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色的衣服殺了進來,在黑金樓眾多高手中如入無人之境,如同一頭孤狼進了羊群一般!
隨著他身後的一道血跡,他花大錢請來的高手們倒了一片,而那身白衣上也沾了斑斑血跡,遠看著倒像看了一雪地的紅梅。
只是這樣的聯想和一個目露兇光的傢伙是絕對聯絡不到一樣的。
“你又做什麼!”
棲鳳鳴聽到了樂成俞的聲音停了下來,看著他冷笑,笑得某人直打哆嗦,“你、你有事好說,別在這裡動手,我砸老錢了……”
結果他這話一出,倒讓棲鳳鳴笑得更開心了,直接提了暗青的無鋒劍,衝著他在的位置就過了來!
“喂,你……”樂成俞話還沒說話,那白衣已如同鬼魅一樣飄然而至,而他身邊的暗衛也將他擋在身後。
“讓開,我有事找他。” 棲鳳鳴深呼吸一下,毫無畏 懼“炫”“書”“網”的將威脅吐出。
三個暗衛沒有說話,只是擺出了進攻的姿勢。
“停、停!”樂成俞從後面鑽出來,“姓棲的,你再胡鬧下去,我收錢了啊!我也是做正經生意的,你要怎麼樣啊!”
棲鳳鳴卻收了劍,直接拖上樂成俞的領子就往裡面走,樂成俞則是一邊一邊叫喚:“哎哎,我的衣服,你手上全是血啊……”
這……什麼情況?眾人面面相覷,不過既然沒有危險,那麼就各自散去了。
“哎喲,你輕點成不成?我可不是讓你摔來摔去的……”樂成俞在被摔到之前一個翻身,靈巧的避開了自己的屁股與那張硬邦邦太師椅的親密接觸,
“哎,先生那樣的人,怎麼會教出這麼個野蠻徒弟,究竟什麼地方有偏差……”
一聽到這個人的出現,棲鳳鳴的臉頓時冷得像冰快,把樂成俞的下半句話給憋了回去,
“你、你想要什麼?”
“有沒有什麼關係到朝廷的人叫東陵?”
樂成俞皺了下眉頭,奇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以他棲鳳鳴的年紀,對這件當時震驚天下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麼印象才對啊!
“說!”他可不是來這裡聽他賣關子的!
“東陵其實不是姓,而是王封,二十年前,廢太子在成為太子之前,正是被封‘東陵王’。”
樂成俞的話讓他忍不住搖晃了一下,抓住椅子的扶手才能讓自己摔倒!
“怎麼回事?”
“其實也很就簡單,就是宮廷鬥爭唄,太子做的久了,就會想做皇帝,有人會慫恿他迫不及待,等不及真的到自己頭上的那一天,於是就去逼宮,不成就被廢,據說還投毒,乾脆被新皇來了個大逆不道、誅連九族。就是這樣了。”
說起來複雜,但是和利益一掛上鉤,簡單的不得了。
“但是又有人傳言,說東陵王是被冤枉的,因為當時除了現在的皇帝、當時的睿新王的一黨在場以外,更沒有其他人啊。”
所以才說,一扯上利益,再簡單的事情也會變複雜。
當年的一切發生的太過短暫,這邊老皇駕崩的訊息還沒傳出來,那邊新皇已經按照口諭繼位,而同一時間,原本的太子又因為逼宮下毒而獲罪,這麼大的事情卻連審都沒有審,直接將人關起來,兩天以後直接處斬九族上下四百六十一口,連秋後都沒等,況且那天還是雨天,一地的血水將這個行刑場都染成血海,而且死後王族的屍首也沒有被安葬在合適的地方,而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埋了,誰也不知道埋在了什麼地方。
“……這一切,夠蹊蹺的吧?你都會覺得太草率了是不是?可是因為新皇登基,所有的人都去拍新皇的馬屁了,惟恐保不住自己的官職,而當時震驚天下的‘東陵案’,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只是據說當時皇帝是有詔書的,而且所立之人,並非現在的……那個你知道的,而當時處斬後,皇帝還下了一道密令,尋找一個人,我這裡只能打聽出來是尋找一個知道詔書在什麼地方的東陵黨人,但至於是誰,又不清楚了。
並且比較絕的是,這道密令二十年沒有撤消,卻依舊找不到這個人的一根頭髮,我都懷疑實際上有沒有這個人了,只能說明今上果然坐的不安心了。”
樂成俞後面再說什麼,他全沒有聽進去,因為在他的心裡,關於師傅的身世之謎已經有了個答案——
不管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那個什麼詔書,但是那個被找了二十年的人,應該就是任百里沒錯!
之前在瀑布後聽得半頭霧水,在龍梅月那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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