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點也不能把他阻止在親吻的距離以外。瑟縮後退,背後是柔軟的牆面,這個男人的氣息太猛烈,從頭到腳傾洩而來,在這個彷彿時光也會靜止的古老劇場裡把葉知我重重裹挾住。
她兩條腿有點軟,站了兩個小時,還穿的高跟鞋,現在突然覺得腳疼得要死,再也支撐不住地向下滑,喬慎言的低笑從嘴角逸出,手臂一夾,把葉知我的身體擋住,用堅硬緊繃的胸膛傾壓在她柔軟的胸前,兩人之間再沒有了一絲縫隙,剩下的只有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和越來越火熱的眼神。
葉知我試著別開頭,長髮被背壓在牆上,髮根拉得有點疼,不過這也讓她短暫地清醒了一下:“喬……你別……這樣……”
“別哪樣?”喬慎言用手掌把她別開的臉又扳回來,嘴唇吻在她鼻尖上,輕聲低笑,“不要這樣,你要哪樣?”
葉知我重重地嚥了口唾沫,用力把頭垂低:“你你你發瘋也不要發到外國來……你這樣,我會後悔跟你到莫斯科來……”
“葉知我……”他輕喚她名字的時候,三個音節就有三種粗細不同的呼吸吹拂著她的額頭,每個音節都顯得那麼專心致志,好象它們除了能組成她的名字以外就再也沒有了別的意義,葉就是葉知我的葉,知就是葉知我的知,我就是葉知我的我,它們只是為了她而存在,只是為了他能輕喚她而存在。
喬慎言遲疑猶豫地頓住,包廂裡燈光昏暗,他看著葉知我頭頂那道清秀的發界線,用與他驕傲本性不太相符的忐忑語氣低聲說道:“葉知我,如果你到現在還在懷疑我,那麼我也會後悔帶你到莫斯科來……”
葉知我喘息:“我不是……我不是懷疑……”
“不是懷疑,那就是相信!”
“喬慎言,你……”葉知我抬起頭看他一眼,又把眼簾垂回去,“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根本就沒有怎麼接觸過,我一點都不瞭解你,你這樣……以後再見面會很尷尬……”
喬慎言笑出聲來:“要了解我一點也不難,我就在這兒,隨你怎麼了解,或者我們回酒店去了解也可以,深入瞭解!”
葉知我哀嘆:“我以前怎麼會以為你是個不苟言笑的人!”
“總是不苟言笑也很累,就象你,總是故做堅強也會很累。”喬慎言看著葉知我震動抬起的雙眸,低沉地說道,“在莫斯科除了我沒人認識你,你可以表裡如一,我也可以原形畢露,這不是挺好。”
葉知我本來嘴就笨,鎮定自若的時候常常都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現在就更是無言以對,她直覺得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提議,可又有點被看穿的窘迫。喬慎言笑嘆著鬆開手臂,拉著迷迷登登的葉知我走出包間。
劇場裡的觀眾已經差不多全都離開了,走廊和樓梯很空曠,他們的腳步聲也很響亮,走出劇場坐進汽車回頭再看一眼,葉知我拉一拉喬慎言的衣袖,小聲說道:“謝謝你。”
喬慎言揚眉:“什麼?”
“謝謝你帶我到這兒來。”
喬大少笑:“就……光說一句謝謝?”
葉知我也笑:“那就,萬分感謝!”
“當醫生的都象你這樣光說不練的嗎?”
“喬慎言!”
“嗯?”
葉知我無奈地笑出了聲:“我拜託你就保持冷酷冰山男的形象吧,你這樣我實在消化不良!”
喬慎言大笑,笑聲裡側頭看著坐在身邊的葉知我,握住她的手:“葉知我,我忘了說,你今天晚上很漂亮。”
“謝謝謝謝。”
他臉上的笑意加深:“既然我都這麼費勁巴拉地誇你了,就陪我去喝一杯吧,到俄羅斯來不喝點vodka,列寧同志斯大林同志都不會答應的!”
回酒店換上暖和的衣服,兩個人來到酒店附設的酒吧,喬慎言不會俄語,但卻熟門熟路地點了一種伏特加,和葉知我兩個人坐在一張高臺邊,聽著音樂,把酒倒進酒杯裡。這種烈性酒葉知我一向避之不及,端起來聞聞都快要醉了,她抿一小滴在舌尖上,辣味猛衝進腦子裡:“這酒怎麼這麼辣!”
喬慎言猛幹一杯,暢快地出了一口氣:“要這樣喝,伏特加不能細品,要的就是這個衝勁。來吧,走一個!”
葉知我笑著擺手:“我一杯下去就鑽桌子底下了,你不要出我洋相了!”
“有我呢,一定把你扛回房間去。”
說笑著他又連幹了幾杯,葉知我沒敢喝,端著杯蘇打水聽歌,音樂的間隙裡她似乎聽到點聲音,豎起耳朵來找了找,指向喬慎言的口袋:“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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