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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扶住了阿黎的胳膊,“快躺好,舅母又不是外人,哪還需要你招待?身體怎麼樣了?”
阿黎咳嗽了一陣,靠在床頭道:“就是有些受涼。”
阿黎身著裡衣,衣領偏低,沒能遮住鎖骨上的吻痕,陸憐憐瞄到後,還以為她捱了打,心中的火蹭地冒了上來,“阿黎,太子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方氏瞪了她一眼,卻仍舊沒能堵住陸憐憐的嘴,“又不是我故意冤枉人,他之前就欺負過阿黎!你看看阿黎竟然又受了傷!”
方氏心中咯噔了一下,連忙朝阿黎看了過去,瞧到阿黎身上的痕跡後,便明白了,她臉上一紅,伸手拉了一下阿黎的衣服,瞪了陸憐憐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就不要胡說。”
陸憐憐被她兇得有些委屈,見娘瞧到傷痕後,不僅不心疼阿黎,還拉了一下阿黎的衣服,遮了起來,她有些不能理解,眼中也滿是不可置信,“娘!阿黎受了傷,你不想著幫她討回公道,竟然還替太子隱瞞!”
阿黎這一病,腦袋有些遲鈍,根本沒聽懂她們在說什麼,她病的這三日,太子自然沒有做什麼,阿黎根本不知道之前留下的吻痕仍舊沒有消下去。
方氏的臉沉了下來,“在你心底,娘是這種人?”
陸憐憐神情有些訕訕的,就是覺得不是,她才震驚呀,陸憐憐被方氏瞧得有些心慌,忍不住為自己解釋道:“之前太子就弄傷過阿黎,我也是緊張表妹。”
方氏皺了下眉,“什麼時候的事?”
阿黎拼命地朝陸憐憐使眼色,陸憐憐卻根本不聽她的,她怕孃親不重視阿黎的傷,添油加醋地將她受傷的事說了一下,方氏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阿黎有些緊張,連忙解釋道:“舅母真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他真的沒有欺負我。”
阿黎說得急,說完便咳嗽了起來。
方氏連忙拍了拍她的背,心底滿是心疼,她不忍心責備她,只是道:“你這丫頭,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告訴家人?”
說完又瞪了陸憐憐一眼,“你也是,這麼重要的事,怎麼現在才說!”
陸憐憐委屈地嘟嘴,“哥也知道,又不是我一個人瞞著你。”
方氏狠狠瞪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隨後再給她算賬的眼神。
阿黎怕她擔心,抓住了她的手,連忙解釋道:“舅母,上次的事真是誤會,殿下不是有意的,他待我真的很好,你們不要擔心我。”
陸憐憐才不信,“那你怎麼又受傷了?還突然病得這麼厲害?你雖然嫁給了他,又不是他的奴隸,總不能受了委屈都還要替他掩蓋著。”
阿黎解釋不清,又咳嗽了起來,方氏瞥了陸憐憐一眼,“你快閉嘴吧。”
見她咳得可憐,陸憐憐很是心疼,連忙拍了拍阿黎的背,“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
可是心中終究有些不忿,瞧著也氣鼓鼓的。
這麼個傻閨女,方氏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
她又問了兩句阿黎受傷的事,見阿黎提起太子時,不僅沒有懼怕,話裡話外還滿是維護,方氏才放下心,夫妻間的事,她縱然是長輩也不好插手,便道:“你若是真受了委屈,一定要跟舅母說知道嗎?在舅母心中,你就是我另一個女兒,你只有過得好了,舅母才放心。”
阿黎乖巧地點頭,“舅母放心吧。”
她面色蒼白,笑起來也很虛弱,兩人皆看得一陣心疼。
方氏還有話要跟她說,便將陸憐憐打發了出去,她出去後,方氏揉了一下阿黎的頭髮,與她道:“真是個傻丫頭,之前怎麼與你說的?他初嘗滋味定然不懂節制,你若是受不了,該拒絕拒絕,不可一味地忍著,忍來忍去,虧損的還是自個的身體,都生著病,怎麼能由他胡來?”
阿黎愣了一下,才聽懂舅母話裡的意思,“他沒有。”
“還替他隱瞞。”
見舅母的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自己鎖骨上,阿黎一張臉猛地熱了起來,她記得之前那次確實是留了痕跡的,竟然還沒消下去嗎?
阿黎的臉紅得幾乎滴血,忍不住又咳了起來。
方氏連忙拍了拍她的背,語重心長道:“你們年輕,貪戀箇中滋味,舅母也能理解,可是你還病著,怎麼也得等病好了吧?他就那麼著急?你身體一日不好,吃苦的還是自個,還說他對你好,他就是這麼對你好的?”
阿黎低著頭,解釋道:“舅母你真的誤會了,這是之前留下的,我以前磕傷也是好多天才消下去,殿下真沒有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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