬌美模樣,他下面忍不住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悶著嘆出一口氣,再被折磨得一次,他恐怕這輩子就成廢人了,連忙掀開被子勉力坐了起來,好讓身上的燥熱感消除幾分。
看到自己未著寸褸,身邊空空如也,他才回想起來,昨夜倦極了,也無法預料接下來還會不會發作,就順勢睡到床上了。
這會兒她去哪兒了?辰軒想起這個嚴峻的問題,立馬掀開帳幔,光腳就下了地,意識到自己赤身不雅,又著急尋衣服,昨夜他把中衣掛到屏風上的,今天卻只看到一扇光溜溜的屏風,心裡一著急,擔心她走了,也不顧形象,抓了床上那條昨天披在她身上的紗巾,胡亂摺疊了一下,看著不至透明瞭,忙圍到自己腰下,急衝衝出去了。
屋裡、廊下空無一人,溪邊也沒有她的身影,辰軒急得大口喘氣,沒顧忌她的意願就那樣對她,純粹是為了紓解自己的私慾,她一定責怪甚至怨恨他了。
廊下一片潔淨,他忽而憶起昨天自己打落一地的茶杯酒壺碎片。
岸邊晾衣的竹竿上掛著一排排衣物,有他昨夜汗溼的衣衫,有她的舊衣和褻衣,還有他用來擦拭穢物的繡花手絹。
淨房裡有倒水的聲音,灶臺邊有煙火氣。
她沒走!辰軒鬆了口氣,可想到她洗了自己扔在地上來不及收拾的手絹,頓時一陣羞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