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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盤帳本、算盤,忽而明白過來,上前扣住了這掌櫃的手腕子,展開一瞧,果然,這掌櫃的手上,大拇指與食指上都生了厚繭。
原來那男屍多半生前是做打算盤營生的!九成就是哪家的帳房先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飼主:你快跟我回家吧。
作者:我跟你回家只能睡地下室!
飼主:我也只能睡地下室呀。
作者:你們家好高階,還有地下室。
飼主: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倆該見家長了。
作者:我才不要和你呆在一塊!
飼主:那你到底要怎樣!!!!
作者:你不夠有錢!!!!不可以託付終身!!!
飼主:吃大爺的喝大爺的,還嫌大爺不夠有錢,你說,什麼叫有錢!
作者:一年去歐洲玩兩次!
飼主幽幽:俄羅斯邊境算嗎?
作者:我就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我要的是“真榮”!!!去一次歐洲至少要呆半年。
飼主:一年兩次,一次半年……(飼主終於哭了)
……………………錢真是萬能的呀,連飼主都能打敗……………讀者不會想代表飼主消滅作者吧?不要呀,飼主會找你們算帳的!!!………………
91春戲前奏
卻說盜屍、擊鐘二事;一時傳遍南陵城,王將軍怕有夜襲;帶大隊人馬趕往刀歌門,而次日謝阿弱前往將軍府門口;守衛非但不給通傳;還揮手驅喝,謝阿弱只好繞到後園翻牆為上,卻不料才走了幾步,聽得婢子們議論的一點訊息;只說鄧瓊兒與王鸞都隨王將軍出城了,阿弱只好作罷,剛要走;卻撞見了將軍的養子李兆如。
李兆如身穿軟甲,不過二十五六,原在園中練劍,瞧見掠影而過,以為是圖謀不軌的宵小之輩,是而持劍追上,正與折返的謝阿弱迎面撞上。
阿弱被人看出形跡,忙不迭要逃,哪知這李兆如也不是什麼好打發的,挑劍來攔,謝阿弱既不戀戰,只管持劍一撩,尋隙一掠,繞身而去,李兆如只覺身畔一陣細風掃過,那女子竟倏忽不見了蹤影!而謝阿弱出了將軍府,未免有些掃興,只好另做打算,回雙月街訪查那布店張婆去了。
因是年關將近,街上採買年貨之人熱熱鬧鬧,尤其這到布店買布裁衣的人極多,阿弱隨人流走到布店,只見櫃上一個五十左右的老婆子正給上門的客人挑拿布匹,另取了氈包裹來,一人接待滿店客人遊刃有餘,手腳極麻利不說,算起銀錢來也極清楚,客如流水。
謝阿弱但看那櫃檯上高高壘著十幾匹布,櫃檯後頭還堆了各式不重樣的上好絲綢,想著那鄧蘋兒的屍首想必就是在這高櫃下頭髮現的,而櫃檯外寬敞有餘,站了這七八個買布的客人還不顯擠,靠壁擺一對的松木扶手椅,那男人的屍首怕是在那旁邊發現的。
阿弱站在店外略作停留思索,這才進門去,那張婆瞧見她,一邊不停手地量布,一邊招呼道:“姑娘買布?這櫃上有棉布、麻布,還有上好的綾羅綢緞,葛絹綃紗,花色、質料樣樣不缺,姑娘揀著喜歡的,老婆子取下來給你細看。”
阿弱瞧著這張婆做布料生意這等慣手,不像是有心暗謀殺人的,此時她細細打量這些布匹,鵝黃、寶藍、青灰,各色都有,可偏偏是年關將近,卻不見紅布。她只問那張婆道:“貴店賣紅布麼?”張婆一聽,倏忽變色,又堆笑道:“姑娘來得不湊巧,原來是賣的,只因年關斷了貨,不曾補上,姑娘要不要挑些別的顏色?”說著張婆又騰手挑了許多五顏六色布匹擺在阿弱面前,阿弱沒看上這些,指了那後壁櫃擺的一匹月白色的,道:“那個裁一點。”
阿弱不曾買過布,張婆嘿然道:“瞧姑娘說的,您這一點是多少?”老婆子但看這姑娘騫著眉,只笑道:“瞧我問的,姑娘是給自己裁一身衣裳,還是給別的人裁?”謝阿弱眉頭凝得更深,不情不願道:“給男人裁。”
“原來如此,那姑娘的心上人身高几尺?老婆子好給您下手裁一塊布。”張婆笑得意味深長的,阿弱臉色騰的一下紅了,頗費了些氣力道:“你裁足了就是!”張婆沒見過這麼古怪的客人,卻仍是笑著應一聲好,下手裁了不知幾尺,拿氈包給包好了,算了銀錢報了數,阿弱從袖底遞過銀兩,方拿著包袱走了,她出了老門腮上輕紅還沒褪下——這老婆子胡說什麼心上人 ?'…99down'若非查案不讓這婆子起疑,她何必買布?雖則三公子喜歡月白色,那不過是順便買了而矣,不然買了布沒人穿豈不浪費?謝阿弱一邊惱怒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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