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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輕輕別開了腦袋,洞房時又不像此刻燭火通明,她咬著唇,沒吱聲,卻無聲地抗拒著,顧景淵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的床上,阿黎伸手捉住了他的手,“殿下,不要。”
瞧到她滾落下來的淚珠,顧景淵微微一怔,終究還是收了手,等他走了出去,阿黎才大大鬆口氣。
泡在湯池中,她又有些昏昏欲睡,怕他又進來,阿黎沒敢多泡,將頭髮絞乾才走出去。
她出來時,顧景淵正在一旁看書,瞧她走了出來,才抬了一下頭,他並沒有說話,又繼續看起了手裡的書。
阿黎站了一會兒,才察覺到他好像有些不高興。
她有些無措,想了想還是走到了他身旁,收起了他手裡的書,“殿下,燭火有些暗,你這樣看書,多少有些傷眼睛,明日再看吧。”
顧景淵自然不是真生氣了,迎著她關心的目光,那點憋悶早散去了些,他起身站了起來,一把將人拖到懷裡,咬住了她的唇,親了兩下,才停下來,“不讓我看可以,藥卻需要塗。”
阿黎身體有些緊繃。
顧景淵將她放在了床上,他四處打量了一眼,拿起一塊乾淨布巾,扯下一條,隨意綁在了眼前,“這樣總行了吧?”
阿黎咬了咬唇,小聲跟他商量,“殿下,我自己來好不好?”
顧景淵沒有動,卻毫不客氣地拆穿了她的謊言,“你若真會塗我的名字以後倒過來寫。”
阿黎臉頰有些燙,下一刻便被他按到了懷裡,她悶著沒吭聲,等他塗好,臉上的熱意才逐漸消散。
顧景淵扯開布條丟在了一旁,見小姑娘是單純的害羞,並非排斥他,他心情又好了起來,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以後總要習慣的。”
阿黎不理他,默默鑽到了被窩裡。
顧景淵也沒在意,拿起衣服沐浴去了。
晚上他並沒有胡來,一直等到早晨,覺得她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他才又壓了上去,阿黎是被他吻醒的,密密麻麻的吻幾乎要將她吞噬。
阿黎又想起了他發狠的模樣,身體不受控制地有些僵。這次的感受卻與上次截然不同,並非只是疼,身體還說不出的奇怪,她再次被他逼哭了,小聲嗚咽著討饒,他卻讓她喊夫君。
阿黎乖乖地喊了,他卻又變本加厲了起來,一次又一次,每一個動作都能將人逼瘋,等他終於停下來抱著她去清洗時,天已經徹底亮了。
顧景淵十分饜足。阿黎卻渾身痠軟得厲害,她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了,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
阿黎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著的,再次醒來時,都快午時了,她餓的飢腸轆轆,下床時,腿同樣是軟的。
吃完飯,顧景淵沒去書房,他像是得到玩具的孩子,對她的身體充滿了好奇,明明上一刻還說著話,下一刻卻湊了過來,先是親吻,接下來又把她抱到了床上,白天也不放過她。
阿黎不知道旁的夫妻是如何過來的,她卻有些承受不住,想到他就要去上朝了,阿黎才鬆口氣。
晚上兩人是一起睡的,他身體總是很熱,阿黎受他影響,也有些熱,晚上就忍不住踢了被子,她身體本就弱,當晚便病倒了,上次生病是去年三月,隔了一年多,頗有種來勢洶湧的感覺,高燒一直不退。
顧景淵當晚便將太醫請了過來,阿黎昏睡的時間卻越來越長,到了第三日有一大半時間,都在睡覺。
顧景淵一連三日都守在府內,也沒見她有所好轉,宮裡的太醫也提心吊膽的,偏偏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好不容易退了熱,阿黎又有些咳嗽,咳起來震得肚子都是疼的。
顧景淵喊太醫的事,自然瞞不住眾人,雖然沒打聽出來究竟是誰病了,方氏跟沈曦卻都有些擔心,沈曦無法出門,方氏跟陸憐憐便親自來了一趟太子府。
清楚阿黎對她們有多重視,丫鬟連忙進來通報了一聲。
顧景淵正在盯著阿黎喝藥,阿黎有些怕苦,對上他的目光時,卻不敢討饒,乖乖將藥喝了下去。
丫鬟進來通報時,顧景淵剛扶著她躺下來,阿黎在床上睡了三日,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見舅母跟表姐來了,還是很高興,“快讓她們進來呀。”
紫荊連忙將方氏跟陸憐憐領了進來。
清楚她們肯定有話要說,顧景淵識趣地先離開了,走前摸了一下阿黎的額頭,“若是不舒坦就找人跟我說。”
阿黎乖乖點頭。
看到舅母跟表姐,阿黎眼睛便亮了一下,想要起身坐起來,方氏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