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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梅蘭菊三個頭牌,讓其他人都在南市樓裡好好玩玩。
不過楊潮拒絕了,表示自己今天晚上還有要事要做,康悔自不用說,胡全倒也一副躍躍欲試留在了南市樓。
楊潮倒不是推脫,天色稍微暗淡後,他就離開南市樓,連自己的官服都沒有帶,只叮囑王瀟先幫自己保管好,等做完這次集會後,自己在拿走。
然後楊潮就趕到了秦淮河阮家河房。
他今天要檢視一下,阮家河房改造的如何了,同時跟阮大鋮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讓張溥接受商人獻金。
第三十九節裝修
“不夠亮!”
楊潮直接對阮黃道。
阮黃是阮大鋮的管家。這幾天天天帶著阮家的僕役忙著改造阮家河房。
“紗窗全都換成了新的。燈也都擦亮了。”
阮黃道,明顯有些不服氣。
楊潮道:“你做的很好了。但是就是不夠亮。”
楊潮也很肯定。
阮黃道:“那你說怎麼辦?”
楊潮皺眉道:“換,全部換掉!”
阮黃道:“換?說的容易,這麼多人,這麼多天,你說換就換?”
“換!”
這次說話的不是楊潮了,而是阮大鋮,阮大鋮沉聲道。
“楊公子說換就換,他說的,就是我說的。”
阮大鋮剛剛走進來,他一整天都不在,剛剛才回來。
這幾天他都在陪一個人,張溥,作為這次政治會的兩個核心之一,錢謙益那邊楊潮去處理了,張溥這邊則有阮大鋮處理。
“老爺!”
看到阮大鋮,阮黃趕緊行禮。
“老先生回來了。”
楊潮笑著打躬道。
阮大鋮點點頭:“你辛苦了。這邊還要你多多用心。”
楊潮道:“應該的。”
阮大鋮點點頭,邁步出去。
所謂智者勞心,庸者勞力。
像阮大鋮這樣的知識分子,卻既不用勞心,也不用勞力。
只要他想做事,卻就有人幫著做。
而他們也覺得理所應當。
絕不僅僅是阮大鋮一個人是這樣,整個國家的知識分子都是如此。
好像他們只需要讀書,其他一切都不用關心了。
那麼讀書用來做什麼呢?
當官的考中了科舉之後,然後就是走馬上任,在任上他可以什麼都不做,勞心的,有師爺,勞力的有各級小吏。
有責任心的官員,還會把把關,下下命令,沒責任心的,完全可以一天到晚的吃喝玩樂,逛逛青樓盡情的去享受風雅,反而會被認為是一個風流文士。
有阮大鋮撐腰,阮黃再不敢頂嘴了,楊潮說什麼他不願意不說話,卻絕對不說不了。
但是這樣的態度,想讓他真心辦事,也是不可能了,楊潮還真得多多用心了。
其實阮家河房的佈置都是極為文雅的,房間中的每一個傢俱都很合理,房間中的花絕不會超過一隻,牆壁上掛的書畫,也都是出自名家。
唯獨有一點,燈不夠亮。
楊潮是要的是聲勢浩大,根本不在乎被人評價庸俗,因為是晚上做會,而且極為重要,沒有明亮的光線,很多東西可能都會錯過。
楊潮看遍了阮家河房的每一處佈置,心中已經有數,但是天已晚了,淨街鼓早就敲過,楊潮在阮家河房住了一晚,同時也跟阮大鋮又談論了一番,也趁機向阮大鋮回報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溝通了一下。
阮大鋮對楊潮請到的那些年輕才子沒有意見,只是有些擔憂,害怕到時候正面起衝突,導致集會不歡而散。
在就是張溥的事情,張溥一直忙著籌集政治獻金,但是並不樂觀。
他走遍江南各地,不能說完全沒籌集到錢,可是還遠遠不夠。
因為張溥拜訪的,大多都是文士,這些文士有的家財殷實,良田千畝,有的比較清貧,家無餘財,但都未必看好周延儒,遠遠沒有張溥那麼上心,他們更願意巴結上現任的高官,因此無論是出錢還是出力,都不怎麼盡心。
張溥是完全想透過扶持一個大明首輔,來完成自己的政治抱負,開展自己的政治理念,因此跟這些只想當官的文士在理念上有些分歧。
導致很多人錢給的不情不願,基本上是看在張溥的面子上給了些。
加上文士們也不全都是豪富,所以張溥籌集到的獻金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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