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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投足間失去往日的俐落,卻更深深吸引他的注意力。“保護我的方法有許多種,你為何執意於其中之一?”
“殿下身邊的女人有千百個,殿下又為何只執意於其中之一?”她終究管不住自己,出言頂撞他。
瑾棠不禁笑了,他欣賞她的聰明與膽量,也知道她並不是個冷若冰霜的女人。至今她仍是唯一能贏得他關注,唯一擱在心上的女人呵!
“你會知道原因的。”
“不,紫藝不想知道太多。”他無所保留的笑容讓她的心漏跳一拍,他那出自真心的快活表情是少有的。紫藝嫣紅的臉上顯露赧色,隨即恢復冰冷的神情。
“你對我的意義非比尋常。”他語帶雙關。
“殿下召見,想必有急事相詢。”再聽他說下去,難保自己的尖叫聲不會脫口而出,於是她試圖移轉話題。
小狐狸,老是顧左右而言他,我看你逃避到幾時。瑾棠點點頭,揉合著天真與無賴的笑容再次出現。
她的心中一陣發麻,他那表情讓人感覺……
防不勝防!
她恨他這模樣,總覺得自己被看穿,像身上無衣物的屏障,將赤裸裸的內心攤在他的面前。
“的確有事找你來。”他頓了頓,瞧見她屏住呼吸的小臉,幽幽地開口,“紫藝,我的房中少不了你呵。”
他的話如青天霹靂,毫無預警地擊中她。
為什麼偏是她?沒了護衛的身份,只能淪為男人的附屬品,這就是女人的宿命嗎?
“殿下有許多的護衛和女人。”她提醒他,“少個紫藝,應該沒有影響。”
“他們都不是你,我也只要你。”
她不過是個爺兒們狎玩的物件,厭了倦了之後,終如敝屣。曾經以為可以逃脫的命運,如今明白從他口中得知最壞的結果,紫藝臉上血色盡失,只剩下一片慘白。
失去武功之後,能給的只剩一項,屬於女人最原始的東西她的身體。
他非得掠奪殆盡不可嗎?難道就不能留給她最後的尊嚴,定要殘忍地將她僅有的、最珍貴的東西拿走?
“不……”她輕輕地低喃。
“就從今夜開始,晚上照常留在我的房裡,你別走錯房間。”瑾棠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依然交代著。
“我不要……”她搖搖頭,咬了咬下唇,還是說出口。
終於聽清楚她的話,瑾棠只是喝口茶,不急著澄清,反而傲慢地反問:“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再次來到瑾棠的房中,盯著她往常停留的地方,紫藝只覺恍如隔世。
今夜會是誰守在那裡?她心中有疑惑,卻又不想知曉答案。
是誰又何妨,都是她熟悉的夥伴們。反正今夜的她會像其他女子般,為他呻吟嬌喘,而那個保護二皇子的人……她已管不著他會怎麼想了。
瑾棠進門時,見到的就是她發愣的神情,瞧見她目光的方向,知曉她的心思後,驀然地開了口,“放心吧,沒有人在那裡。”
“是嗎?”她呆呆的回望著他。來不及思考為何平日總有人停留的地方,今日怎會是空的。
“跟你在一起,不需要其他護衛。”瑾棠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紫藝,你怎會以為我還需要其他人呢?”
意識到房內只有他們兩人,空氣忽然變得沉重,在煙火跳耀的映照下,她雪白的臉龐變得酡紅,向來平靜的內心為他方才脫口而出的話語掀起漣漪。
二皇子對女人的熱情,她從前就常聽聞,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她實在不願再聽,直覺就想逃。
如今物件變成自己,她該如何反應?
手心發冷,心兒狂跳,兩人交視的目光,竟然變得如此曖昧。她想別過頭去,卻被瑾棠給扳回來,無法移開目光。
他的大手摩娑著她的唇瓣,撬開她緊閉的口,強悍地進入其中。就是這副嬌羞的神情,把他徹底迷住了,從沒有哪個女子能讓他痴狂至此,非得緊摟在懷中,證明她的存在。
紫藝是唯一一個。
好不容易從山崖底將她帶回來,會這麼久才要她過來,怕的是自己太過灼熱的情焰焚傷了她。
他已經忍無可忍了,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摟著她,感受到她的體溫,確認她存在的事實。
瑾棠忽地抱住她,輕柔地說:“你的心好狠,居然整整三個月躲在崖底,讓我尋不著人……”
“我受了傷……”
“這不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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