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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急於紓解的感覺散去不少,漸漸享受起來。
動靜變大,阿薇在夢中囈出聲來,辰軒套住她的手一顫,傾瀉而出,側頭見她沒有醒來,心虛地吐了口氣。
剛才急躁,未備下巾帕,現在黏膩不堪,他慌忙四顧,見矮几上放著一摞繡帕,好像是那日在小攤上,他買給她的,忙拾了兩張過來,先將她的手擦乾淨了放回被子裡,才來擦自己的。覺得還是黏糊糊的,身上也汗溼了,他又往溪水裡清洗了一遍,換上乾淨的中衣,才在地鋪上躺下。身體得以釋放,神思亦清明不少,想起剛才的行為,他簡直羞愧欲死,一顆心沉浸在自我消極中不可自拔,好在疲倦很快席捲而來,終於在掙扎中睡去。
這一覺甚不安穩,只睡了一個時辰,他很快被熟悉的感覺喚醒過來,這次的感覺似乎更為強烈,才歇下去不久的那處猶如蟲鑽蟻噬一般。
憤鬱地捏緊了被子,辰軒不知道喝下的媚藥到底要折磨到他幾時,莫非這夜無窮無盡?
燈火還亮著,帳幔也還掛著,他剛才忘記吹燈便躺下了,再懶得起來,此時就著熹微的光,見到床上的阿薇踢開了被子,紗巾也不知裹到哪裡去了,她像一朵暗夜盛開的曇花曝露於月光下,等待有緣人遇見她的妖嬈。
藥性瀰漫,腦中的理智再度轟然倒塌,他閃身到了床邊,再次捉住了她的小手,有了剛才的那一回,他已全然沒了君子的顧忌,決定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靠自己也沒用,只能靠她。
正待施為,忽而看到她下面的錦緞褥子上似有一小片溼濡,他將起身將燈撥亮了一些,探手過去,發現當真如此。
七年前成婚前夕,母親曾讓人往他房間送了一些封面不帶字的書籍過來,他隱約知道是什麼,於是等到夜深無人時才偷偷挑燈翻開了書扉,寥寥數頁已叫他面紅耳赤。
十八歲的男子,身邊沒有通房妾室,他是家中次子,長兄精於商道,將來必肩挑家業,而他才思聰穎,被寄予光耀門楣的厚望,正因如此,父母不願他被美色所誤,直到他十六歲考中秀才,家中才為他定下一門親事。
未嘗試過雲雨之事,他只從早婚的同視窗中,得知一些零碎的片段,當時的那些書,是他第一次看到對於此事詳細的毫不隱晦的圖文描述,現在仍舊記憶猶新,所以他知道,剛才的事情代表了什麼,也才反應過來,不光是他喝下媚藥……想必她也很痛苦。
喉嚨一陣乾澀,眼睛不由自主去看床上嬌美柔弱的身子,辰軒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除盡衣衫,放下帳子,鑽了進去……過了今晚,她就不會離開了,這樣不好嗎?既然都想,還何必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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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欺負她,弄得她好痛。那個壞人不光想在外面欺負他,還想找路子進去欺負她。她就想不明白了,壞人怎麼就對準她那個地方欺負,不如打她一頓痛快呢。
被抵得好痛,她下意識夾緊了腿,在夢裡也嗚咽起來。
壞人似乎良心發現了,不使勁了,但還是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讓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哪裡酥酥麻麻的……不管了,她好睏,只要壞人不再欺負她那裡,不再讓她疼就好了。
第二日午後,豔陽高照。
阿薇在夢中聽到知鳥叫了,一聲比一聲熱烈,將夏日的燜躁感傳達得淋漓盡致,頭腦還有些混沌,她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為什麼喝酒?因為自己要走了,曲嬤嬤留自己吃飯,然後拿了酒出來。
她記起這些,卻記不起之後的事情了,比如,她是什麼時候躺到床上的?身下的感覺很熟悉,她知道自己是在每天睡覺的床上。
知鳥叫了,那應該到午時了,她一定是喝多了睡過頭了,該早些起來回去了,莫叫他覺得自己想賴在這裡。
隨著思緒越來越清晰,阿薇睜開了眼睛——入目是一張極為蒼白的臉,眼睛閉著,眼窩處一片青黑,長長的睫羽像被困蛛網的蝴蝶虛弱掙扎的翅膀,薄薄的唇有些乾澀,整個人彷彿受盡折磨,此刻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美感。
瞪大了眼睛,她生生把自己的驚叫嚥了回去,猛然坐了起來,進而發現,他不止距離她如此近,而且兩人是裹在一床被子裡,她光溜溜的,他還裹著,但因為自己起身掀開了被子,能從空隙中看到他微聳的鎖骨,看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頭腦一片混沌,阿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天睡地鋪的人為什麼突然睡到床上了,還是在自己就要離開的時候。
酒,一定是酒!她想到自己大約喝了三杯就醉了,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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