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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朕與太傅商議過了,金秋江南豐收,收了秋賦後,朕或許可以賜一座駙馬府。不知道皇姐想要什麼樣的宅子?”
楊家的宅院房間雖多,但是地方太小了,皇帝總覺得有些委屈姐姐。
朱媺娖卻有些興趣缺缺,她們這些皇子公主,從北京逃出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困境後,對物質並不是那麼在意了。
看到姐姐沒有應答,朱慈烺不由詫異:“皇姐可是有心事?”
朱媺娖沉吟了許久,才終於開口:“陛下,駙馬想要納妾!”
“什麼?”
剛娶公主這才幾天,就要納妾。而且他是駙馬,哪裡有什麼資格納妾。
皇帝頓時有些不悅,甚至說有些惱怒。
“真是豈有此理!皇姐莫怕。有皇弟在,就不容他楊潮欺心,我這就下旨斥責。”
“皇地且慢。其實駙馬納妾在前,陛下賜婚在後,所以——”
朱媺娖耐心的將楊潮的說辭說了一邊,可是朱慈烺卻越聽越覺得心涼。
老實說他對楊潮的感官很好。
自從北京出來後,他是嚇壞了,一路上楊潮對他都很客氣,但是那時候他對楊潮卻有一些懼意。這件事他誰都沒有告訴,一直壓在心裡。
一個滅國的皇太子。被一個武將解救,護駕前往南方。他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尤其是當楊潮以兵威壓江南,要求福王監國奉迎他的時候,朱慈烺已經做好了當楊潮的傀儡,他不是個笨蛋,自小被大學士級別的文士培養,他知道挾天子令諸侯的典故。
他不打算反抗楊潮,那時候福王監國,如果鬥陣失敗,他首當其衝,作為對皇位最有繼承權的人,如果福王登基,他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當楊潮奉他登基之後,卻並沒有顯露出一個權臣的模樣,對他並沒有任何干涉,也沒有派兵佔據皇宮將他監視起來,這讓朱慈烺認定楊潮是一個重臣。
但是即位後,架不住總有人在他面前說一些未雨綢繆的話來,要他限制楊潮的軍權等,畢竟讓一個手握十萬重兵的大將鎮守城外的江口要地,對朝廷的威脅太大了。
只是一直認定楊潮是忠臣,或者說朱慈烺一直不敢想象楊潮是奸臣的樣子,所以他每每會斥責那些進言的親信。
可是楊潮娶了公主,竟然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要納妾,而起是在幾天後就要納妾。
頓時勾起了朱慈烺心中的憤怒,一路南下中那種對楊潮的恐懼,也讓他一直覺得恥辱,加上親信心腹的諫言,此時朱慈烺終於爆發了,他感覺到楊潮這次要納妾,那不僅僅是在羞辱皇家,那還是在威逼皇權,或者蔑視皇權,仗著自己功高,根本就沒把皇家放在眼裡。
“皇姐你不用說了,此事朕絕不同意!你且回去,那楊潮要是敢負你,莫怪朕不念他的功勞!”
朱媺娖帶著另一種痛苦回到了家中。
她覺得她有些難以面對楊潮。
但是楊潮卻偏偏第一時間來問。
朱媺娖小心翼翼的回答說皇帝不同意。
楊潮哀嘆了一聲:“罷了。皇帝也是礙於臉面。不急於一時,等個幾年也不晚。”
李香君今年也才二十歲,董小宛跟她同齡,放在後世還不到結婚的時候呢。
楊潮沒有責備她,這讓朱媺娖竟然感到有一些慶幸,其實她跟皇帝一樣,一路上對楊潮也充滿了懼意,但是那時候的她有很期盼楊潮能夠將他們平安送到南京,心中不得不早早認定楊潮是一個重臣,其實心中的那種害怕到現在也無法釋懷。
夜裡摟著新婚妻子,一番纏綿自不用說,可是感覺到朱媺娖身上發冷。
點燈一看竟然臉色蒼白,立馬就去請太醫來看,說是受了風寒。
這才十月。天氣可不涼,怎麼能受風寒,讓楊潮不由跟到詫異。
這風寒來的古怪。去的也迅速,楊潮在家陪了妻子十天。日日噓寒問暖下,竟然很快就好了起來。
楊潮不知道的是,朱媺娖其實是心冷,這十天的接觸,她感覺到了一個真實的楊潮,一個懂得關心妻子,十分真誠的人。
十天後,妻子病也好了。楊潮又回到了軍營中。
老張的人回來說,荷蘭人的船送到了,一起送到的還有鄭氏的船。
鄭鴻逵上次跟楊潮交易,答應賣給楊潮三百艘海船,是對鄭氏來說頂小的船,卻對楊潮來說算大船的雙桅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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